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三十章 日有眚  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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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论帝王日常诸般用度?蔡京为取悦陛下,于此等内容,蓄意略之,其心可诛!」

    接下来,讲议司的官员和旧党的官员便就此争吵起来。

    朝堂之上,唇枪舌剑,火药味渐浓。

    讲议司的官员力挺蔡京,引经据典阐述「惟王不会」新解,称当下国势昌盛,皇帝理当享有更尊崇的待遇,不必为日常用度所拘,以彰显大国气象。

    旧党官员则据理力争,认为皇帝应该节俭丶控制自己的欲望,言辞愈发激烈。

    苏轼丶苏辙更是疾声厉色,再度强调祖宗成法与道德纲常,警告若任由蔡京之论横行,恐将重蹈历史覆辙,使朝廷陷入奢靡腐败。

    曾布也面色凝重地补充:「今变法虽初见成效,然根基未稳,若此时放纵私欲,必失民心,望陛下明察。」

    赵俣一直都很清醒,他深知,蔡京有能力是真有能力,蔡京和他的讲议司在政绩上也能满足自己的要求,但他们这些人的道德品行却实在是一言难尽。

    这要是不抓紧了蔡京和讲议司脖子上的绳索,没有底线的他们说不准会搞出什麽么蛾子来。

    而旧党大臣,虽然无法解决财政问题和国防困局,但他们的人品还是更靠谱一些的。

    所以,在面对这种大是大非的争论时,赵俣并没有站在蔡京一边,更没有和稀泥,而是看向蔡卞,问道:「王安石如何解释『惟王不会』?」

    蔡卞虽然也是新党,还是蔡京的亲弟弟,但在蔡卞心中,王安石的地位是无人能取代的,尤其现在之争还关系到王安石的名誉。

    基于此,蔡卞根本就没去看蔡京给他递的眼色,就照实说:「王荆公曾言,王燕饮酒共其计者,至尊不以有司礼法数制之,故共其计,使其不节而自制也。」

    也就是说,王安石虽然同意帝王应当享有特权,但同时,在帝王将要挥霍浪费时,仍然要通过计算数额,以提醒帝王能够自我节制。

    赵俣听完,说道:「王安石真乃千古明臣也。」

    赵俣此言一出,既给王安石定了性,又警告蔡京和讲议司的官员应该学习王安石的人品,还安抚了旧党大臣的心告诉他们自己不会上蔡京的当的。

    章惇随后带头拜道:「陛下圣明!」

    旧党官员大松了一口气,难得地全都跟着章惇拜道:「陛下圣明!」

    蔡京虽然失望不已,但赵俣已经表明了自己不想穷奢极欲,他要是再不识趣,没准就会自找苦吃,所以,他也赶紧带着自己的人跟着拜道:「陛下圣明!」

    谁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旧党谏官陈灌,又以日食为藉口,说道:「司马光者,左右以为奸,而天下皆曰忠;今章惇丶蔡京,左右以为忠,而天下皆曰奸。此何理也?臣以为,以奇技淫巧荡上心,以倡优女色败君德,独操赏刑,自报恩怨,谓之奸可也……」

    陈灌长篇大论的意思无非,章惇丶蔡京是奸臣,就是他们带头给赵俣送的女人,又纵容赵俣建延福宫,老天才降下警示,章惇和蔡京应该引咎辞职。

    这个时代的人认为,出现天变,就意味着朝政有缺失,作为总领朝政的宰相理应承担责任,要麽直接罢免,要麽引咎辞职。

    陈灌想按照惯例,扳倒他所讨厌的章惇和蔡京,最好能给他敬佩的司马光平反。

    对此,不论是章惇,还是蔡京,都仿佛没听到一般。

    虽然赵俣登基以后,将经济改革这一块从章惇手上剥离,交给蔡京负责,又把旧党找回来,看着新党的变法改革,但与此同时,赵俣也全力支持章惇总揽一切以及拓边,关键,章惇十分清楚赵俣需要他镇压蔡京等人,以免赵宋王朝失控。

    在这种情况下,章惇心里肯定有底,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小小的陈灌能扳倒的。

    蔡京现在更是赵俣重用的变法改革先锋。

    赵俣怎麽会自断手脚?

    所以,章惇和蔡京十分清楚,陈灌怎麽咬,都没用。

    果然!

    见自己都已经表明态度了,陈灌还如此不识趣,赵俣直接一甩袖子走了。

    章惇看都没看陈灌一眼,就跟上赵俣,继续跟赵俣汇报青唐吐蕃的战事。

    其馀有事找赵俣商量的宰执,也纷纷去垂拱殿找赵俣。

    没有资格进一步奏禀的大臣各自散去,只留下陈灌丶陈次升丶邹浩丶江公望这四个旧党谏官。

    邹浩来到陈灌身边说:「陛下要变法,富国强兵,必崇王安石而抑司马光,且司马光盲目废除新法丶还地丶孩视先帝,此皆为陛下所恨,本朝应无平反可能也。」

    陈次升说:「章惇行事尚有底线,所行新法兼顾元佑精神,若去章惇,教蔡京之辈得势,必竭民之财以供三二人挥霍,陛下洞悉一切,力保章惇,以抑蔡京,实英明之举,我等万不可坏陛下布局,若去章惇而独留蔡京,必将大祸临头也。」

    江公望也说:「陛下虽小节有亏,然英谟睿略,豁达大度,深谙治国之道,已有圣主之风,不可过于苛求也。」

    陈灌叹了口气,说:「你等所言,我岂能不知?然既食君之禄,当为君分忧,为社稷尽责,若畏权势而缄口,何以为谏官?章惇丶蔡京皆恶贼也,自当一同扳倒,还我大宋朗朗乾坤!」

    邹浩微微摇头:「今朝堂局势繁杂,非一人之力可扭转。陛下既有其考量,我等若一味强谏,恐触陛下之怒,反误大事。」

    陈灌目光如炬,望向垂拱殿,沉声道:「我意已决。下次早朝,定将再上谏疏,历数章惇丶蔡京之非,力陈司马光之冤。纵因此获罪,亦在所不惜。」

    见陈灌如此冥顽不灵,同为谏官的陈次升丶邹浩丶江公望,都摇头不已。

    他们心想,『陛下自登基以来,虽偶有疏纵,然大志未改。其人深知朝局复杂,新旧党争激烈,稍有不慎,便生动荡,危及社稷。故一面推行变法以强国,一面调和各方,防止局面失控。又每日皆须直面我等谏官,还须有仁主用人之量,听我等喋喋不休。着实是难为陛下了!』

    殊不知,赵俣早就将陈灌的话给抛到脑后了,『谁会因为工作上的事大动肝火,那不是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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