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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交织,激得他恨不能就此与她骨血相融,再不分离﹣-
待将她口中血渍舔舐干净,覃景尧方缓缓退开。自始至终,她除呼吸略重了些,眼中仍无半分神采。
他稳了稳气息,稍与她分离,捏开她牙关凝眸探看。舌尖,软肉皆如他所料并无伤口,而后以拇指轻拨开她的下唇,
殷红泛着血丝的齿根赫然入目!
他凝眸两息,复又低下头,以舌舔舐游移,而后重重覆了上去。任外间风声如诉,数人雪中等候,他以近乎要将她吞吃入腹的凶猛,将她的唇舌裹挟席卷。
即使听到她呼吸渐促,身子亦开始微挣,亦不停下,反而更深更重地纠缠攫取。他甚至能感受到她喉头收紧的战栗,血液沸腾叫嚣,仿佛真有腥甜在齿间弥漫。
他如不知餍足般,意图将那柔软的唇舌彻底据为己有﹣﹣直至颊侧蓦地一痛,随即啪地一声脆响炸开耳际!
那一掌掴的力气实在算不上大,痛感甚至不及她指甲所挠。然覃景尧却似遭重击般骤然与她分离,头偏至一侧,沉默片刻,方转回脸来,目沉如水地看她。
兰浓浓眼前阵阵发黑,耳中嗡鸣不绝。一经自由便张唇如濒危般大口喘息。方才那一挠一打全凭本能,待眩晕稍退,她便挣扎欲起。
然身体寒凉彻骨,血液凝滞,四肢麻木无力。她踉跄站起,只觉天旋地转,几欲栽倒。勉强稳住身形,她拍开身旁伸来的手,亦未朝他投去一眼。
神志回笼的刹那,短暂空白的记忆汹涌归来。此刻她只想知道,姑姑们如何了?她要亲眼看一看!
覃景尧未加阻拦,只解下大氅欲为她披上,意料之中被她推开。他原欲以不准下车相胁,可当她脸上那股宁为玉碎的决然之色撞入眼底,他便知此时的她,绝不会妥协。
厚重的车帘被掀开的刹那,以车厢为中心肃立的护卫皆手持火把背身而立。兰浓浓无暇他顾,甫一踏出车厢,彻骨寒意便自四面八方侵袭而来,瞬间冻得她双膝发软,狼狈跌入雪中。
庵外积雪未清,厚达半尺,又因是新雪,摔上去并不甚痛。她头脸皆埋入雪中,却顾不得拂去,只奋力仰首向上望去,
可平素觉得寻常的石阶,此刻竟那般高峻,仿佛遥不可及。她根本望不见月台上任何情形,唯一能见的,便是更黑更浓的滚滚浓烟——
“云安姑姑”
“清风姑姑”
“云亭”
“”
兰浓浓喃喃念着姑姑们的名字,心头却已被绝望彻底吞没。耳中阵阵嗡鸣,泪水决堤般汹涌而下。她不敢深想,更不敢停留,手脚并用地从雪地里爬起,几乎每走一步便要摔倒。
衣衫鬓发皆沾满碎雪,颊边泪痕几欲结冰。待行至阶前,人已狼狈得不成样子。
她想放声呼喊姑姑们,却出不了声,胸中压抑的情绪哽在喉头,沉重如溺水。唯剩一口心气强撑着未曾倒下。
她一下下又长又重地喘息,体力早已耗尽,竟伏身欲手脚并用攀上石阶,却手还未触地,便被人拦腰揽住。
“你若想知道她们如何,问为夫便是。何至于此?”
覃景尧的面色并未比她好上几分。他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看她惊痛,绝望。
她胆子太大,心性太野了。
唯有让她彻底怕了,日后才不会再惦念离去。
一切皆在预料之中,可这一幕却刺眼至极。他眸色阴鸷,颌骨紧绷,似在极力隐忍,然为她拂雪拭面的动作却依然轻柔无比。
兰浓浓已禁不起任何大幅动作,只这一下便觉晕眩欲呕,太阳穴鼓胀生疼。她喘息着欲挣开他,自重逢后首次抬眼看他,眸中却尽是浓稠恨意,
“是你点的火,以此逼我回来。”
“你放火烧庵,又将姑姑们,如何了?”
她被寒气冻得厉害,方才被他暖红的唇此刻已变作青紫,声音轻若云烟,时断时续。覃景尧离她咫尺之隔,亦需辅以她僵硬的唇形方能辨出语义。
他将她裹在大氅里横抱入怀,连双足都掩得严实,面色阴沉晦暗,声线却仍如寻常待她般温柔,边抬步迈上石阶,
“浓浓乃我珍爱之妻,这庵堂亦算你长辈之所,我岂会行此恶举,又岂会对师傅们不利?然浓浓因此误会于我,乃至生恨,怕是我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既如此,便依你心意,由你亲眼所见。”
兰浓浓说完那句话便再无力气,更无力抗拒,亦无意在此刻作无谓挣扎。她只要能尽快抵达庵中亲眼看个分明,其他皆不重要——
男女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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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絮语声陡然消失。王英焕被松开时神志还有些恍惚,双臂已痛到麻木,僵硬半晌方能扭动。
他踉跄起身,头脸身上的雪尚未拂尽,便见尚书令身边那名唤同泽的近卫行至面前,竟递来一件看不出形制的黑色外衣并一双护腕。
他不明所以却不敢推辞,刚伸手接过,便因对方接下来的话怔在原地,
“副使大人身上这件外衣已皱。贵府众人盼您已久,还请换件新衣归家。”
皱?
他被押缚雪地,衣衫自是褶皱不堪。然王英焕却心有所感般瞥向左臂,此处先前被人拽过的痕迹,早在方才扭扣时抻皱,连那一缕他不敢亵渎的淡香,都早已被风雪涤尽。
他解带脱衣的动作略显僵硬,不知是否因雪地久冻所致。
“多谢同护卫,新衣不必了。家人久盼,自会备上新衣。只不知我这双手臂,可也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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