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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研究表明,人在极度紧张或刺激的情况下……是会出现这种生理反应的……不是你的问题……昭昭,別哭了……”
江淮那套干巴巴的“科学研究”显然没能起到任何安慰作用,反而让江昭生哭得更凶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和在丈夫眼皮底下与儿子做出这种事的巨大背德感。
“好好好,我混账,我错了,昭昭,別哭了......”
江淮手忙脚乱起来,轻柔地给他擦眼泪,那温热的液体烫得他心尖发疼,看他哭得鼻尖通红,眼睛水洗过般清亮,江淮喉结滚动,下意识收紧了环在他腰上的手臂。
就在这时,“咔噠”一声轻响,休息室的门锁突然被从外面转动了一下!
两人瞬间僵住。
江昭生的哭/喘戛然而止,惊恐地望向门口。江淮也皱起了眉,眼神锐利起来。
门没有被立刻推开,外面传来徐凛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江淮,我手套落裏面了。”
刚才摘下来放在哪儿了?好像......在旁边的矮柜上。
江昭生心都提了起来,他现在还跨坐在江淮蹆上,被他紧紧抱在怀裏。
这个姿势,这个距离,只要徐凛推门进来,哪怕有信息素屏蔽,只要他稍微靠近,或者角度稍有不对,都有可能察觉到不对劲。空气的流动,温度的异常,对经验老道的徐凛来说,不发现端倪才怪!
江昭生将信息素屏障催动到极致,将自己和江淮紧密接触的这一小片空间牢牢包裹起来,如同一个无形的茧。他连呼吸都屏住了,整个人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只有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膜裏咚咚作响,震耳欲聋。
江淮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你缺钱?再买一个呗。”
他赌徐凛看他幼稚,懒得跟他拉扯。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麽漫长。江昭生紧张得指甲几乎要掐进江淮肩部的衣料裏。
终于,徐凛冷冰冰地命令:“开门。”
江淮的眉头拧紧了。江昭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大脑疯狂运转,思考着如果徐凛真的进来,他该如何在瞬间调整姿势,或者制造什麽动静来转移注意力...
江淮低头,忽然凑近,在江昭生惊恐的目光中,极快地、用嘴唇碰了碰他湿润的眼角,尝到了那咸涩的泪痕。
然后,他抬起头,对着门口,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古怪,带着点刻意的喘/息不稳,扬声道:“爸,现在...不太方便。”
这话裏的暗示性太强了。
江昭生猛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江淮,用眼神控诉他:你疯了吗?!
门外陷入了一片死寂。
江昭生几乎能想象出徐凛此刻的表情。他感觉自己像被放在火上烤。
连信息素屏障都开始微微波动,他必须极力控制才能维持稳定。江淮搂着他腰的手,指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隔着薄薄的T恤,轻轻摩挲着他腰侧的皮肤。
“江淮,”徐凛缓缓开口,字字清晰,“你好自为之。”
脚步声响起,逐渐远去,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
直到那脚步声彻底消失,江昭生紧绷的神经才猛地松弛下来,整个人如同虚脱般软倒在江淮怀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是不是发现了?”
江昭生惊魂未定地看着他,蓝绿色的眼裏满是忧虑。
江淮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带着一种得逞的愉悦。他抚摸着江昭生汗湿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那样捏了捏。
“那又怎麽样?”带着和哥哥一脉相承的疯狂,江淮吐了吐舌,那银色的小钉子闪着光:
“昭昭,这样不是更刺激了吗?”
“你把我当成什麽了?你挑衅父亲的一个棋子?还是一个可以让你寻求刺激的玩.具?!”
江昭生指着门口,指尖都在发颤:
“那是徐凛,如果他真的发现了,你想过后果吗?”
——他如果发现,真的会杀了你的。
后半句话,江昭生觉得太残忍,没有说出口。
看着母亲眼中前所未有的怒火和失望,江淮脸上那点嚣张和得意凝固、碎裂。他慌了神,急忙想上前拉住江昭生的手:
“昭昭,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江昭生甩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现在知道错了?我今天就不该心软过来。你好好反省一下吧,我走了。”
说完,他不再看江淮那瞬间苍白、眼泪汪汪仿佛被遗弃小狗般的眼神,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摆,决绝地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昭昭!”江淮在他身后带着哭腔喊了一声。
江昭生硬起心肠,没有回头理会他,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整理着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和麻花辫,试图抹去所有可疑的痕跡。他脑子裏乱糟糟的,想着回家后该如何应对徐凛可能存在的查岗,是该主动提起演唱会,还是装作若无其事?
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惊险和愤怒而剧烈跳动......他需要冷静。
然而,就在他走到走廊拐角,准备转向通往停车场的安全通道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从阴影处踱了出来,恰好挡在了他的面前。
是徐凛。
不知道在这裏等了多久......根本没有离开。
徐凛抬起手,慢条斯理地吸了最后一口指间夹着的烟。
那副据说“遗落”在江淮休息室的皮质手套,正完好地戴在男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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