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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我现在都没有脸见她,会吓到她的。”
江云无言以对,尹星这个没有脸是字面意义上的没有脸!
另外江云觉得女帝不会是尹星说的那般胆小惊吓的人。
不过两人这种情况,江云觉得尹星见到女帝,恐怕会更伤心!
“那行吧,我得回去,否则柳慈该担心,有空会再来。”
“我想偷偷看她,不说话的那种,可以帮忙吗?”
原本踏步要出花树园的江云脚步一顿,明明看不见尹星,却能感觉她的目光,暗想自己怕不是上辈子欠了尹星!
天上月明星稀,尹星得到江云的答允,悠哉的荡着藤条,心情愉悦的哼着歌!
乌云褪去之时,冷白光辉撒落,隐隐透出尹星模糊身形以及声音,随着风模糊传出,引起些许鬼怪故事的传言。
中秋节临近,不少朝臣內眷一并云集,避暑行宫正是忙碌时候。
女官春离仔细核查各样安排,便看见禁闭院落外有宫娥畏惧退离,手背透着伤。
“这是怎麽了?”
“春女官,那尹氏实在是不好服侍,茶水太凉不喝太热不喝,稍不满意就要发作。”
见此,女官春离才明白原来尹星不是消停,而是学会在主上面前伪装,实在不明白怎麽会有人如此突然的性情大变。
待重新安排宫娥轮替,女官还未歇口气,转身看见上官胜。
上官胜客气的唤:“这是今日核实的中秋宫宴名单。”
女官接过文书应:“有劳上官大人,这种事吩咐人来送就好。”
“无妨。”上官胜其实也是听闻西州尹氏不受宠的事,所以带着几分好奇。
那日萧逸受罚一事在前朝愈演愈烈,尤其刑部尚书暗中发力,储君之争平复,但是君后之位才刚刚开始。
那个尹姑娘按理并不是寻衅滋事的性子,可上官胜的耳目很显然不会错。
更何况那日江云也被罚,上官胜更觉得离奇。
从东苑主廊行进,没走多久就是江云她们的住处。
可上官胜却不好直接去住处找江云,毕竟她是宫廷千户将领,没有差事不宜私下走动。
随即上官胜往別处行进,可还没走多久,忽然听到矫健的脚步声以及佩剑摇晃紫兰剑穗,再熟悉不过。
“哎,我正有事找你呢。”江云踏步上前出声。
“什麽事?”上官胜疑惑道,心间却隐隐有些猜测。
江云视线左右张望,方才压低道:“中秋宫宴的位置能不能定在花树园。”
上官胜有些始料不及,本来以为江云是为西州尹氏来找人说情,没想却提这麽一个古怪要求。
花树园,那可是前不久才死过人,而且又是举办祭祀之地,怎麽看都不适合设宴席。
“你为什麽想这般做?”上官胜直白问。
“咳咳、那无相花树是先帝最喜爱且宝贝的树,女帝又一向尊崇先帝,这有什麽不好吗?”江云睁眼说瞎话都不打草稿。
上官胜险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见江云卖关子,便也迂回道:“先帝喜爱的赏月台岂不是更合适?”
江云无语,心想皇帝的行宫太大,还真是不好寻別的理由。
可如果说实话,江云觉得过的不是中秋节而是中元节。
“行吧,我会向陛下提议,但不保证成功。”上官胜见江云不愿多说,便也没有追问,只是想起欠她人情。
“没问题。”江云有点懵,上官胜这个人跟女帝有点相似,心思藏的太深,话语却又说的少,神秘莫测。
上官胜话锋一转的问:“你当众被罚是因什麽缘故?”
江云回神,含糊的应:“没什麽,就是倒霉的掺合一场争风吃醋,你在朝中应该有所听闻吧。”
那个假尹星闹出这麽大的动静,江云想不知道都难,更何况上官胜,她分明就是在別有用心的打探女帝心思。
“我可比不得江千户,只是君后一位悬而未决,小心为上。”上官胜知道江云在敷衍也不跟她多说。
关于君后之位,上官家也不是没有动过心思,只是上官胜得知女帝不喜男子,所以才按下不动。
现在女帝公然将那尹氏禁闭,对于江云不是好事,但旁人眼裏无疑是有利无害。
两人踏步从廊道告离,廊外枝影摇曳,夕阳西下,余晖暗沉。
玄亦真倚靠窗旁翻看古籍经卷,宽袖垂落的手腕缠绕银白光辉,隐隐泛着红痕,却并没有减弱力道,仿佛不甚在意疼痛。
女官春离入內也不敢出声,多年服侍,早就有所察觉主上的异常。
“你说人真有七魂六魄吗?”玄亦真声音带着些许干哑,清明美目裏染上余晖霞光,仿佛血眸。
“奴愚钝,不知。”女官伏首没敢多说。
揣度圣意,女官过去已经受到不少处罚,现在是不敢越矩半步。
玄亦真握紧经卷扫过茶盏,仿佛周身气力散尽,满是不甘心!
女官惊得抬眸,看见殷红血色,慌张道:“陛下!”
可那身着明黄常服的主上,仿佛沉浸在阴郁之中置若罔闻,喃喃道:“为什麽、为什麽偏偏要夺走朕最重要的东西。”
明明这麽多年都熬过来,现在一切都在掌控之中,玄亦真没想到变化会如此无常。
满室死寂,女官也不敢应声,眼看投落地面的霞光消退,暗影充斥眼前。
许久,女官双膝麻木疼痛,那静坐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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