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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平静。

    萧霜烬没有防备，脸直接被扇得偏过去。

    凌乱的黑发垂落，遮住了他瞬间有些发红的眼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009的手还僵在半空，掌心火辣辣地疼。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突然动手，只觉得刚刚再不动手就要出事了。

    胸口堵得难受，眼前一片模糊。

    “我、我一直让你、让你停下来……”他的声音在发抖，“你明明、明明知道这样会……会……”

    话没能说完，喉咙涌上一阵酸涩。009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砸在两人指尖的石床上。

    萧霜烬慢慢转回头，用力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是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他看着眼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少年，眼神从阴郁渐渐变成了复杂的带着一丝慌乱让人读不懂的眼神。

    009哭得直打嗝，一边用手背胡乱擦眼泪，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今天好奇怪……我不知道、知道你为什麽会生气……”

    “我明明、明明一直有乖、乖乖的、等你……你还凶我……”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只剩下抽抽嗒嗒的哽咽。

    山洞裏回荡着他委屈的哭声，混着灵力过度输送后残留的波动。

    萧霜烬的指尖动了动，似乎想伸手，又停在半空。他垂下眼帘，看着石床上被泪水打湿的一小片痕跡，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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