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挲得他生疼。殷诀的气息又急又重,裹挟着失控的狠戾,连四周空气都被挤压得稀薄。
陈景殊趴在门上,被他掰着脑袋,心脏止不住地狂跳,真的不对劲。他屏住呼吸,向后摸索,试图挤开距离。他的手摸到一个胸膛,坚硬,块垒分明,并愈发起伏剧烈。
“殷、殷诀。”他尝试叫了声,尾音发颤。
良久的沉寂。就在他以为事态要彻底失控时,那股压迫感骤然离去。
没了禁锢,陈景殊赶紧扭头,殷诀还是那个殷诀,正拿着干燥衣物挡住身体,委委屈屈唤他:“师兄,我好难受。”
见状,陈景殊只当他是憋坏了,所以举止异常。他没有多想,也顾不上脸面不脸面、体统不体统了,脱下外袍就扔进去,头也不回:“我外面等你,你快解决。”
他飞快逃走,反手甩上门,后知后觉的脸颊发热。
他到底怎么了,居然同意殷诀对他的衣服做那种龌龊事,甚至还觉得松了一口气?
陈景殊茫然又害怕,觉得自己好陌生,无助地倚在廊下,听殷诀的墙角。他不是不想走,但殷诀白日宣淫,要是有其他弟子过来,岂不是全部暴露?不行,绝对不行!
屋内沉寂片刻,杵在门边的黑影终于弯下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拿在手里嗅闻,隔着门,陈景殊都听到了吸气声,又重又急,跟衣服上裹了香粉似的。
过了会儿,脚步声挪动,应当是去到了床榻。因为不多时,床板就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起初还带着几分克制,很快便狂风暴雨,疯狂急躁,一下比一下重,跟要把床搞散架似的,间或夹杂着低沉的喘气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吹到陈景殊耳侧。
陈景殊急忙捂住耳朵,可那些声音根本挡不住,布料摩擦的窸窣,越来越急促的吸气声,还有硬邦邦的身体撞击床板的闷响,快慢紧急,毫无章法。再想到殷诀的幻想对象是谁,那件衣服怎么被折磨,他更受不了了,屈辱羞恼齐齐涌上,喉咙干涩,脸烧到发疼。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死死堵住耳朵,暗暗把殷诀骂了一百遍,发誓等出了秘境一定把殷诀舌头拔掉!
第四十二章 破绽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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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殊一直守到深夜,直到月挂中天,确认再不会有弟子来弄竹殿,这才松了口气。他捂住耳朵,快步穿过庭院,一头扎进主屋卧房。
可一躺下,耳边仿佛又传来隔壁的动静,不知要折腾到何时。陈景殊脸色难看,胸口莫名慌张,一想到殷诀还在旁屋做那种事,没完没了,他连闭眼都不得静神。
他默念静心咒,强迫自己快些入眠,不要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但一闭眼,眼前除了殷诀还是殷诀。龌龊的、下流的、抱着他衣服蹭来蹭去的……粗鲁且狂乱,纷沓至来。
陈景殊猛地坐起身,呼吸急促,不自觉地攥紧被褥。一股难言的羞恼从脊背窜上来,让他浑身紧绷不适,几乎要疯了。
“你很焦躁,不如和我说说。”
识海里,小黑蛇的声音突然响起。它的肉身正蜷在床底沉睡,可因与陈景殊结契,对方激烈的情绪波动扰得它不得安宁。它刚重塑肉身,最需要静养,此刻却被搅得睡意全无。
陈景殊睁开眼,盯着黑沉沉的屋顶,一言不发。
小黑蛇觉得古怪。照理说,陈景殊心情不爽时,定会一把将它从床底拽出来,掐着尾巴狠揍一顿泄愤。可此刻,他却安静得反常,像被辜负的女子似的,侧卧在榻上,既哀怨又愤恨,手指死死绞着被角,仿佛要把布料撕碎,除了没抹眼泪。
小黑蛇虽在屋内,耳力却极佳。白日里那些动静,它透过窗缝听了个七七八八。猜测无非是床事不合,闹了矛盾,才让陈景殊这般黯然伤神。可龙性本淫,一条发情不久浑身是劲的成年蛟龙,居然能放陈景殊安然离开?这事很蹊跷,就像是从虎口夺肉,要么是老虎吃饱了,要么是老虎死了。
可眼下,哪一种都不是。
陈景殊反常,殷诀更反常。
它虽会读心之术,却不敢窥探陈景殊的思绪。小黑蛇挠头抓耳,发现自从遇见陈景殊,它的法力和感知都变得迟钝起来。先是无界门频频失灵,每次都诡异地传送到同一个地方,仿佛被人暗中操控。再是引以为傲的读心术,如今只能窥探赵姗儿、卓然这等庸才的浅薄心思。至于殷诀,每次神识探入,都如坠迷雾,撞得晕头转向,殷诀的识海简直像个漆黑的迷宫,处处都是铜墙铁壁。
见陈景殊仍神色阴郁地辗转难眠,小黑蛇决定聊点开心的:“听说你在妖界立下大功,斩获妖王得了一件青州城传世法器‘招魂令’?那可是与我无界门齐名的上古法器,快拿出来让我开开眼。”
陈景殊不想理会,但小黑蛇聒噪不休,他又懒得下床去揍,只能冷声道:“你闭嘴。”
小黑蛇也想闭嘴,但陈景殊不睡,它也没法睡,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壮着胆子开口:“我当年巅峰时期,曾在上界为天元始祖当差,每日替他遛鸟,别看这事听起来简单,那可不是寻常的鸟。天元始祖开天辟地,就是打个喷嚏都能化作甘霖,滋养万物。那鸟日日伴在始祖身侧,久而久之,也沾染了一丝神性,不仅通晓人心,更能窥探天机,我的读心术便是它教的。”
“可惜天意难测。后来妖魔作乱,神鸟为护主,硬生生替始祖挡下致命一击,不幸陨落。始祖荡平魔域后,用无上灵力炼制了一件招魂幡,世人称其为‘招魂令’,若我没记错,那招魂令上必定系着五色丝绦,是神鸟的贴身物件。”
“此神器不受时空限制,每次使用都会留下痕迹,师祖为了复活神鸟,取下它身上独一无二的五色丝绦,系在招魂令上……”
屋内一时寂静,只有窗外竹影婆娑。
小黑蛇叽里呱啦一大堆,陈景殊心浮气躁,道:“编故事也编得像样些,天元始祖根本就是虚无缥缈的存在,不过是世人给天道强加的一个名号罢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待你得道飞升步入上界,自然就能知道我所言非虚。而且你师尊九华尊者头上那株许愿草,原本是专门培育来喂养神鸟的。可惜神鸟陨落,即便复活也改了口味,这才让你师尊捡了个便宜,留下仙草为己所用。”
陈景殊安静了会儿,从床上坐起,点燃烛火,屋里顿时明亮。小黑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床底拽出来。
“疼,轻点。”它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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