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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麻烦。也每天都在搜罗着他的新消息。终于,当他听说这位神童解元性格低调,甚少外出露面的时候,心中长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暂时逃过了一劫。
    结果您怎么离春闱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候来了啊!柴咏欲哭无泪,但也只好陪着笑脸,哄着扶苏把他迎进了府上。
    扶苏刚踏进门槛,走入房间,就愣了一下。
    “好暖和。”他说。
    室内的温度起码比室外高五度以上,温暖如四月阳春。比宫里的环境都不差什么了。扶苏定睛一瞧,原来是角落里的炭盆烧得足足的。
    他再度瞥了柴咏的侧脸一眼,对柴家的财力有了新的认知。
    《水浒传》里的小旋风柴进,家财无数,结交各路英雄好汉,扶苏原本以为是艺术加工,或者民间想象。原来并非空穴来风。
    既如此,他的计划就更稳当了。
    柴咏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不仅亲自迎接了扶苏,还好心好意地招待了他一番,殷勤地拿出了各地的特产请他品尝。许多东西扶苏在现代见惯了,但在宋朝却真的很稀有。
    其中就有扶苏从姐姐妙悟那儿薅来分给众人的贡品——荔枝干。
    扶苏原想打趣一句“你这日子过得堪比皇家呀”。话到了嘴边,却生生止住了。他怕自己说了之后,柴咏接下来的日子都睡不好。
    毕竟,扶苏不是真的来报复人的。而且他很好哄。柴咏伏低做小的样子已经让他的气消了大半。而且毕竟没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
    柴咏原本还想把自己的女儿——原定要嫁给扶苏的那位女子唤出来,以小辈的身份介绍给扶苏认识。却被扶苏抬手拒绝了:“别,千万别,那样辈分就乱了。”
    辈分乱了?不是年龄乱了?
    柴咏心中疑惑不已:他和解元公按理说攀不上什么亲戚呀?
    下一刻,他亲眼见到眼前的小豆丁从袖口里掏出一张丝绢。那丝绢的颜色……柴咏看清楚后险些窒息了过去:那颜色!分明是天子才能用的明黄色!
    然而这重于千钧的明黄丝绢,却被扶苏从袖子里掏出时,窝成了皱巴巴的一团。他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它的分量一般,信手展开:“我今日来,是受人所托,给你送信的。”
    受谁的所托?
    想到那个名字时,柴咏几乎要背过气去。他的牙齿打着一声声颤:“微、微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咦?你都不问是什么就赴汤蹈火吗?”
    扶苏疑道。
    那他之前准备了那么久的话术,岂不是白准备了?
    柴咏:“…………”
    刚才一时间脑子短路,居然忘了问了。万一是罢免爵位的圣旨呢?可“赴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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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80-90(第3/17页)
    蹈火”的狠话放出去了,再想反悔已经晚了。柴咏一时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的模样,扶苏都看在眼里。
    这才对嘛!好歹让他有点参与感!
    “你可知盗马贼?”
    柴咏立刻答道:“不知!与我家绝无瓜葛!请陛下明鉴!”
    扶苏:“……你不知道,我知道。”
    “我最近偶然得了个门路,想替官家贩一批北马养在宋境。只是财货方面有些不凑手。不知您是否有兴趣援助一二呢?”
    “是……要我养?”
    扶苏飞快地一怔:“不是,会有专门的人负责养马。不过你要是认识相关的人才更好。待马匹们养成之后,朝廷会专门派人计价收购,不会让你吃亏。”
    这下怔住的是柴咏了。解元公开出的条件,比他预想的最好的还要好。朝廷居然还会派人收购?他一开始还以为是官家派人来打他们家的秋风的呢。
    旋即便是一阵不可思议狂喜涌上心头:这不就相当于花钱买了个替官家养马的职务吗!而且还有得挣!想他派人蹲点辛辛苦苦(扶苏:?)榜下捉婿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投资个有能之人,好日后朝中有人能说得上话。
    还有谁比官家还说得上话呢?
    往后的他,又何须害怕路上一无名的小官呢?(司马光:?)
    这下子柴咏也不害怕,牙齿也不打颤了,无比真心实意地说道:“能为国分忧,纵使千金散尽又何妨?臣愿意!”
    “那这玩意你便收好吧。”扶苏把圣旨往柴咏的怀里一塞,嘱咐道:“此事事关机要,你莫要同第二人声张。就算是家里人问你为何要支使钱财,你也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做得到吗?”
    “臣以祖先之名起誓,臣做得到。”柴咏也不是傻子,以国家的名义走私马匹是为了什么,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到。他因此更加感激扶苏,这么天大的消息,居然第一次见面就告诉了他。
    扶苏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
    毕竟一开始他就没想过柴家会拒绝自己的可能嘛。投资宋江之流,难道还有投资官家靠谱吗?既然会答应,利益就是绑在一条船上的。
    倘若真的泄密了,那也有皇城司处理。
    柴咏还在信誓旦旦地保证:“请解元公放一百个心。”
    说到这里,他后知后觉有哪里不对了。
    解元公?一个什么官职都还没有授予的汴京解元,能袖子里揣着圣旨招摇过市?能提及“官家”的口吻如平常?甚至能代替官家交代军国机要?
    他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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