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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了,让她自己去把松赞要回来。”
徐得鹿便交代了下去。
自己则带上了一件秋斗篷,陪着皇帝去赴宴了。
猎宫的夜宴,是不必宫里那样处处规限的。
宫人按照皇帝的吩咐,找了个草坡,摆上了几案和席面,又在中心用石块和泥土垒出个简易的区域,燃起幻耀的篝火。
草坡后面就有搭建在平地上的几间宫殿,也方便中途有人欲去更衣歇神。
皇帝和众人一起围坐,喝的是山家自酿的烈酒,吃的是白天他们狩猎所得,自然无人不兴致高涨。
但宴至中半,忽有人引进了几名舞女,都是些妙龄女子,各有丰瘦,却无不是水蛇腰、光着足,一边拍手踏歌,一边徐徐入场。身上拢共没几块布料,大多面上带着红珠面挂,唯独领舞之人,眼蒙着一条白纱。
不知谁介绍了声:“这几个都是下官府上的婢女,都是孤女出身,身世凄苦,下官便让她们学了点谋生的本事,聊博众位一笑。”
这些女子技艺倒非泛泛,且歌且舞,只是越舞,越自中心向外旋开,也越靠近皇帝,最后,只差轮流在皇帝眼前扭腰了。
萧放神情冷漠,唯有嘴角若有似无地噙笑。
他忽放下酒杯,用身旁之人皆可听
到的声量,轻问:“这是谁的安排?”
徐得鹿小声禀告:“是转运使刘大人和太常少卿贺大人,往年猎宫饮宴,太常寺也会安排些歌舞助兴,但今年……”
但今年,显然有人以职务之便,将不该进来的人安插进来了。
一曲舞罢,领舞之人有些紧张地上前,她和身后的女子都不同,一身素裙,衣料最多,形容也更清雅,只是素衣简饰,也难掩肤白如雪,通体生光。
有一早被安排好的宫人呈上了一小杯酒,女子便端着上前道:“奴名小吟,方才奴家所跳的是自己编的红梅白雪曲,不知是否有幸得到尊驾的赐教?”
皇帝没什么反应,亦不接杯,只是无甚情绪地一眯眼。
女子便又将酒盏敬去皇帝搁在案上的手边,尾指不经意地擦过人的手背。
太常少卿贺营初见状呵斥道:“没规矩,你可知道你面前这位的是当今陛下!”
那女子方如梦初醒一般,身子一慌,覆眼的白纱“不慎”从脸上坠落。没了阻挡,炽盛的容光便在这一刻惊艳了众人的眼目。
酒盏同时跌落在地,飞溅起酒珠。
女子当即拜下,怯然道:“奴婢知罪。”
纱带落在身上,皇帝用一指挑起,端详了半瞬,似乎终于起了点兴味。
贺营初的心也期待地悬了起来。
要找一个绝色又干净,还风雅识趣,且气度清冷,肖似宫中那位宠妃的女子可不容易。
但好在,陛下看上去不是全无兴趣。就算没看到脸的时候没兴趣,可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跪在眼前,总不至于还无动于衷不是。
却听皇帝笑了一声,似乎赞道:“倒是心思玲珑。”
他的身体却微微后仰。
继而的吐字冷厉而寡淡,只有一字而已:
“滚。”
休说是那自称小吟的女子,就算是贺刘二人、乃至在场一些胆小的官员,都已慌忙跪下稽首。
天子之怒,可不是他们能够承担的。
……这贺大人怎么回事,还能做出此等荒唐行径,怪不得陛下不仅毫无动容,甚至颇为厌恶!
皇帝望着跪倒的众人,似已失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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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骤然起身的动作,那条白纱就轻盈盈坠地,落在了小吟面前。
小吟连抬头也没了勇气,只一个劲磕头:“奴家不该冒犯天颜,恳请陛下恕罪。”
皇帝却没再看她一眼。
好在,他也没有就此终止这场宴会的意思,只说要去稍事休息。
走之前交代徐得鹿:
“朕去更衣,回来时,不想再看见——他们。”
徐得鹿明白了陛下的意思,当即命人将这些舞女,连同她们的主子都请了出去。
贺营初早已万分懊悔听了刘仁的馊主意,他忙给徐得鹿塞银子,试图补救:“恳请公公为下官美言两句,下官也是一时糊涂。”
徐得鹿推开了银子,有些高深、又颇无奈地摇摇头:“咱家就只有两句话可送大人。”
“公公请讲。”
“一句是,陛下喜欢有实绩的人才,大人切勿再动歪心思断送大好前程,他日若有实绩,自然也就无须咱家美言了。”
当然,这其实是句客气话。
徐得鹿很清楚,这位贺大人的官路已快到头了。太常寺卿本是个肥差,陛下早就想寻个由头,把似这般差事从那些庸碌的世家子弟手中拿回了。
其身不正,这简直是送上门的理由。
今夜的事,就连他都听到了风声,陛下又岂会当真不知。
贺营初连连顿首:“多谢公公,还有一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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