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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娘娘独占帝心》 40-50(第4/20页)
之情,却不敢亲近。后来令慈知我常年于僧院中求学,便主动与我探讨一些简单的读本,督促我的课业,一来二去,也算与她相识了,贵人就姑且当我是令慈的忘年好友罢。”
青簪终于了解了当年的这宗旧故。
因为事关娘亲,她听得专心之至,一个字都不舍得漏去。
娘亲的笑貌便也好似在人的陈述里更加鲜活起来,有了更多的骨骼和血肉。
如今她也只能借由这样的方式,去了解那个生养了她、又离开了她的至亲至爱了。
至于陈少陵话中那句“探讨“,青簪想的到,这约莫是委婉了的说法。
娘亲可不识多少字。
从她教给她的那些东拼西凑的字文来看,能顺利读完书本上的一句话都有些费劲。
所以她不想让女儿重蹈覆辙,不惜向一个邻居小孩讨教。
青簪忽有些笑开,是心头暖热、从心而发的笑,也是心酸难过,思之而不能再见的苦笑。
陈少陵交代完自己的情况,便温声问她:“这些年,贵人去了哪里?之前我打听到,贵人曾是永宁侯府的家婢,是为何竟会沦入了永宁侯府?”
他不算多了解那个女子,但能确定,她一定不舍得自己的女儿为婢。
泉下有知,该有多痛?
所以说到家婢的时候,青簪听出了他的哀悯。
她不急回答:“妾身还有一问,大人将才,为何那样看我?”
这一问虽然寻常,却也太振聋发聩,陈少陵顾不上再想其他,陡然之间,慌乱地屏住了心神:“我……”
青簪却似无追问之意。
其实也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这位陈大人看来确可以一用。
“大人既说是阿娘的好友,我索性与大人明言,永宁侯府杀了我娘亲,我与他们不共戴天。但大人只问‘我’这些年去了哪里,而不是‘我与娘亲’,所以,可是一早知道我娘亲已经身故?”
就算她猜错了,最坏的可能,也不过是这陈少陵实际上是侯府的人。但她和侯府本就已经撕破了脸皮,也不必畏惧他们的算计,她赌得起。
陈少陵的反应却有些出人意料的复杂。
他脸上自责、伤恸,恍然大悟,几种情绪兼而有之。
低头喃喃道:“原来是永宁侯府,永宁侯府。”
这样的神情是断断演不出来的。
青簪其实对他已经卸下了大半的心防。
不过,纵使再迫切想要一个宫外的帮手,她也不会擅作主张就将人牵扯进来。
还是征询道:“大人若是愿意,还请助我一臂之力。若是担心自家安危,也大可置身事外,我只当今日我们没有见过。”
“如何还能置身事外!”
陈少陵情绪激动,他重新抬起眼:“但请贵人切莫冲动,以自身安危为要,别的都交给我。我会查清此事,若是属实,一定设法替你母亲报仇。”
这是要她撂开手?
“大人都不能置身事外,何况是我?”青簪笑道:“我才是最有资格为她报仇的人,不是么?”
“是、是……”陈少陵暗嘲自己是急糊涂了。他平复道:“那在下一定助贵人一臂之力。当年只是一介布衣,无能做些什么,如今既已求取功名,就绝不会让恶贼逍遥法外!”
“好,我相信大人。”
远处似有稀疏的人声传来,青簪压了压帽檐,说出了她的第一步打算:“永宁侯长子不学无术,酒色两沾,常与许多狐朋狗友一起闹事生非,若不是有个好父亲和好外祖父,早该引起民愤了。”
当年轻薄她的人,也正是她这位同父异母的兄长的好友。
陈少陵一瞬就明白了:“朱明诚倒台,皇后自顾不暇,这个时候若是侯府的嫡长子出事,侯府求告无门,定会病急乱投医。”
“正是如此。”青簪点头。
这也是她对他的最后一道试探,此事若成,说明他的确是赤心诚意想为娘亲报仇,甚至不惜与侯府为敌的……
只是为什么呢,他和阿娘的忘年之交,情谊竟然至此吗?
陈少陵却并不介意这份试探,他沉醉地看向青簪的眼角。
可惜,那里缺了一颗精巧的小痣。
*
青簪脱下了佃户的伪装,和陈少陵分开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珍婕妤。
珍婕妤住在西边些的花月相宜楼,规制略次于明昭仪和惠妃的居所。然而胜在独立西峰,楼外种有荻花和木芙蓉,荻花胜雪,芙蓉粉艳,都正应季。
青簪一路观花而往,心情颇好。
她能看得出,陈少陵在通过她怀念她的娘亲。被遗忘才是真正的死亡,还有人和她一样记着她娘亲,教人怎能不为此感到慰藉。
相宜楼中,珍婕妤在挑选胭脂,这次来猎宫带的胭脂水粉太少,总觉得哪个颜色都不可心。
听到宫人禀报,她款步从里间走了出来,懒慢的一眼扫过青簪,唇红如血:“真是稀客。”
青簪直说来意:“陛下差妾来将松赞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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