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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形,闻言淡声说道:
“兵不厌诈,是你太过轻信你的对手会信守承诺。”
薛元音被他说得窝火,恨恨扭过脸去。
若不是看时机不对,她非得跟他辩驳出个高低来才罢休。
一行人整顿好,循着白日看好的路往府里走去,县令府里面也很精致,假山错落,重檐叠嶂,路线并不好走,但也给掩盖身形提供了极大便利。
薛元音负责殿后,因此走在最后面,章景暄四处观察着府里景象,大概是想记在脑中,因此走得也不快。
薛元音一个没注意,不小心就踩了他一脚。抬头看到是章景暄,她动作一顿,道歉的话收回,又使劲照着他的脚面踩了几脚。
而后故作无事地走过前头的小径。
章景暄错身而过,不小心似的,路过时踩住她的脚。
薛元音被踩疼了,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道:
“章景暄,你好端端的,踩我做什么?”
章景暄瞥一眼她努力忍痛的表情,微微勾了下唇,云淡风轻地道:
“提醒你一下,看路。”
薛元音撇了撇嘴。真小气,连这都要报复回来!
同时又想到,若他会武,应当会躲掉她那一脚,现在看来明显不是。所以他能攀上墙头只是一个偶然?
一行人的目的地是位于主院隔壁的书房,在县令府的最中央,担心有护卫,带头的秦放一路遮掩痕迹,走得并不快。
于是薛元音又不经意地试探了章景暄几回,他都反应很正常,甚至会上当,没能瞧出什么端倪。
所以是她多虑了?
薛元音只好收回这个念头,心想,都赖章景暄太无所不能,导致她疑神疑鬼的。
前头被秦放夹在腋下的章子墨一边回头偷看,一边跟另一个腋下的沈砜一路使眼色。
两人就这么隔着几丈远,看着后面一男一女一路上那些明里暗里、无法被人理解的、古怪频出的互动动作。
若不是知晓这两人是冤家,旁人看来还以为是打情骂俏呢。
章子墨满脸都是无法接受的崩溃,仿佛他奉为圭臬的尊敬兄长被什么东西给荼毒了一样。
沈砜压着嗓子骂他:“你真想知道,问问不就好了。”
章子墨有些怀疑:“这真的能问吗?”
于是,过了三秒,前面三人停下脚步,而后齐齐回头看过来,出声道:
“你们在干什么?”
薛元音试图在黑夜里不动声色地绊章景暄一脚的动作僵在半空,转头对上前方三道炯炯有神的目光。
她:“……”
章景暄不动声色地收了体内的调息,温声道:“没什么。”
薛元音满脸无辜道:“没事儿。”
两人的神色都很坦诚,前面三人狐疑地转过身去,继续往前走。
章子墨最后给沈砜递了个眼神:他们大概在背着人相亲相爱吧!就和我们两个一样,我都懂得。
沈砜:……
“等一等。”
章景暄低声喊住前面秦放,同时抬臂挡住身侧的人。
薛元音被他拦住,差点摔倒,却见章景暄手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安静。他盯着前方漆黑模糊的路,皱眉道:
“快藏起来,有人来了。”
薛元音挨身躲在树后,凝神听着前方动静,还真有脚步声!
她瞥向另一个树后的章景暄。他居然这般敏锐,她都没注意到。
但此刻没时间让她思索旁事。前路的脚步声慢慢踩过草丛,渐渐走近了。
薛元音紧张地屏住呼吸,看到县令家的管事提着盏油灯走来,后头跟着两个护卫,边走边往道:
“方才这里是不是有动静?”
护卫不以为意道:“许是哪里跑来的野生狸奴吧?从狗洞钻进来讨食吃的。”
管事走到薛元音藏身的大树前停下,她大气不敢出,听到管事道了声“大概是个狸奴”,而后转身拐弯,朝着府内的方向走去,并嘱咐身后两个护卫道:
“县令大人不在,你们勿要懈怠,莫要让府里进贼了……”
等他们走远,薛元音等人才纷纷出来。看着护卫巡逻的方向,她道:
“他们的巡逻地点是我们的必经之路,怎么办?”
章景暄抬眸,淡道:“秦放你们留在此地策应,我与薛元音去探书房。”
秦放带着两个小鸡崽寻了个隐蔽的假山山洞藏好,担忧道:“你们两个都不会轻功,能行吗?不如我……”
薛元音瞥了章景暄一眼,道:“我能行,你还是操心另一个吧。”
秦放确实更操心章景暄,但外头不能缺人照应,他只得留在这里,老妈子一样絮叨道:“章景暄,我知晓你头脑聪慧,需要你深入书房寻找机密。但此处不是意气用事的地方,你让薛翎照应着你!她虽不会轻功,但多年习武,身手比你强得多。”
章景暄未答,轻轻抬了抬眉。
他确实不如薛元音的身手,但若说潜入书房……他和她之间,还不知道是谁照应谁。
薛元音考虑了下带个拖油瓶还要守住她会轻功这一秘密的难度,皱了下眉,嫌弃道:
“章景暄,你跟好我,否则被护卫发现了我可不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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