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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了闭眼,任由第二杯、第三杯酒灌进嘴裏。
威士忌的醇厚感早已消失,只剩下灼烧般的刺痛,顺着食道蔓延到四肢百骸。
周围的喧嚣渐渐变得模糊,周文凯和宋涛的笑声像是隔着层水膜传来,
祁承宴的脸在眼前晃了晃,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胃裏的绞痛和头晕目眩缠在一起,让江然连坐稳都有些困难。
"算你识相。"周文凯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祁承宴不知何时松了手,正靠在卡座上抽烟,目光落在江然身上,看不出情绪。
江然望着那道冷硬的侧脸,突然觉得很累。
原来自己喝不喝酒,舒不舒服,在这个人眼裏,从来都不重要。
最后一杯酒下肚时,江然终于撑不住了,身体一软往旁边倒去,额头磕在桌角上,发出沉闷的响。
模糊中,好像被人捞进一个带着烟草味的怀抱,祁承宴的声音隔着很远传来:"没用。"
然后,世界就彻底黑了下去。
祁承宴抱起江然往外走,周文凯在身后喊:"祁哥,不玩了?"
"你们玩。"男人的声音冷得像冰。
车上一路无话。
祁承宴让司机把车开得飞快,窗外的霓虹在江然脸上明明灭灭。
江然攥着安全带,手心全是汗。
知道今晚又要出事,每次祁承宴喝了酒,又被周文凯说那些话,总会把火撒在自己身上。
果然,刚踏进卧室门,祁承宴就锁了门。
被按在门板上时,睡衣的纽扣崩飞了两颗,落在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响。
男人的吻带着浓烈的酒气和怒意,像场粗暴的掠夺,丝毫没有温柔可言。
"祁承宴,轻点......"江然疼得眼眶发红,推拒的手却被按在头顶。
回应江然的是更重的力道。
祁承宴咬着江然的耳垂,声音嘶哑:
"现在知道疼了?当初设计我的时候,怎麽没想过会疼?"
江然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
不是因为疼,是因为委屈。
当年明明是祁承宴喝醉把自己堵在酒店,怎麽到最后,就成了自己设计陷害?
祁承宴像头失控的野兽,将所有的不满和怒火都发泄在江然身上。
直到窗外泛起鱼肚白,祁承宴才终于停手。
扯过一旁被子扔在江然身上,毫不留情的起身,“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江然浑身疼得像散了架,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浸湿了一大片枕巾。
胃裏的酒气翻江倒海,江然跌跌撞撞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边吐得撕心裂肺。
靠在冰凉的瓷砖上,看着镜子裏狼狈的自己,突然觉得很可笑。
三年婚姻,自己像个小丑,拼尽全力想捂热这块寒冰,却被冻得遍体鳞伤。
江然捂着胃缓了缓,慢慢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手机在桌上震动了一下,是祁家老太太发来的信息:"晚上带承宴回老宅。"
江然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很久,指尖在屏幕上悬了又悬,最后还是打了一个"好"字。
江然对着穿衣镜系好领带,指尖划过高领羊毛衫的领口,
确认那道深紫色的瘀痕被严严实实藏在布料下,才松了口气。
镜子裏的人面色平静,只是眼底藏着淡淡的青黑,
昨夜的狼狈被妥帖地藏进衬衫与西装裤的缝隙裏,仿佛那些撕裂般的疼痛从未发生过。
江然拎起公文包到达公司时,电梯裏遇到了几个同事。
大家笑着打招呼,没人注意到江然脖颈处过于严实的高领。
毕竟江特助一向注重仪表,谁也不会把这和私人恩怨扯上关系。
茶水间的咖啡机正在运作,浓郁的香气漫了满室。
负责前台的小林端着马克杯转身,看到江然时眼睛亮了亮:
“江特助早!今天的蓝山刚磨好,要我帮您多放两块糖吗?”
“不用了,谢谢。”江然接过陶瓷杯,指尖触到温热的杯壁,“还是老样子。”
江然总是喝最苦的黑咖啡,像他这个人一样,带着股说不清的隐忍。
敲开总裁办公室门时,祁承宴正对着电脑屏幕蹙眉,
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线条分明的手腕。
晨光透过百叶窗落在祁承宴身上,勾勒出冷硬的轮廓,
昨晚那个在黑暗中失控的男人仿佛只是江然的幻觉。
“祁总,您的咖啡。”江然将杯子放在办公桌一角,杯垫与桌面碰撞发出轻响。
祁承宴“嗯”了一声,视线没离开文件,
直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才抬眼看向杵在原地的人。
“还有事?”祁承宴的语气公事公办,仿佛两人之间只有上下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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