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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一样,倒头就要躺下。
祁承宴拉住江然,将水杯递到江然嘴边,“喝口水。”
江然偏过头,不想理祁承宴。
祁承宴却不依不饶,拿着水杯追着江然的脸,大有江然不喝就不罢休的架势。
“烦不烦?” 江然被祁承宴缠得没办法,只好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祁承宴看着江然喝完水,这才满意地收起水杯。
祁承宴坐在床边,看着江然紧闭的双眼,眼神复杂。
刚才江然倔强的样子,心裏莫名地有些心疼。
伸出手,想要抚平江然紧蹙的眉头,
祁承宴的指尖悬在半空,距离江然蹙起的眉头只有半寸距离。
光晕在指腹投下细碎的阴影,那片皮肤下的血管轻轻跳动着,像藏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就在指腹即将触碰到温热皮肤的瞬间,口袋裏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尖锐的铃声划破了房间的静谧。
睡梦中的江然被惊醒,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脸颊蹭过柔软的枕套,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祁承宴迅速收回手,指尖在身侧攥了攥,
动作极快地掏出手机摁成静音,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出卧室。
祁承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按下接听键,声音压得极低:“喂。”
电话那头传来郁若白带着笑意的声音,背景裏似乎还有酒杯碰撞的脆响:
“阿宴,你什麽时候回来?我们晚上不是说好要去江边放烟花吗?文凯他们都等着呢。”
祁承宴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卧室紧闭的房门,
门板缝隙裏透出一点微光,能想象到江然蜷缩在被子裏的模样。
“我这边工作有点事要处理,先不去了。你和文凯、涛子他们先去玩。”
郁若白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声音依旧温柔:
“是吗?那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別太累了。”
“嗯,想买什麽挂我账上,我还有事先挂了。”
祁承宴敷衍了几句,没等郁若白再说什麽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转身推开卧室门,轻轻躺在江然的旁边将人搂入怀裏。
睡梦中的江然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像是有什麽东西捂住了自己的嘴。
刚要张口呼救,就被一片温热堵住了呼吸。
胸腔裏的空气越来越少,江然被迫睁开了眼睛。
正好看到祁承宴舔了舔嘴角的银丝,眼底还燃着未散的情欲。
祁承宴语气带着几分沙哑:“醒了正好。”
再次俯身吻住江然的嘴,舌尖撬开江然的牙关,带着淡淡的薄荷香,蛮横地侵占着。
江然挣扎着推拒,却被祁承宴按住后脑勺被迫承受这个强势的吻。
直到江然快要窒息时,祁承宴才松开江然。
江然剧烈地喘息着,胸腔起伏不定。
看着祁承宴近在咫尺的脸,眼底翻涌着屈辱和愤怒,
冷笑一声:“祁先生还真是不挑。”
“你是我的人。” 祁承宴的手滑到江然的腰上,“醒了就继续。”
由于一晚上没吃东西,胃裏空空荡荡,江然浑身都没力气。
祁承宴轻易就将江然按倒在床上,膝盖抵住江然的腿弯。
江然试图踹向祁承宴的小腹,被祁承宴轻易抓住脚踝,按在床单上。
“祁承宴,你放开我!” 江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颤,眼眶微微泛红。
祁承宴的手摸到江然的裤腰上,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
语气带着几分诱哄:“別闹,听话。”
冰凉的触感让江然浑身一颤,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绝望在这一刻突然爆发。
偏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套。
祁承宴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还有那滴落在手背上的温热液体。
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到江然紧闭着眼睛,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
“哭什麽?” 祁承宴的声音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手也收了回来。
自己不是没有见过江然哭,只是第一次见到江然这样哭。
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哭得自己心裏一阵发紧。
江然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嘴唇,任由泪水汹涌而出。
那些被忽视的夜晚,被误解的瞬间,被当作替身的委屈,
在这一刻全都化作泪水,宣泄着无处安放的痛苦。
祁承宴伸出手,想要擦掉江然的眼泪。
江然睁开了眼睛,用力拍开祁承宴的手。
祁承宴盯着江然哭红的眼睛看了半晌,嘴裏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卧室裏压抑的氛围让祁承宴浑身不自在。
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扯了扯皱巴巴的衬衫,语气裏满是不耐:“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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