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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求四贝勒一辈子只守着娴儿一个女人,只求娴儿能独得十年独宠,大福晋都能独宠十年,奴才的女儿也不差的。”
康熙帝无奈点头:“知道了,可你必须明白,胤禛此生绝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子,太过荒谬。”
“诶诶,奴才知足了。”
费扬古咧嘴。
“传旨,令太医院判周扬俊立即来乾清宫。”康熙帝放下雪球,疾步走到费扬古身边。
费扬古头摇得像拨浪鼓:“别别别,容奴才缓缓,万岁爷赏一盏参茶,奴才补补身子就能缓过神来,周太医开的药方虽好,可奴才吃得舌头发苦,难受。”
“别告诉孩子们,奴才那几个孩子都不成器,若告诉他们奴才命不久矣,他们只会哭,娴儿怀着我外孙呢,不能吓着她。”
费扬古含笑看向阿哥所方向,宫门已落锁,娴儿夫妇今晚定住在阿哥所里。
“费扬古,你这老小子,闭嘴。”梁九功焦急拔步,亲自去寻周太医。
康熙帝俯身亲自将费扬古搀扶起身。
二人就像从前在战场上那般,互相搀扶着前行。
入乾清宫内殿,费扬古被万岁爷搀扶着,躺倒在龙榻上。
想起小时候他与曹寅夜里一个躲在门后,一个躲在窗边,穿着铠甲抱剑保护万岁爷。
费扬古哧哧笑,笑着笑着又喘不过气来,难受揉心口:“万岁爷,奴才想起从前与曹寅被鳌拜揪着领子从那丢出去,您吓得嗷嗷哭。奴才好恨。”
“那时您才九岁。”
“还差几个月九岁。”
康熙爷哽咽,若非费扬古数次救驾,他早已驾崩多年。
他比亲兄更亲厚。
费扬古缓缓坐起身来:“万岁爷,是他吗?奴才老眼昏花,怕看错。”
康熙帝默然不语,缓缓踱步到窗边,端起酒盏,饮罢飞雪。
费扬古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事关新帝人选,他问出这个问题,已是僭越。
可他不问又不甘心,他的女儿若当上皇后,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谁都不能再欺负她。
他若没猜错,万岁爷在有意无意栽培四贝勒。
万岁爷什么都知道,只不过不想戳破。
费扬古等候许久,依旧得不到答案,尴尬起身,准备下跪谢罪。
他腿脚不大好,屈膝之时,双膝传来咔哒咔哒的轻响。
忽地耳畔传来极低沉的回应。
“是他。”
“哎呦”费扬古疼得瘫坐在地,却是满眼笑意
阿哥所内,楚娴含泪坐在床榻前。
那人从乾清宫到阿哥所,一路都不曾松开她的手。
“娴儿,那份休书,爷不曾画押过。”
楚娴愕然看向那人凝重神情,他明知她在用自己的命逼他就范,明知是她伪造他的字迹。
毕竟她是他亲自教导的徒弟,一笔一画深得他的笔锋神韵。
可他却屈辱包庇她,一个字不辩驳,今日哪怕他辩驳一句,她都不会如此愧疚。
“是是我冒充爷的笔迹。”楚娴硬着头皮直言不讳。
“呵,你就是仗着爷喜欢你。”胤禛气窒,抱紧她。
“那爷还会继续喜欢妾身吗?”楚娴忐忑询问。
今晚她数次算计他,让他吃闷亏,还挨了打,他定觉心寒。
“汗阿玛并未用全力鞭打,皮外伤罢了,比上次偷”胤禛顿了顿:“不打紧。”
楚娴主动抱紧他,愧疚至极:“比偷墨打的轻,是不是”
胤禛摇头:“习惯了,无妨。”
“我瞧瞧,你躺床榻上,趴着让我瞧瞧。”
“不好看,让奴才处理即可。”胤禛说罢,悠悠觑一眼站在门口的苏培盛。
苏培盛忙不迭开口道:“福晋,奴才伺候贝勒爷敷药即可,金创药里头有不少麝香冰片和穿山甲鳞片,都是活血化淤破血之物,对小阿哥不好。”
“那快去唤叶天士来。”
楚娴话还没说完,他已疾步绕到书房里。
“娴儿,明日待爷下朝,一道归家。”
“好。”楚娴鼓足勇气点头。
他为不与她和离,连命都不要了,又能对她坏到哪里去?
至少在雍正帝的真爱年贵妃出现之前,她有信心能抓住他的心。
倘若年贵妃入府,他真移情别恋,她再计划周详逃跑一次何妨?
让她忍气吞声当怨妇?做梦!
趁着那人去沐浴敷药,楚娴迅速梳洗上榻,免得尴尬。
苏培盛伺候爷沐浴之后,前来内室取爷的衣衫,见幔帐低垂,登时五味杂陈。
见穗青在整理福晋明日穿搭的衣物首饰,苏培盛忍不住酸溜溜开口:“哎,还半个时辰,爷的生辰就过了,今儿什么礼物都没收到,爷忒可怜。”
穗青叉腰:“你胡说,皇子生辰,内务府都会准备生辰物件,你当我傻吗?太后和万岁爷即便记不清四贝勒生辰,他们身边的奴才也会记着。”
“你敢说今儿一件礼物都没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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