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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玄锋脸色有些发白。

    “但是世上总有发生意外的时候，就像祖父一样，他爱上了祖母，一位平凡的外姓人。”

    李玄锋的喉咙有些发紧，他说不出话。

    他想走上前去，抱着安慰程砚希，可如今他已经没了力气。

    程砚希知道李玄锋想说什麽，从他出现在婚礼现场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但他不敢，也不能答应。

    一旦他答应，李玄锋所期待的河清海晏山川太平就不可能实现。

    一旦他答应，灵界维持了万年的安稳，顷刻间便会被打破。

    “二哥，如果我和黟川剑派只能存在一个的话，你会选谁？”

    程砚希的问题让他很纠结，但程砚希没有给他回答的时间。

    “我会选程家，所以……二哥你也应该选黟川剑派。”

    次日一早，程砚希解除了和龙渊剑的临时契约，将其交给了李玄锋。

    李玄锋还想推辞的时候，程砚希道：“二哥，这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剑。”

    照黟川剑仙的安排，留守黟川剑派的是玄影。程泷远本想带路，却被拦了下来。

    “十二长老还是好好在东洲养伤吧。”

    程泷远这次可谓是元气大伤，几近失去战斗能力，再回天都跟羊入虎口没什麽区別。

    他也明白自己即便是去了也只是拖后腿而已。

    本以为只要等玄澈等人配合其他势力的修士制服程砚风后，就能回天都了，可突然到来的不速之客实在是让人始料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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