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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承宴此刻的眼神太吓人,像被激怒的野兽,眼底翻涌的戾气几乎要将人吞噬。
再这样下去,自己今晚怕是真的要废掉。
“装什麽?”祁承宴的手扯开江然的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毯上。
低头咬住江然的锁骨,声音含糊却淬着冰,
“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不就是上赶着往我床上爬吗?”
江然偏过头,用力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裏弥漫开来,硬是没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祁承宴的动作顿了顿,眼神复杂地看着江然泛红的眼眶。
下一秒,却像是被这泪水激怒,动作愈发粗鲁,带着发泄般的疯狂。
沙发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江然感觉自己像被揉碎的纸团,
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意识在清醒与混沌间反复拉扯。
就在以为自己快要散架时,祁承宴忽然停了下来。
祁承宴低头,吻轻轻落在江然的眼尾,
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珍视,与刚才的粗暴判若两人。
江然笑了,笑声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祁承宴,你现在看到的……是谁?”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浇在祁承宴头上。
眼底的温柔瞬间被暴戾取代,手死死掐住江然的脖子,“找死。”
窒息感骤然袭来,江然的脸颊涨得通红,视线开始模糊。
但江然没有闭眼,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祁承宴,
那双总是藏着隐忍的眼睛裏,此刻只剩下破碎的嘲讽。
祁承宴看着江然眼底毫不掩饰的绝望,手指忽然不受控制地松了劲。
“咳咳咳——”江然侧过身,扶着沙发扶手剧烈咳嗽,喉咙裏火烧火燎地疼。
祁承宴攥紧了拳头,看着江然蜷缩的背影,
胸口像是被什麽堵住,闷得发慌。
最终什麽也没说,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
大步流星地摔门而去,震得墙上的挂画都晃了晃。
门被关上的瞬间,江然维持着咳嗽的姿势,一动不动。
客厅裏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还有落地钟滴答作响的回音。
江然缓缓瘫坐下去,双手死死捂住脸,指缝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肩膀控制不住地颤抖,是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明知道自己只是个影子,明知道祁承宴的心从来不在自己这裏,却还是贪心不足,妄想抓住那些转瞬即逝的温柔,贪恋那份本就不属于自己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江然才慢慢站起身,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走到浴室,拧开淋浴喷头,冰冷的水流瞬间浇透全身,激得打了个寒颤。
江然用力搓洗着身上的痕跡,锁骨处的牙印、腰侧的红痕,仿佛这些印记是什麽肮脏的东西,洗不掉就会被永远烙印在骨子裏。
皮肤被搓得发红发疼,江然却像感觉不到似的,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动作,直到水流都变得温热,才关掉水龙头。
裹着浴巾出来时,手机“叮咚”响了一声。
江然拿起一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点开后,一张照片赫然映入眼帘。
照片拍得有些模糊,背景像是某个高级会所的包厢,裏面的人背对着镜头,身形挺拔,江然一眼就认出那是祁承宴。
而更刺眼的是,一只白皙纤细的手,正亲昵地搭在祁承宴的肩膀上,指尖甚至微微陷进领口的面料裏。
胃裏突然一阵翻江倒海,江然猛地捂住嘴,冲进洗手间。
趴在马桶边用力干呕,酸水混合着苦水涌上来,呛得眼泪直流,却什麽也吐不出来。
喉咙裏火烧火燎地疼,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祁承宴,你就这麽等不及吗?”
江然对着镜子裏脸色惨白的自己低声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江然用冷水狠狠泼了把脸,冰凉的触感让江然稍微清醒了些。
浑浑噩噩地回到床上,蜷缩成一团,用力抱住自己,仿佛这样就能汲取一点温暖。
窗外的天色渐渐亮了,江然一直睁着眼睛,直到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脸上,才疲惫地闭上眼。
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
江然挣扎着坐起身,只觉得头重得像要炸开,浑身滚烫,显然是发烧了。
摸出手机,给自己在公司系统裏提交了请假申请,刚放下手机,铃声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喂,林秘书。”江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沙哑得厉害。
“江助理,”林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今天祁总有个关于城西项目的会议,需要你这边去跟进一下。”
“我今天请假了,”江然揉着发胀的太阳xue,“麻烦你让其他同事跟进一下吧。”
随手点开请假流程页面,却看到最上方赫然显示着“已驳回”三个字,驳回人那一栏,清晰地写着“祁承宴”。
电话那头的林清轻轻嘆了口气,语气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
“江助理,祁总指明要你去,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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