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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文章写得不错,中书舍人本是协助制敕的官员,说明他的差事应当做的也不错,得到了皇帝的肯定。
明昭仪一时无法确定,皇帝是想留下此人,这才想到利用为他的亲儿子择选侍读的这个契机,还是因为此人确有学问,这才选定了他。
可不管如何,朝中从不缺有真才实学之人,皇子侍读是皇子来日最重要的一条人脉,选一个无名小卒,助益实在太少了。
在一阵漫长的沉默后,明昭仪开口道:“臣妾的父亲、兄长,都是忠君不二的将臣,无论来日如何,都绝无半点僭越之心,陛下永远都可以高
枕无忧。”
立储之时要防着皇子母族势大,无非是担心将来外戚把控朝政,左右皇权,可明昭仪自问她师家从来是满门忠粹。
皇帝也不问她为何将话绕了回去,嶙峋冷白的指梢敲了敲茶案,漫不经心道:“皇后入宫之前,就派人暗查永宁侯府,后又安插探子进凤藻宫,不算僭越?”
明昭仪本以为此事已经翻篇,不妨皇帝旧事重提,垂了垂眼:“臣妾当初一时糊涂,自从陛下训诫过后,就已经痛改前非。”
皇帝将茶盏一放:“既然痛改前非,这样的事,以后朕也再不想见到。”
旋即起身道:“朕去陪陪怀暄。”
明昭仪点头应是,恭敬地目送皇帝去了偏殿,自有宫人在前引路,替她殷勤招待。
风炉已熄,茶汤也冷,她捧着一盏清褐色的冷茶坐下,任凭侍女入殿走近,收拾残剩的茶局。
忽而却问:“春苕,你说这两日,我做过最显眼、最特殊的一件事是什么?”
皇帝不会无缘无故突然和她说这些话,明昭仪隐隐感觉到,他今日来应当不只是为了说择决翁荷升为皇子侍读的事,还是在警告她少点动作。
春苕把茶具收在托盘上,抬眼道:“是……欲与盈容华交好?”
明昭仪不禁要将自己近来的所作所为反复思忖,最后厘析出的,确然也是这一桩。
皇帝是不希望她和盈容华联合?
难道还怕她把盈容华给吃了不成。
如果可以,明昭仪当然不想违逆皇帝的心意做事。然而没有比盈容华更合适,皇后虽不能生育,但只要这宫中多一位皇子,皇子就有可能被寄养在皇后名下,连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杨嫔,皇后不都开始拉拢了?
所以唯有彻底让皇后倒台,才能永绝后患。
而据她所知,盈容华在凤藻宫时就受到诸多磋磨,主仆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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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娘娘独占帝心》 50-60(第9/20页)
彼此怀恨。
春苕出谋划策道:“其实也不是非要盈容华,奴婢听说眼下赵家和永宁侯府也闹得很僵,今日赵才人……”
明昭仪脸上有淡淡的鄙夷,很快又在那张矜贵的脸皮上隐去了:
“赵氏?本宫还看不上她。”
*
皇帝一直待到了天黑时,在关雎宫用过晚膳之后,帝驾才出现在宫道上。
日暮雨收,宫道上还有不及清扫的黄叶,也不知是被过去的暑夏热得蔫败了的,还是被这场秋雨打下来的,在轿班脚下碎裂出细响。
徐得鹿不免招呼道:“都抬稳当点。”
今日关雎宫里的气氛很是沉闷古怪,明昭仪话少了很多,这宫里当然不会有人敢给皇帝甩脸子看,但任谁都看得出昭仪心里头不大爽利。
徐得鹿忍了又忍,还是好奇道:“恕奴才多嘴,奴才想不通,陛下您今日为何泼昭仪冷水?”
以往看在大皇子的面子上,陛下对昭仪还算留有情份。
皇帝撑着额,闭目养神,语气淡淡:“朕是怕她眼高于顶,看不上翁荷升,耽误了朕的儿子。若待她太好,只怕她越来越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比起那些迂腐不化的老学究,翁荷升是难得的良师,在做一个合格的皇子之前,他更希望怀暄先学立世为人。
徐得鹿诺诺点头,干笑着又道:“奴才还以为,您是为了……”
徐得鹿没有说出口的名字,却在皇帝心里鲜烈地跃了出来。
不可否认,从回程时,她告诉他是昭仪点出她的马车被人损坏起,他就已想到了更深远的日后。
如今她与师雪练同仇敌忾,固可暂时为盟为友,但来日却未必。
人尽皆知的婢女的出身也好,也许会被发掘的外室之女的污名也罢,届时皆会变成攻向她的尖矛。
萧放从前甚少插手后宫的那些算计,如今却要为一人筹谋设虑,便觉从来未有一人,让他如此不省心的。
当初,他究竟是为何觉得她有趣?
次日,将将入夜时分,青簪正欲躺下,才让人把帐钩解了退去,却听见外间骚动。
她这照水殿近水,虫子多,这个时季,外头的秋虫还很旺跳,为了夜里睡得安生,床帐也是一直没有撤掉的,甚至丝罗里还加了一层网纱。
再有人放什么泥蛇毒蛇,也好防得住些。
帘幅外有人走近,人影却模糊成一团,在夜色里不辩其形。青簪第一反应便是琐莺来了,琐莺白日里还抱怨过好久没与她同睡。
“琐莺,是你吗?外头怎么这样喧闹?”
无人应答,青簪双手忙促地去分那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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