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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
他想要朝她走去,又忽然有股怯懦令他拔不动脚。
如此风平浪静几日抵京,与幼君一行在码头作别,叙白领着庾祺等人下榻旧宅,进府尚未归置好行礼,昭王一名近卫领着主办此案的大理寺少卿官邹昌进府,叙白忙将其请在厅上,又打发府内下人请庾祺九鲤张达一并到厅上来询问案情。
那邹昌虽从未与叙白会过面,却得昭王口谕,因此信他得过,可一看厅内还有两个生面孔,便反剪氅袖道:“这几位是?”
叙白忙引介,“这位是庾祺庾先生,既是神医,也是彦书彦大人的师爷;这位姑娘是先生的侄女,也是心思细巧,眼光独到;这位是张捕头,南京有几桩命案都是靠他们三人协助才得以真相大白,所以此番我特地将他们请来一起为王爷洗冤。”
说着便将邹昌请入上首椅上,欲行跪拜礼。初次相见邹昌便彰显出平易近人气度,忙托他起身,“无需行此大礼,我知道你会进京,所以派人去码头打探你的行踪,今日一大早听说你已到家了,我等不得,所以就到你府上来寻你了。”
一面说,一面又将笑脸转向庾祺,细看几眼,“这位庾先生我早听王爷说起过,不但是神医,还是位侦凶查案的奇才。”之后,又着重打量九鲤,眼露惊叹赞赏之光,“这位庾姑娘我也有所耳闻,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随即命几人各自落座,眼睛仍有意无意逗留在九鲤身上,隔会才敛回目光看了叙白一眼,目中掩着一丝晦涩之意——
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133章 出皇都(十七)
这五人在厅内稍作叙话,倏然纷纷扬扬下起大雪,常年看守这座旧宅的管家杨庆年从厅内打帘子出来,朝手心里哈了口气,左右招招手,将廊下两个小厮招到跟前训话一番,便说要亲自上街采办一席好酒菜,既为二爷洗尘,也为款待几位客人。
说着踅出齐家旧宅,带了个管采买的小厮一径走到大街上,只见白霜铺地,街上行人渐无。
跟着那小厮搓着手跑上前问:“杨管事,听说南京那头的下人都被二爷遣散了,只留了几个老人跟着大奶奶去了广州,您说二爷这此回来,会不会把咱们这些人也打发了?”
杨庆年扭头瞅他一眼,两手背在身后,仰着脖子叹气,“如家家里只剩了二爷一位主子,他用得着三房下人伺候么?不过谁知道呢,反正二爷眼下忙着王爷的事,家里的事且顾不上呢。先别问这些,你快去鼎兴楼定一桌酒席往家里送去。”
“那您呢?”
“我去找人往家里送些炭。”
二人在前头分路,杨庆年踅进巷子里寻了户卖炭的熟人,而后从巷尾钻出来,一径往走到条繁华大街,来到一座闳崇府门前,和门前小厮说了几句,小厮随即进门回话,约莫一刻,那小厮跑出门来引他进去。
府内兜兜转转,及至一间书房,只见书案后头斜坐着个皮肤白皙的年轻男人,歪着笑脸打量他一会,“你是齐府管事的?”
这不男不女的声音吓了杨庆年一个激灵,忙跪下磕头,笑道:“小的姓杨,陈二爷可别小的今日来得唐突,只因有要紧事要来回您陈二爷。”
原来书案后头坐的正是陈嘉,他悠哉地点点头,从案后踅出来,在跟前睨他半晌,忽然弯下腰嬉笑一下,像只老鼠“叽”了声,旋即将嗓子高高吊起来,“起来吧。你是齐府看房子的,来找我有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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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啊?”
杨庆年背后哈着腰道:“我们二爷午后到京了,还带着三位客人,他们刚一到,昭王的侍卫就领着大理寺的邹大人去家里找我们二爷,好像是为商议昭王的案子。”
陈嘉微微讶异地回头瞥他,“三位客人是谁?”
“一个叫庾祺,还有他家的小姐庾九鲤,另一个叫张达,是个捕头。”
原来他们没死,陈嘉随即就想,怪不得那六人迟迟不见回来复命,多半是出了什么岔子,可那几个都是些惯常烧杀抢掠的强盗,有些拳脚,怎会连齐叙白那文弱书生也杀不了?
只有一个可能,他们碰上了庾祺。
他一面忖度,一面微微点头,“好,多谢你这些信,日后也要多替我留点神。”
说着踅回案后,叫人取了五十两两银子来打发这杨庆年走了,拿银子来的正是那江旭。待人走后,这江旭走到书案旁道:“早知二爷派了人去,我就该在路上候一候他们,免得二爷在这头苦等他们的消息。我说这几个人不会跑了吧?他们可都是死囚,好容易有机会出了死牢——”
陈嘉立刻抬手截断,“不会,他们逃得了,他们的家人可逃不掉。”说着蹙起额头放下手,“你肯定那杜仲死了?”
“肯定死了!我是亲眼看着他把那碗茶吃下去的,那药只要吃下去,就是神仙也难救,况且那杜仲是随齐叙白一道来京的,方才那奴才所说的三个客人里头可没有他。”
只要杜仲死了就罢,齐叙白算他命大!陈嘉旋即起身从书房出来,一径往他父亲陈承宗房里来。那陈承宗约莫
四十来岁,高瘦身材,唇上留着一子须,下巴上有三寸青髯,正在房中与一位姨太太说话,恰好说到贵妃娘娘近日凤体欠佳之事。
听见丫头来回二爷进来,这姨太太便知趣地起身出来,陈嘉随后进来暖阁中与他父亲行礼,“父亲,我正要来回话,方才齐府的一个奴才来告诉我,齐叙白带着庾祺庾九鲤等人已经抵京了,现住在齐家旧宅中,此刻邹昌正在那头与他们商议昭王的案情。”
“齐叙白没死?”陈承宗睇他一眼,“你派去的那几个人呢?”
陈嘉迟疑着摇摇头,“不见音讯,不知道他们出了什么岔子,也许是他们碰见了庾祺,没能得手。他们的家人都在儿子手里,量他们也不敢作什么怪,咱们再等等?”
陈承宗点一点头,“庾祺就是打伤你的那个大夫?”
陈嘉眼中射出一缕阴恻恻的恨意,“就是他,上回我就看出他身手不错,应该学过武艺。庾九鲤是全姑姑的女儿,当年就应该是庾祺把她从全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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