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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了一份小笼包,一份鲜肉烧麦,两碗豆浆和两根油条。
    “这个烧麦好吃,”斯鸣羽说,“会爆汁。”
    赵京卉点头,说是。
    但斯鸣羽吃包子不吃馅儿,把肉馅吐了,只吃包子皮。赵京卉会吃馅儿,先把里面肥肉挑出来再吃。
    豆浆稍凉了些,赵京卉给自己掰油条放豆浆碗里。斯鸣羽看她,赵京卉指指油条,说你要吗?斯鸣羽点头。赵京卉掰了两块也放她豆浆碗里。
    “哎。”斯鸣羽又叫她,问,“你手怎么了呀?”
    赵京卉看自己右手,小臂处有一块淤青。
    “我......”
    也不知怎么,她拿纸巾擦着手,说不出实话:“昨晚起床,哪里磕到了吧。”
    “磕到了......”斯鸣羽想了阵,“你夜盲呀?”
    赵京卉一时间没应话,用勺子压浮在豆浆上的油条。片刻后,她支吾着嗯了声。
    “我看看?”斯鸣羽伸手。
    赵京卉有些怔愣,慢慢将手递给她。
    斯鸣羽接过,扶着她的手,认真看着,拇指在那块淤青处轻轻抚过。
    “疼吗?”她问。
    赵京卉摇头。
    她的手臂被斯鸣羽握在手里,拇指抚过的触感如被一片羽毛的羽丝细细扫过。她的手臂有些不自觉地发僵,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接着像有一阵很细微的电流爬过,整条手臂酥酥的、麻麻的。就连整颗心也像在热水里泡过,开始变得软软的、胀胀的。
    从小到大,没人在意过她身上的这些细微处。小时候孟菊飞朝她撒气,往往就拧她一把,拧一把就是一块淤青。小孩子身上有点淤青是多常见的事,她自己有时磕了碰了也有淤青。时间一长,次数一多,她自己也不在意了。
    斯鸣羽说那就好,随即收了手。她也收回手。
    两人不再说话,都开始认真吃饭。
    过了好一会儿,斯鸣羽说,这豆浆好稠呀,像豆腐脑,能画画。接着将她手中的“画”捧给赵京卉看。
    她用勺子搅了颗爱心出来。这“爱心”太嫩,一路过来,摇摇晃晃、颤颤巍巍。
    赵京卉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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