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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西稚拉过来,对便利店姓吴的经理说:“我们来这里就是梁指挥介绍的。”
……原来这就是唐彻哥说的办法。裴西稚心道。
“知道是知道。”吴经理陪笑道:“但是他年龄太小,又没有工作经验,不是很符合我们的要求啊。”
“啧。”唐彻拿出手机,搭上吴经理的肩,边解锁手机边说:“昨天曼城中心的爆炸案都听说了吧。”
裴西稚不插话,默默随着他们二人的脚步挪动。
见吴经理点了几下头,唐彻又说:“那梁指挥上新闻了,你知道吧?”
吴经理再次点头。
唐彻把梁砚舟在爆炸案现场抱走裴西稚的视频打开,递给吴经理后用下巴指了指裴西稚,神神秘秘道:“看着没,另一位主人公,就他呢。”
听到唐彻提到自己,裴西稚立即在吴经理朝自己看过来的时候,露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这……”吴经理顿时犹豫不决起来。
唐彻拿回手机,贴近吴经理,循循善诱道:“他是梁砚舟表弟,你懂了吧?”
“哦!”吴经理瞬间变脸,对裴西稚喜笑颜开道:“那这样,你留下联系方式,提交一下个人资料,下个月一号过来上班吧!”
裴西稚还没说话,唐彻连忙说‘好的’,而后开始帮裴西稚填写联络方式与个人资料。
就这样,在唐彻的帮助及梁砚舟的威名之下,裴西稚极其轻松地找到了工作。
等整理好一切,已经到了中午。
两人从便利店出来,在指挥中心晃悠了一圈。
一起吃过午饭后,唐彻被过来给新学员做安全指导的周时序给逮了回去。
裴西稚身上的伤口还泛着疼,也没有闲逛心思,便回了教员楼。
教员宿舍的活动范围有限,裴西稚老实把乔音新开的消炎药与营养液喝了,坐到了梁砚舟昨晚抱他坐着的那把椅子上。
椅子很宽敞舒适,但梁砚舟残留下的气息很淡,趋近于无。
而偏偏,此刻身体虚弱的裴西稚十分需要梁砚舟的气息安抚。
梁砚舟虽然回教员楼比回铭檀频繁,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忙碌到很晚,进屋就进了浴室洗漱,其他地方停留得短暂,压根留不下什么气息。
翻来覆去只嗅到了梁砚舟残留在空气中的一丝气息,这样时有时无地缠绕着,令裴西稚愈加难受。
他蜷缩起来,偏了偏脑袋,脸颊更贴近椅背,属于梁砚舟的气息终于浓烈了些。
不知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对气息缺失的不安,裴西稚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乎,他避开伤口,无措地把脸颊埋进椅背的一角。
椅子坐垫很软,即使是碰到了伤口也不会太疼,反而因厚实的材质,吸走了裴西稚后颈出的一层薄汗。
忽然很想念梁砚舟。
几乎没做什么思想斗争,裴西稚把手摸向了裤沿。
他与梁砚舟上一次真正的亲密还停留在两个月前,那时候的梁砚舟算不上耐心,技巧如何他没有对比也无法评价。
甚至当时乃至现在,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裴西稚也没有懂。
他只知道自己想要靠近梁砚舟的想法与日俱增,可梁砚舟对他好似没有这样的情绪,仅有的两次还是在梁砚舟醉酒的状态,并且最后都没有成功。
裴西稚私下搜索过原因,但人工智能没有告诉他答案,他又不可能一直思考这种问题,慢慢就都堵在了脑子里。
现在,堵住的问题又成了当初没成功的后续。
椅子上蜷缩的人轻咬着唇,下巴微微上扬,露出的肩颈拉出一条好看的弧线。
鼻尖渗了点汗出来,蹭到椅子扶手上,洇出一小片暗影。
远山之外的太阳落下,好看的余晖从窗台倾洒进来,昏黄的日光下,裴西稚半睁开湿透的眼眸,虚幻无神地望着床头柜闪烁的红点。
昨天梁砚舟在这里抱了他,如果没有受伤的话,他们是不是会发生亲密的事情?
这是裴西稚在最后的时候思考的问题。
空气变得湿热烦闷,属于梁砚舟的气息随着渐渐西垂的残阳一起消失。
潮湿的眼睫耷拉在眼尾,被雾气蒙住的瞳孔重新聚焦。
看着眼前被自己弄脏的地毯,裴西稚陷入了迷惘。
他本是想坐在这里等梁砚舟回来,然后告诉他自己有了工作,现在却演变成了这样……
身体与情绪都变得有点儿奇怪,可惜又找不到原因。
叹了叹气,缓了几分钟,裴西稚从椅子起身,笨拙地找了条湿毛巾,一点一点打扫干净了现场。
在打扫的间隙,裴西稚忽然产生了新的想法。
他打算只给梁砚舟一点儿自己要去工作的暗示,其余的都等到梁砚舟路过便利店发现了自己以后,再告诉他自己现在有工作了。
届时梁砚舟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同样认为他也是一个事业有成的人。
想到这,裴西稚忍不住夸了好几遍自己很聪明,竟然能想出这么有惊喜感的事情。
然而现实总是要比想象骨感。
一连几天,梁砚舟都到了后半夜才回来,第二天又会一大早就出门,如此反复下来,裴西稚根本见不上面也说不上几句话。
本以为这状况持续几天会好,没想到一直到裴西稚的家属留教申请过期,重新回到了铭檀别墅,也没能把暗示带给梁砚舟。
周一,约定的上班日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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