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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闭上眼自我念经:忍忍吧,忍忍吧,反正他什么也没看见。
但无声的纵容让殷诀更亢奋,不管不顾捧着手腕,埋头一阵猛啃。呼哧呼哧喘粗气,越啃越来劲,越舔越激动,好似神智昏聩般。卷起的舌头温热,带着粗糙的颗粒感,沿着手心手背来回摩擦,哈喇子弄的哪都是,嘴里还嘬出了声。
寂静黑暗里,全是男人咕啾咕啾的裹吮动静。
天呐……
陈景殊面红耳燥,闭上眼也不管用了,羞耻感扩散,脸更烫,心更慌。不忍直视,坐立不安,只想一头撞墙晕死过去,明日还是一条好汉。
他捂住耳朵,企图隔绝感官,同时另一手揪住对方发尾,以此警示对方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
本以为忍忍就过去了,又不是嘴对嘴。但余光一瞥,正好瞧见墙壁上的画像,里头的小人原本在挣扎,现下只抬起头瞪圆眼,满脸惊奇震撼之态。
!
陈景殊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心态瞬间崩塌,抬脚就狠狠朝殷诀靴面上跺下,“放开!”
正在兴头上的殷诀虽不舍,却没有违逆他的话,老实松开。突然的美味消失,他似是有点惆怅,墨眸里情愫晦涩,嘴巴还意犹未尽地砸吧两下,舌尖扫着唇缝上的余温。一低眼,对上陈景殊又冷又热的脸。
他蓦地有点局促,视线也闪躲不定,一边舔唇偷偷回味,一边自顾自的害羞,硬朗面庞上藏不住的红晕,与刚才的狂野判若两人。偶尔鼓起勇气看陈景殊一眼,却在对方瞪过来时快速别开脸,嘴唇抿了又抿,眼神飘了又飘,想说不敢说,想瞧又不敢瞧,杵在那里一言不发。
陈景殊算是怕了他,神情复杂,但到底没说难听话。深吸一口气,善解人意道:“手脏,放嘴里不好。”
得到他的谅解,殷诀终于能直视过来,动了动口,似是想辩驳什么,但对着陈景殊不善的脸色,没说出口,只傻愣愣地点头:“师兄的话,我记住了。”
见陈景殊脸色稍缓,他又善解人意地补充:“师兄,没关系,我、我会舔干净的。”
“……”陈景殊耳朵跟放火上烤一样,立马捂住他的嘴,忿恨出声,“你不要说话了。”
说罢转身就走,刚走两步还是不放心,又猛地转身,对着身后亦步亦趋的男人道:“以后不要什么都往外说。”
殷诀停脚,语气有些委屈:“对师兄也不能说么,师兄是我最亲近的人。”
“不能。”陈景殊立即道,话出口觉得过火,又沉下气,语重心长教导,“不是不能,有些话自己知道就好,不必说给我听。我是为你考虑,此处妖界地盘,隔墙有耳,万一被人抓住把柄……你击杀妖王,无论有意无意,都已经树敌无数,妖族宵小不会善罢甘休,你更要谨言慎行。”
殷诀看起来有点不情愿:“好吧。”
陈景殊深深后悔,之前在九华山殷诀也不这样,都怪那该死的催情丸。
他心气郁闷,脚步不自觉地越走越快,把殷诀甩出半丈远。殷诀似乎察觉到他的不悦,识趣地保持着距离,沉默地跟在后面。
然而在这幽暗曲折的地下迷宫转了两圈,他们依然找不到出口。
陈景殊烦躁地停下脚步,掌心凝聚灵力,朝四周黑暗接连打出几道灵光。灵力撞击在石壁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很快又被反弹回来,震得他踉跄后退。
一只有力的手掌及时扶住他的后腰,在他转身时又老实挪开,殷诀不知何时已来到身侧,道:“师兄,小心。”
就在这时,半空中突然浮现一张空白宣纸,一支蘸满墨汁的毛笔凭空落下,悬停在纸前,似乎在等待有人执笔作画。
殷诀上前半步,问:“师兄,这是何物?”
陈景殊沉思片刻,蹙眉道:“四周设下了吞噬咒,此咒需以灵核为才能设下,也需献祭灵核才可破除。”他瞥了眼空白宣纸,又面向那堵青州画墙,“妖王神形已散,如今只能靠寄居画中吸食青州百姓的精气苟活,她这是要拉我们同归于尽。”
“如今之计,唯有将计就计进入画中,以身犯险,找到妖王残魄将其诛灭,方能破咒。你曾说那些失踪的青州百姓都收到匿名水墨画,他们又是如何进入画中的?”
殷诀低声道:“那些百姓失踪前,个个面露欣喜,将画作视若珍宝,连至亲都不让瞧上一眼。”
陈景殊冷笑,“不必费心思猜测了,妖王比我们更急着要我们入画,若能侥幸吞噬你我灵力,她便能起死回生。”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话锋一转,“你当初为何要杀妖王?”
殷诀别开脸去,貌似不愿回答,却耐不住他的逼视,低声道:“只有妖王才能操纵妖界大门封印,我怕师兄丢我而去,我再也寻不到师兄……”
“就为这个?”陈景殊不可置信。
殷诀点头,面带羞愧:“师兄不要怪我,妖王残害生灵,附近百姓深受其害,我、我不全是为私心。 ”
陈景殊心头火起,狠狠瞪着他,虽然他不占理,但殷诀早知他在妖界受苦受累,却躲在这里看他自责煎熬。
似是为了转移他注意力,殷诀提起半空中的毛笔,在纸上作画。“既然妖王设局,就听师兄的将计就计。”他笨拙地握着毛笔,笔尖却不听使唤,半晌勾勒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狗窝。
“师兄猜我画的什么?”
他画成那丑样,陈景殊也只能猜了,道:“你家。”
殷诀摇头,仿佛听不出他的嫌弃,认真作画,在旁边添了块方石,“是原茵镇。”
这个名字如石子投入心湖,陈景殊恍然记起,十年前他救下殷诀后,就是把他藏在远离仙门的原茵镇。
殷诀继续在纸上涂抹,神色专注,一笔一划小心翼翼,画了院子,又造了院门,还画了个小人。小人五官模糊不清,但手脚勉强可辨,要不是身上披了道袍,与池塘里的蛤蟆别无二异。
陈景殊被这拙劣的画技惊得无言以对,忍不住蹙眉:“笨,不是这样画。”
他夺过殷诀手中画笔,手腕轻抬,悬肘运笔,动作行云流水优雅从容。
笔尖在纸上轻盈游走,歪歪扭扭的狗窝渐渐变成了一座精致的屋舍,方正的石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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