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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婚之时, 他再是专断,亦不可令她在同一府中嫁娶,行此形同羞辱之举。离开那座琉璃府邸, 待他前来迎亲之际,便是她唯一可乘之机。

    她知这两月的挥霍造势,亦知这一日必是人潮汹涌。而人多眼杂之时,正是浑水摸鱼之机。

    最后——

    兰浓浓坐于院墙之上,忽地仰天大笑。她笑得不能自抑,笑得泪如雨下,心口憋闷的痛楚恨不能剖膛弃于外!

    此刻艳阳高悬,她居高临下明明沐于日光之中,却冷得四肢冰凉,瑟瑟发抖。

    伸出的手抖如筛糠,一一指向下方本应昏迷的众人,最后定在那马背上手持信纸,身着大红喜服本不该在此的迎娶之人,声哽恨怒:“你早知道,你早知道!”

    兰浓浓喉头堵窒几欲窒息,头颅嗡鸣欲裂,一时竟语不成声。她奋力吸气,然胸腔如塞浸水棉絮,每一次皆艰难痛苦,愤怒,而无力。

    可笑她自以为忍辱负重的蛰伏,实则不过他人眼中的跳梁小丑!

    天高地阔,竟容不下区区一个她,

    “!”

    兰浓浓恨极怒极,眼眶通红死死瞪视,竟萌生与他同归于尽之念。身随念动,待回神时,她已拔下银钗自墙头跃下,直刺向他!

    “我要杀了你!”

    “大人!”

    “夫人小心!”

    僻巷霎时骚动。覃景尧却纹丝未动,只抬首凝望,唇畔含笑,展臂将飞蛾扑火般决绝扑来的女子接入怀中。卸了她手中银钗远远掷开,轻松制住挣扎,任她如濒死反扑般咬上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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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肉刺痛,鲜血沁溢,他却纵声长笑,一持缰绳驱马扬蹄,朗声道:“迎夫人回府!”

    “是!”

    兰浓浓恨自己未习武艺,屡屡被他轻易辖制。她真咬下颈间一块皮肉,狠狠吐弃时,唇颌皆染鲜血。这癫狂之人竟将血抹入她口中迫她咽下,每当她扼喉欲呕,便掐紧下颌吻得更深更重-

    嫁衣是他亲手为她穿上的,从内到外。发髻凤冠亦由他亲自梳戴。

    兰浓浓终被下了药,浑身无力,由他亲手抱入花轿。跨火盆,拜堂,皆是被他箍着腰肢,由人搀扶摆弄完成。

    她顶着红盖头,目不能视物,漫天贺喜声,轰然笑语,皆似被隔绝于真空之外,朦胧难辨。

    她倚在他身上,被挑开盖头,由他握着手饮下合卺酒,又如傀儡般任他宽衣洗漱,赤. 身躺于满目猩红的床帷之间。

    不知他在耳畔低语了什么,只知他离去后,她不甘地试图聚力,身躯却如失知觉般毫无反应。泪与汗浸透鬓发肌肤,直至夜幕低垂,门扉轻响,她方渐复气力。

    覃景尧恍若未见她眼中恨意,手提食盒含笑近前。他已沐洗过,只着一件斜襟寝衣,袒露一线劲健胸膛。坐于榻边,取粥舀起,笑凝她道:“浓浓是自己吃,还是要为夫来喂?”

    兰浓浓勉强支起手臂,闻此言不顾被下身无寸缕,一臂便朝他挥去!

    “无耻!恶心!卑鄙!”

    却只这一下,便耗尽方才积攒所有气力,人侧伏榻间喘息,仓促剪断的青丝散出凌乱弧度。

    覃景尧眯起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因她断发而起的怒意,起身将食盒与粥碗挪远。她今日进食甚少,然既无胃口,强喂反令她后续不适。

    烛火倏地摇曳,兰浓浓蓦地生出寒意,抬头便见他阔步逼近。臂扬幔落,大红帐帷垂下,光线骤暗,宽阔床榻随他逼近顿显压迫逼仄。

    “你不许过来!”

    兰浓浓心知将要发生什么,亦明白自己无力阻拦,却如溺水者明知徒劳仍挥臂挣扎。可床榻就这般大,她气力已竭,只能眼睁睁看他俯身逼近。

    “滚开!我要杀了你!”

    “覃景尧,我恨你!”

    “我不要”

    “滚开!滚开!”

    她力竭势颓,如被拔去利爪的狸猫,挥打而来如同抚触,怒斥声含于口中亦似呢喃软语。

    覃景尧心头如花绽开,禁不住笑出声来。鼻尖轻蹭她的,耳闻喘息喃语,细细品啄。榻上女子是他使尽手段折翼方得,此刻终落于掌中。

    他再多怜惜,自今日此刻起,亦不必再隐忍。

    脊背肌理渐见贲张,微沁薄汗,一手与她十指交扣,空余一手——

    颤颤巍巍,楚楚动人。

    红烛高烧,光影摇曳,映得满室暖融。

    “——!”

    兰浓浓双眸圆睁却发不出声来,只觉身体如被烈火撕裂,刺痛灼人。泪水自眼角无声滑落,视线尽被那人紧蹙的眉宇笼罩。她气息紊乱,周身颤栗不止。

    这般情态落在人眼中,却是另一番风景。眼波如水,潋滟生光,双颊绯红,喘.息声柔媚入骨,恰似一朵被精心呵护的娇蕊,终于在雨露中盛放——

    昨日大婚,百官来贺。天子与皇后虽未亲临,却赐下厚礼。朝中既无要事,覃景尧便请了五日婚假。

    食髓知味,爱不忍释,竟真做了一回昏庸之人,色令智昏,不早朝。

    药性早已退尽,兰浓浓却仍起身不得。浑身如散了架一般,连指尖都无力抬起,只余细碎颤抖的喘息。泪水早已流干,喉间涩哑难言,唯有一阵阵虚汗不断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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