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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五的杀人手段，你无论做什麽，都是无用之功。”奇骏野灯扬起下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被不甘和绝望所支配的恶鬼，“你确实……很会迷惑人。”

    上弦四与上弦五的杀人手段便是折磨和消耗，不断地将猎物从两个地方来回瞬移，达到消耗对的至死的结果。

    看起来并不厉害，也不多难应付，却是个牵制人的绝佳好能力。

    凌天凌川两姐妹的幻术和传送血鬼术，配合那不知名字的上弦五的攻击，也不怪会有这麽多人死在他们手中。

    奇骏野灯声音淡淡：“我们不会让更多人，死在你们手中了。”

    尽管整个人的体力都被消耗亏空，四肢酸痛，完全提不起力气，但在这一刻，看着凌川隐忍倔强的表情，看着那双眼眸中的情绪逐渐因为他的话语趋于平静。

    他手中又重新汇聚了力量。

    “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车。”奇骏野灯奋力奔向凌川，凌川那双向来沉着冷静，毫无波澜分眼眸中，第二次涌现出恐惧。

    但是那份惧怕消失得很快，凌川眼看着刀面迎来，却忽然失去了动力，一种在几百年前就该出现的疲惫迟钝地攀上她的背脊。

    ……

    月色温柔，周围的迷雾在不知不觉已经褪去。

    锖兔正往雾裏冲，却见那雾毫无外力地消失。闪身至他身前，试图阻拦他的凌天还没能发现问题，脸上邪恶的笑容刚出现，脖子上却出现一道血线。

    刀声和脖颈被切开的声音融合在一起，锖兔眼看着凌天的头颅凭空再一次离开身体，她的身体甚至已经做出转身的动作。

    “凌……川。”凌天的头颅跌在地上，面孔对准不远处同样被斩首的凌川。

    凌川面对着月亮，眼珠却斜向了凌天。

    凌天的身体很快化作灰飞，她微微张着嘴，什麽都来不及说，一滴泪先滑落，紧接着，也消失了。

    “姐姐。”被斩首的痛苦持续蔓延着，凌川轻轻呼出一口气，直到看见那梳洗的身影转瞬消失，只留下一件红色的和服。

    她半瞌的眼终于无力的闭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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