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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救救我们!救救萤火虫!呜呜呜——爸爸要把我姐姐打死!我们不要做爸爸的孩子了——”

    小丫头哭得真的好惨,鼻涕眼泪糊成一团,嘴一撇,露出的门牙还在透风,冯月出也没嫌弃,把姚观夏抱到怀里就往前走几步。

    “姚同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能打孩子呢?你四周瞅一圈儿,咱们整个大院有几个小孩能跟春晓观夏这么懂事的,周颖回娘家探亲,姚二幼稚园下课就去她姐姐教室门口乖乖等着,小姐俩一起回家,饿了也不闹,就乖乖泡麦乳精喝,你这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冯月出的身份很有说头,当然不是论资排辈,论资排辈一个小营长的媳妇算不上什么,那团长的夫人,吴二毛的妈还在呢,正抱着膀子站在一边,眼瞅着姚海洋教训姚春晓。

    姚海洋拿着一根小树枝,直直就抽到姚春晓身上,她细细的胳膊上一下子就起了一道红紫的痕,姚春晓哭的不如姚观夏那样惊天动地,但更让人心疼,眼皮子里的一大泡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不服输的仰着头紧紧盯着她爸爸。

    总是这样,好像鬼灵精怪的小孩更能让人喜爱,安静沉稳的那个就只能做好包容姐姐的角色,冯月出以前也是喜欢姚二多一些,姚大不爱说话又沉默,不算讨喜小孩。

    “冯同志你可是不知道,这姚春晓养的小畜生把我儿子脚咬了一大口呢,这深山里跑出来的东西,谁知道带没带什么病毒啊,她不诚心道歉就算了,连那小畜生都不肯交出来,你瞧瞧你瞧瞧,这么大一块伤,我们家二毛以后是要开飞机的,身上一点伤都不能有!”

    冯月出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但面对正伸着舌头做鬼脸幸灾乐祸的吴二毛心里涌出难以抑制的恶意,就这样上牙往外呲冲锋,下巴往里缩逃兵,长得跟一场失败军事行动样的人,你说这一点伤影响到他了?

    更何况那伤口几乎就没有,他黝黑黝黑的皮肤混着皴,啥都看不出来。

    “没有!萤火虫没咬你!是你们偷跑进我家要偷萤火虫要拔它的爪子才被它抓了一下!它根本没咬你!”

    这冯月出是信的,他们那帮浑小子是真会这样,前几天才偷了老乡地里的土豆,还闹到部队了,听说不只是吃几个,是一边吃一边祸害,挖出来半亩地,用刀砍的坑坑洼洼的。

    冯月出可算是知道这个吴二毛他们为啥一天到晚总惹事了,因为家里人不但不管还给撑腰,这样能教育好孩子才算怪呢!

    表面风平浪静的家属院其实暗地里也是暗流汹涌,因着地区帮派什么的分成好几波,宋行简不爱参与那些,冯月出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时间久了自然没人给他们投橄榄枝,但别人不一样,妻子们间的关系就不只是妻子们间的关系。

    姚海洋技术再高他也只是个技术员,也就工资高一点,没有实权,吴团长就不一样了,围着看热闹的这些人,很多人的丈夫都是吴团长的下属。

    “你没听过一句老话吗,惯子如同杀子!年纪轻轻不学好,长大是要吃牢饭的!跳墙进人家家里偷东西,这和那什么?那什么入室抢劫有什么区别,你不知道吗?严打的时候这种行为都是要拉出去枪毙的,你们家长要是不管教,早晚成为社会的蛀虫人民的公敌!坏人是忽然就成坏人的吗?不是!那一定是从小就坏!就恶!”

    宋行简说得不对,学别人说话还是有好处的,家里经常有宋行简带回来的《解放军报》,冯月出经常用那个来识字,不认识的就查字典,她最喜欢思想战线版块,因为有很多有意思的案例,这一套一套的话大概就是那上面学来的。

    “我撕烂你的嘴!!”

    果然,说不过就要上手,不过上手冯月出也不怕!早就说了她血很热,三九天被窝都滚烫的,那吴二毛的妈一个孩子接着一个孩子的生,又自己拉扯,本来身体就虚亏,又遇到冯月出这样的,她往前使劲一顶,对面的女人就摔到地上了。

    冯月出还往后一甩,把趴着她腿上的小兔崽子就被踹了出去,把她的枣还回来!

    真感谢妈,从小就教育她,吃得饱饱长得壮壮,要不她指定就打不过了。

    周围人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主要是吴团长现在是实实在在的官,这小冯更不是好惹,据说是那个人的儿媳妇,只能过来拦着,防止两个人再打起来。

    “宋营长真是瞎了眼娶你这么一个泼婆娘!不会下蛋的母鸡!”

    隔着拉架的人吴二毛妈嘴也不闲着,冯月出更是嘴上没吃过亏。

    “宋行简烧八辈子高香才娶到的我!你自己愿意当下蛋的母鸡自己去当,少拉上我,我可是人!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是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是……”

    宋行简好不容易打听找到姚海洋的家,刚一迈进院门,就听见冯

    月出义愤填膺地痛斥着。

    第26章 深秋的烦恼

    秋。

    天总是黑的格外早,北风卷着落叶吹的呼呼作响,不用说,明早准落一地密密层层的枣树叶,秋天,就是永远扫不净的地。

    小屋里很暖和,冯月出很有先见之明的,入秋之前就又糊了次窗户纸,严严实实的,一点凉风也吹不进来。

    书页也翻得唰唰作响,冯月出在看自己的笔记,全都是缝纫图样,32开的牛皮纸钉本,还夹着几片从《大众电影》上裁下来的时装图,哎,让她发愁的还不是最近的缝纫大赛,主题是什么时尚风采,这可愁死她了,她从来就不是什么时髦的人呀。

    改开的风潮越刮越广,连内地都受到影响,再加上裁军大潮之后传统军需需求减少,接到的单子变少,服装厂逐渐入不敷出,领导也发愁,天天琢磨新出路,冯月出也算是个车间小组长,还跟着去隔壁省城服装厂进修学习了,他们那边的单子已经一半以上都来自社会订单了,而且有比较完备的运作流程,甚至连带的普通员工的工资都涨了呢。

    涨的还不是一丁点呢,这怎么能不让人眼红,冯月出跟着领导开会时候听了她们车间一位员工的分享,回家就着急上火的,嘴上起了好大一个泡,有一种能看见钱抓不着的感觉。

    先不说渠道,最起码得有东西,不能一说啥啥就扯到军工标准上,现在全国这么多家服装厂要军转民,这不是鲜亮的牌子了,还得是服装做得称心如意才行。

    看来之前的尝试跟别的地方一比都是小打小闹。

    于是回来厂里就举办了时尚风采为主题的缝纫大赛,推广的力度很大,就说奖品都是下了血本的呢,可不是以前一个小顶针就糊弄了的。

    冯月出画了好几幅设计稿,但又都不满意,哎,一点也不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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