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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和阿父对坐相答并不一样,也和前段时间同薛珩对坐论道差別甚多。
李融多有遗憾自己不知水文,也无法对远在中原之事有所帮助,只是在仍旧落雨的临沂城內发出这样的嘆息。
发出哀怨凄长的嘆息,他倒生不出几分赶路的庆幸来,他只是顺从自己的本心有着这样的嘆息。一声声界限模糊的嘆息,不知道是嘆息之前所说的为官谋政的功利之心,还是嘆息自己从来未能正视自己天资浅薄。
李融在这样的嘆息中所能想到的,一是若是他在其位谋其政也并无他法,只能归罪于天,降雨罚城,二是他不在其位,但终究要取道颍川而过,他开始抱有一种深切的茫然,为官为政所凭借的似乎不只是自己从竹卷中所诵读的一切。若在其位,他便要对当地的百姓,乃至鸟兽鱼虫,对自己所管辖的城池负有一种绝对的责任。这种责任不仅仅是要在天灾人祸的时候安抚好所治理的一切,也要长久地维持住一种安寧的氛围。
这种安寧的氛围可以同江南的安寧一样,不管其下是否有隐忧,也不管这种安寧是否一层随时可以戳破的窗纸,他必须去追求这种安寧,一种或许虚假又或许短暂的安寧。
所以他提前发出这样的嘆息,在今夜辗转难眠,不知道自己将会对所要行的道做出怎样的——也是他所未设想过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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