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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声喊:“南屏棋手木二黑子胜三字半!”
话音未落,观临台已经是一阵哗然,还不等诸臣消化这条消息,第二名兵丁就赶到了,声音同样洪亮:“南屏棋手木三白子胜四子!”
两胜接连传来,空气都沉重了几分。
谁知第三道喊声又紧随而至:“南屏棋手木一黑子胜四子半!”
又赢了!
这下观临台上的官员再也坐不住了,纷纷起身,目光急切,想看清输掉的究竟是哪一门。
“是程门,萧门,还有杨门的输了!”
“那可是程门的于少卿啊!名震禹州的天才棋手,怎么可能会输给南屏?”
“萧门的周名泽又何尝不是天之骄子?这是萧门创始人亲自教养大的!”
“杨门的小将被五位国手训练半载,明晰全脉精髓,竟也折在了这里!”
龚知远神色凝重,偏头问身后的谢通政使:“这是第几场了?”
“回首辅,已经......第十八场了。”
龚知远心脏猛地一沉。
第十八场结束,春台棋会的幸存者仅剩六人,南屏无一人折损,而大乾这边,只剩谢门,时门和赫连门的才俊。
平心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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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微臣选谁谁才是皇上》 19、第 19 章(第2/2页)
这三人虽然也算棋坛的翘楚,但若论真章,未必就比其他几门更强,遇上南屏选手,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龚知远脸色阴得能拧出墨来,他压低声音问:“怎么会这样!”
通政使早已面无人色,他带着几分迷茫:“首辅大人,南屏好像已经吃透萧门,宋门,程门,杨门,朱门的秘传棋谱了,我观这几局,木一用宋门技法克制萧门,木二用萧门技法克制杨门,木三用朱门技法克制程门,局局掐中要害啊!”
龚知远一股戾气冲向头顶,他一把揪住通政使的官服领子,将他狠狠拽到观临台的角落,咬牙切齿问:“你老实说,到底卖给南屏多少家的棋谱?!”
通政使吓得双腿一软,嗓子像夹了面哑锣,忙辩解道:“我......我只窃了时门的棋谱,您是知道的,他们是贤王的人......”
龚知远:“那其他几门是怎么回事!”
通政使:“天地可鉴,不是我做的啊!”
龚知远知道事情坏了。
他们这些人,明里暗里各怀鬼胎,竟不约而同想到了同一条计谋——借南屏之手打压政敌,坐收渔翁之利。
他们这边窃了时门棋谱卖给南屏,贤王党自然也能窃谢门的,三皇子那人更是阴损,恐怕为了赫连门能独占鳌头,把其他几脉都出卖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无力回天。
君定渊刚在边境打了个胜仗,扬大乾国威,他们就在春台棋会输个一塌糊涂,把颜面丢尽,相比之下太过刺眼,这件事已经无法善终,必须要有人负责。
可真彻查下去,就是朝堂派系的惊天丑闻,到时八脉动乱,太子贤王均损兵折将,两败俱伤。
还有那些才俊的命,恐怕也保不住了。
通政使也想到了这层利害,他颤声道:“龚......龚大人,救救谢门,救救我儿谢谦!”
龚知远一掌推开他,目光投向远处的卜章仪。
卜章仪面沉似水,虽一如既往的与他针锋相对,但两人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焦虑,惶恐与忐忑。
龚知远腮边肌肉抽紧,当下已经没有心思憎恨卜章仪,他们必须想办法,明日要么逆风翻盘,赢下前三甲,要么找个替罪羊,将这桩丑闻彻底抹平。
观临台上,官员们神色惶惶,往日的体面荡然无存。
温琢就像没瞧见身边的眼神交锋,暗流涌动,他将果盘里的五颗龙眼捞在掌心,顺道带走。
“真是奇怪了,往日各位大人早退得比兔子都快,今日怎么都愿意陪我到最后了?”
与此同时,养心殿内,顺元帝又咳出了血,太子,贤王忙着堂前尽孝,不在惠阳门,但其余几位皇子倒是分散在各处,观察着局势。
这股山雨欲来的架势,他们也感觉到了。
皇子中唯有沈瞋感受到的是近乎癫狂的快意。
因为眼前发生的一切,与他记忆中分毫不差!
他穿回的时间点,各脉秘传棋谱早已泄露半年有余,无论是紧急训练八脉才俊,还是把棋谱从南屏人手里抢回来,都已经来不及了。
明日抽签的结果,他记得很清楚,南屏三人恰好对阵大乾三人,大乾必败无疑!
这个事实,谁都无力回天,纵使温琢智计无双,也不能逆天改命。
明日大乾颜面扫地,龙颜震怒之下,总要有人出来担下这责任,而沈徵就是最好的人选。
沈瞋那张素来纯善天真的脸上,浮起不符合年龄的阴狠。
温琢啊温琢,你以为可以撼动的了我吗?
司天监说过,我星象契合,乃是克承大宝之象,我沈瞋,就是天命!
沈瞋转过头,笑意森然:“谢卿,明日可就全看你的了,千万不要让孤失望。”
谢琅泱身子一僵,片刻,才艰难地拱起双手,声音沙哑:“臣......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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