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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要透过腺体往他的身体裏钻。
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
又想吐了。
他撑在餐桌上的手掌逐渐收紧。
最先发现他异样的是一个Beta侍者。
他俯身,轻声询问:“先生,您不舒服麽?”
“这边有休息室——”
沈危咬着牙关,说:“没关系,我等会自己去。”
侍者有些意外,但这是宾客的意思,他也不好再说什麽。
不过他又说:“我为您准备一杯温水,稍后给您送来。”
沈危点头说:“好,麻烦你了。”
坐他身侧的另一位宾客听见了沈危和侍者的交流。
他询问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Omega,说:“需要什麽帮助吗?”
江渊似乎也听见了他们的交谈。
他扭头面对沈危,说:“我送你去休息室。”
是一种陈述的口吻。
沈危并不想和他独处。
还好,在江渊话音刚落下的瞬间,白敘终于靠近沈危的身侧。
沈危皱眉,和他耳语。
江渊就在一旁看着他们。
他又释放出信息素。
这是一种不满的态度。
沈危当着他的面和其他Alpha耳语。
沈危被他的信息素折磨得心烦意乱,身体开始发热。
某处的异样明显。
沈危并紧双腿。
白敘看着眼前的沈危眼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始迷离,这完全不是正常的现象!
“我带你去医院。”
沈危摇头,说:“这裏的事情更加重要,你留下来,我自己能行。”
“我送你去。”
江渊冷声,声音裏透露出隐隐的控制欲。
碍于宾客在场,沈危只能勉强挂起笑容,以周围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不用了,您是Alpha,我是Omega,这点事情就不用单独麻烦了,我的同事会送我去医院,您玩得开心。”
随后,他起身。
江渊握住他的手腕,沈危难以挣脱。
周围的人都在看他们。
沈危全身紧绷,思考在这裏毙了江渊的可能性。
哪知,江渊只是轻声地说:“上校,你的通讯器掉了。”
随后,江渊就放开了他。
沈危接过江渊手中的通讯器。
他和周围的众宾客道完歉,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去他的任务,他不干了。
脚步有些虚浮,只能依靠白敘的搀扶,他才能维持身形离开。
江渊在他们身后,视线紧紧追随。
他没办法脱身于眼下的名利场,追上去都做不到。
他只能看着沈危离开的背影。
沈危勉强维持身体稳定,他担心自己下一秒就要跪下去。
白敘以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我觉得你应该远离江渊,江渊要是真的关心你,早就在前几年你低谷的时候陪在你身旁了,把你一个人送来荒星,是什麽意思?你难道还想着和这种人复合吗?”
“不。”
沈危否认得干脆,却没有告诉白敘,他的低谷期正和江渊有关。
“你这几天的工作交给我处理吧,別太累了,不要强撑,你要对自己的身体有个数。”
沈危知道白敘是在关心他,于是说:“工作交接没有那麽简单,我自己可以。”
他也没办法告诉白敘,他身体的不对劲是因为江渊——因为想要他的标记,后颈才开始胀痛,身体开始潮热。
难以启齿。
要找一个伤害过他的人要标记。
沈危的自尊心t不会允许他这麽做,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等到从医院裏拿好信息素□□剂后,沈危支走了白敘。
头顶的白炽灯晃着他的眼睛,沈危扶着门框,确认白敘已经离开,他才缓了片刻重新走进门诊室。
面前的医生绝对权威,沈危开门见山:“我想洗标记。”
洗标记极其痛苦,需要冰冷的金属制机器切开腺体,生生剜走腺体上的一块肉。
由于部位特殊,洗标记会留下无法愈合的疤痕,恢复期也会极其漫长,几乎没有人会真的洗去标记。
沈危却决定了,他要洗去标记。
任由江渊拿捏的日子,再也不会存在。
医生还在劝着沈危。
沈危神色不变,说:“我要洗去标记。”
“那.....我给您一张申请表,您填好得到批准后,医院会根据您的体质评估,拟定洗标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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