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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容易就满足她?
抛下鱼饵,鱼儿才能上钩。
等着小腹的微热感终于消失,他坐直身子,在她几分贪馋、几分质问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道:
“怕你吃太饱,下回吧。”
薛元音眼睁睁看着章景暄衣扣系紧,恢复从前冷静自持的模样,仿佛方才的旖旎只是她的错觉。
她忽然觉得章景暄这个人确实挺坏的,明明已经看穿了她的念头,却寸步不让她,给她拿捏得死死的。
可她还偏偏吃他这一套。
薛元音又想起了什么,轻轻凑近他,热气拂耳,她故意低声说:
“方才感觉如何?我听你呼吸都重了。”
章景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眸色稍深,在她好奇探究的目光中,慢慢地道:
“暂且保密。”
嗯?这是个什么回答?
薛元音不满道:“告诉我嘛。”
她眨了下眼睛:“你不反馈,我怎么进步?”
章景暄忽然探臂握住她半蹲着的小腿弯,缓慢地摩挲着,低声说:
“那你可否也告知我,除了痒,其他感觉如何?”
他慢慢往上,接着说:“有人碰过你这里么?大腿呢?喜欢么?”
薛元音猛地后撤起身,把不小心被掀起来一半的裙摆放下来,耳廓微微发烫。
他的手放在那儿,就感觉跟燎火一样,怎么平时跟他站一起没感觉这么热呢……
章景暄从矮塌上站起来,看了一眼她身上的朱红绫裙,道了声:
“今日的衣衫很漂亮。”
“是吗?”
薛元音拨了拨鬓间垂坠的小金珠,从色令智昏的情绪里回复平静,脑子也开始转动,上下打量他这身衣冠齐整的打扮,狐疑道:
“你不该是在府里举办及冠礼宴吗?怎么出来的?”
还有那些据说是给他相看的小娘子……
她咕哝道:“你就抛下整府的人走了?”
章景暄似笑非笑地道:“是啊,特意找借口提前离席,不就是为了见你一面么?”
薛元音想起自己先前说好了划清界限,章景暄根本就没当回事,内心生出几分气恼,又想起她出门没多久就被他堵在路上,这点恼火就烧得愈发旺了,脸色也冷了下来:
“你跟踪我?”
“并未。”章景暄顿了下,解释说,“只是让怀舟盯着你何时出门,你一出门,我便在此等候。”
薛元音道:“若我不抄近道走这条巷子呢?”
章景暄并为隐瞒,平静地阐述道:
“我猜到你会独自出发,嫌路程远,极有可能走近道,故而有把握等到你。”
薛元音一时哑口无言。
她心绪堵得慌,想问他,这算什么意思?不清不楚的,又开始纠缠起来,随即又想到,他并没有纠缠她,只说要做个交易而已。
他拿捏住她的把柄,所以在她身上发泄一下最基本的欲念。
既然如此,她何尝不当作是一种享受呢?
薛元音还有正事在身,并没有久留,出门前,章景暄递给她一枚锁匙,道:
“我名下的私院,可以暂作歇息之处。”
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并未多作解释:“莫要告诉旁人。”
薛元音哦了声,顺手接过来,拿到手里才意识到不对劲,她拿他锁匙做甚?
但收都收了,再还回去显得矫情,她便将锁匙收好,与他道了别,出门拿上掉在地上的礼匣,继续朝着礼部侍郎府邸和光禄寺卿府邸而去。
走到拐角,她侧头看了一眼,章景暄已经坐上马车,背道离开了。
薛元音说不上来什么心情,有点轻飘飘的,有点雀跃,还有点闷闷的恼火,还有点堵心,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舍得。
等见完礼部侍郎嫡子和光禄寺卿的嫡长子,差事办妥了,回到薛府里,她还没能从万般复杂的心绪里抽身。
直到走进薛府前院的中堂,看到豫王殿下坐在上首,与父亲喝着茶盏。
等她禀报完之后,豫王殿下难得露出几分满意的笑,微微颔首道:“如今我竞争祝祀官多了几分胜算,薛翎,你做得很好。薛家有你,是本殿之幸。”
薛元音知晓这不过是虚伪应酬之语,豫王殿下是什么样的人,她其实很清楚。他曾经那些漂亮的战役是牺牲多少无辜城池百姓的命去填的,她心里也有数。
直到回到厢房里,她方从见过章景暄的复杂心绪里抽出心神来。
待恍然清醒,她看向桌案,不知过去多久了,她竟然叠满了一桌子的纸鸢鸯-
章景暄没有立刻回府,而是去了趟皇城城北,在朱月宫里转了转。
进入朱月宫,方知晓这不仅是藏书之地,更像是一个建在皇城外的小行宫,或者说是私人别院。
先帝喜书,遂建了这座朱月宫用来放置珍藏书籍,但所有藏书、典籍仅占据一座大殿,除此之外,还有侧殿、偏殿,一个是寝居,一个是书房。
还有个后殿,用作小厨房,可谓样样具备,无甚缺漏。怪不得先帝常常不回宫,就爱待在这里。
朱月宫的管事是个品级很小的闲职,唤作谭叔,谭叔带领章景暄在各个殿中走了走,最后穿过一个甬道,来到一扇铁门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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