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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以我观之,他区区三岁,竟有兼济天下之志。”
李观澜了然道:“是那句‘我虽能吃夜市,难道眼睁睁看你们吃这些?’”
曾巩没回答,兀自看向手中的餐盘,盛着卖相不忍直视的白肉:“我欲与李兄打个赌如何?”
“是赌赵小郎能不能逼得膳堂改过自新?”
曾巩点了点头。
李观澜说:“真是不巧了,这赌我还真不能与子布兄打。因为我也觉得,他能做得到。”-
扶苏告别了两位新结识的友人,回到自己的宿舍拿出一张白纸,立刻开始奋笔疾书了起来。
国子监唯独有一点好。因占地面积广,生员又少,可以给学生提供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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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扶苏穿成宋仁宗太子》 30-40(第7/22页)
的环境,清净还不用受打扰。扶苏一边思考一边用炭笔写写画画,口中偶尔喃喃自语两句,也不怕被外人听见了大惊小怪。
梁怀吉在一边当哑巴。待扶苏写完之后,才问了句:“可是去往宫中的信?”
“哎呀。”扶苏一拍脑袋:“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今天是他国子监入学的第一天,宫里的亲人们肯定都很关心。他复又坐下,埋头在桌前,刷刷刷地写了三封信回去。一封给官家、一封给娘娘、一封给姐姐。
梁怀吉小心地将之收进怀里,准备往宫里走一趟。
扶苏把他叫住:“一会儿我要出门一趟,你没看到我不用大惊小怪,过一会儿回来了。”
“殿下是要去哪里?”梁怀吉顿了顿:“非是小的好奇,只是怕官家会问起。”
“没事的,我去的是梅博士那里。官家问你你就实话实说,好让他安心。”
扶苏倒不在意这一点。他不是十几岁的叛逆少年,觉得被问及行踪是被干涉了自由。家人对他怎么样,他心中有数,不介意说得更详细点好让他们安心。
只有一点——
“你让官家和娘娘他们不要再给我捎东西啦,我在这边什么都不缺,真的。”
扶苏看着堆满屋子空隙的物什,简直哭笑不得。光父母塞的物资,足够他环大宋旅游一圈还有剩余的。
天知道,他为这件事还延迟入学了几天,就是为了不让人来人往和他一个“破落宗室子”联系起来,以免开局就掉马。
梁怀吉挠了下脸:“若他们执意要送的话……?”
“那你也别……算了,那你还是收下吧。”扶苏还是屈服在父母的厚爱之下:“你在国子监的附近赁一间宅子,放在那儿去,别全堆在宿舍里。”
扶苏表示,他真的要没办法下脚啦。
扶苏又摸索出一个盒子,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了宿舍,关上了门。这时候大家都在斋中上课,唯独他是初次报道,有一天的时间整顿。
他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梅尧臣的办公室。上次,梅尧臣在这里招待了他和富弼,那一餐的羊肉很美味,扶苏印象深刻,顺便记住了地点。
“噔噔噔。”
门没关严实,但他还是敲了几下。
“是谁?”
“是我呀。”
梅尧臣无语,谁会这么跟师长答话?但他偏偏从奶里奶气的声音辨认出来者的身份。转念一想,就算说名字也没用,他竟然从头到尾都不知这人的大名。
扶苏:你当然不会知道啦。
因为名字是我前两天现编出来的。
他今天的目的之一,就是把赵宗肃的身份在梅尧臣,乃至更多的国子监师长那里过个明路。
其实扶苏考虑过,要不要把真实身份透露给老师们。但最终还是作罢。
以梅尧臣的忠治耿介,肯定会郑重对扶苏行礼,然后对他当日的所作所为大力进谏。
扶苏:_(:з」∠)_
……就,真的不想因为钻狗洞再挨训了。
进门后,扶苏先行了一礼,然后踮着脚,把怀里的锦盒推到了梅尧臣的桌子上。
“之前未谢过梅博士对我的提点之恩呢。这是我家里祖传的方子,博士您尝尝看。”
扶苏说的是梅尧臣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暗示他现场写一首诗,好让富弼摘入奏折里,以直达天听,免于被张及甫报复的事情。
正因为体会到了他对自己的一片苦心,扶苏才会乖乖地照做,硬憋出了一首诗来。结果传成后来那个样子,路上随便一个人都能吟出来,让他丢人丢了个大的。
后续如何,都否认不了梅尧臣好意回护的初衷,扶苏一直默默记在心里。
梅尧臣面色微霁,却推辞了扶苏的礼物:“不过随口一句话而已,你也是自己有急才方能作出好诗,被富相公看重,与我的关系不大。”
“那就当是学生予老师的孝敬吧。”
扶苏献宝似的,主动打开了锦盒的盖子。里面装着他和膳房一起鼓捣出来的成果——糖葫芦的精简版,无限近似于后代的糖画。
但据扶苏的了解,在宋代还是绝无仅有。
他送给梅尧臣的糖画画的是山水,取梅尧臣“霜落熊升树、林空鹿饮溪”的名句中的意象而作。为了这幅画,扶苏没少浪费糖浆。
扶苏本以为梅尧臣见了会高兴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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