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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龌龊捅出来,好叫父皇下旨彻查八脉,破了这盘死局?”
谢琅泱缓缓抬起眼来,眉宇间藏着几分沉重,他摇摇头,声音混着涩意:“沈徵面圣时,半句未提春台棋会。”
对于沈徵这个先天不足的皇子,谢琅泱更多是同情。
他仿佛生来就是背债的,背大乾国力不足的债,被送往南屏受辱整十年,好不容易能够回来,却又遇上春台棋会,稀里糊涂成了八脉的替罪羊。
沈徵何其无辜!
谢琅泱还记得,他被提审时茫然又畏缩的样子,傻傻地跳进一个又一个坑里。
主审官早就被太子,贤王,三皇子等人打点好了,审问时故意引导,句句歹毒。
没有人提醒沈徵,因为所有人都想他死。
可他偏偏什么都不知道,被拖进凤阳台时还执着地问:“父......父皇也不信我吗?”
“未提?”沈瞋倏地放下心来,人一轻松,思绪反倒清晰了,竟想起个关键的事。
“是我多虑了,温琢怎会帮沈徵呢,上一世便是他献计构陷沈徵,这事你我皆知,他定然心有顾虑。他若倒向沈徵,咱们大可将此事告知,即便重生之事玄虚,沈徵与他也必生嫌隙。”
谢琅泱低垂下眼:“臣也这样想。”
其实他并不认为非得害死沈徵才能得到永宁侯府的支持,但温琢和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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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微臣选谁谁才是皇上》 10、第 10 章(第2/2页)
瞋都这样认为。
他甚至希望这次温琢真能提点沈徵一二,起码保住这条命。
可温琢没有。
温琢的心肠比冬日坚冰还硬上几分,他已经不期待他能有恻隐之心了。
“这次虽没温琢助力一推,但沈徵却得罪了太子,也该他命短,为保万无一失,还需谢卿通过龚首辅提点太子,沈徵可构陷。”沈瞋叮嘱道。
倒不是他不想掺和进去,实在是龚知远对他敬而远之,更不会信他的话。
倒是谢琅泱颇得龚知远信赖,谢琅泱推荐人背锅,龚知远不会怀疑。
谢琅泱猛然抬眼。
怎么回事?!
上世温琢要做的事怎么落到他头上了?
他秉性至臻,自幼熟读孔孟圣贤之道,立志要做一介清流,怎么能干这种黑心下作的勾当!
“臣——”
“谢卿别忘了,输给南屏的最终局上,还有你谢门一脉。”
谢琅泱顿时张口哑然。
沈瞋语调放缓,用登基后那种施恩的语气说:“就这么定了,谢卿还没用膳吧,留下来咱们一起吃点。”
谢琅泱方寸大乱,哪里还吃得下东西,他只得强掩心慌,低头含混:“臣......臣不敢打扰殿下休息,就先告退了。”
谢琅泱礼数还是周全的,垂手躬身,有些狼狈地退出了沈瞋寝宫。
沈瞋噙着浅笑,目送他离开。
-
这两日温琢专程告了病假。
上一世他淋雨后周身疼痛,都强忍着上了朝,这次半点事没有,也不想去。
一是不想被太子党拉进曹芳正案中,要求他表态,二是要争分夺秒将棋局复刻出来,好跟沈徵谈条件。
顺元帝人病心可不瞎,知道这案子中牵扯的柳绮迎必有猫腻,曹芳正虽然跋扈了些,但也并非无端生事。
只是温琢风流浪荡的形象深入人心,他在泊州藏个胭脂贼带回府也不是大事,顺元帝宁愿纵着他。
所以这件事不提胭脂贼,大概率要按欺辱皇子,且对皇帝大不敬结了。
据说朝堂上龚知远气得胡子吹起老高,胸口直突突,差点跟卜章仪互薅领子干起来。
洛明浦绞尽脑汁想出个切入点,希望顺元帝彻查柳绮迎,最好真是个胭脂贼,那起码曹芳正还有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可顺元帝又是咳嗽又是装聋,就不接柳绮迎这个茬。
太子党都看出来,顺元帝就怕柳绮迎牵连温琢,偏心到这个程度,他们也是实在没招了。
温琢人不在朝上,但自有探听的手段。
皇宫内外等着巴结他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皇上差我给大人送些将养的补品,还传口谕让您安心养病。”司礼监刘荃手下的小太监葛微殷勤道。
“咳,微臣谢皇上恩典。”温琢装作病恹恹,靠着太师椅,稍稍抬了抬脖子。
柳绮迎机灵的给葛微塞了二两银子,然后默默退到一边。
葛微都不用温琢问,自己就喋喋不休起来:“大人放心养病,武英殿上是闹得不可开交,可皇上根本不提柳姑娘,更是一个字都没提大人,依奴才看这事结束了。”
温琢忽的轻笑出声,他单手支着额角,半边身子慵懒地倚着椅背,露出的手臂好似羊脂软玉,托在流岚般的衣袂里。
“不是问你这个。”
饶是没根的太监也被温琢笑得酥了半边身子,葛微忙藏起眼:“大人是问......”
“皇上召见五皇子,都说了些什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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