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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伦常,对那拉氏用强,想兄夺弟妻。
太子妃悲从中来,嫉妒得顾不上保持端方娴雅的仪态,恨不能立即冲到那拉氏面前,划烂她那张狐媚子脸。
若那拉氏入东宫承宠,对她来说是灭顶之灾。
她这个太子妃彻底沦为笑话,迟早会被太子废妃。
即便那拉氏什么都不做,以太子对那拉氏的疯魔程度,也会将太子妃之位,甚至是未来皇后的宝座,拱手捧到那拉氏脚下。
瓜尔佳氏仰头将委屈的眼泪逼回眼眶。
她与太子是结发夫妻,她才是太子妃!太子从不曾用如此温柔的目光看过他,原来他也有温柔深情的面孔。
只是短暂的失态之后,胤礽恢复威严神色,今晚不知为何,他越是压制对那拉氏的龌蹉心思,越是控制不住迷乱。
甚至只是与那拉氏照面,就忍不住对她有了男子与生俱来的欲念反应。
胤礽又羞又怒,幸而是在冬日里,宽大端罩遮挡铁证,否则他已无地自容。
“太子妃!放肆!”
总要有人承受他的怒火,太子怒不可遏,对太子妃瓜尔佳氏怒目而视。
旁人也许瞧不出他方才的失态,可与他最近的瓜尔佳氏定已看穿了他。
她甚至不顾及毓庆宫的颜面,在众人面前失态怒喝。
“都下去,孤醉了。”胤礽冷声,不悦乜视瓜尔佳氏。
“夜已深,宫门即将落锁,太子爷,太医已在赶来,不如让四贝勒与八阿哥在西配殿歇息。”
太子妃慌了神,若今日四贝勒被人抬着离开毓庆宫,不消片刻,乾清宫与整个紫禁
城都会知晓四贝勒在毓庆宫受伤昏迷。
太子爷真是疯了,为那拉氏竟连名声都不顾惜。
“怎么?太子妃对孤的话有何异议?”胤礽不悦,回身觑向瓜尔佳氏。
“妾身只是担心流言蜚语。”
太子妃压下耻辱,换上落落大方的笑容:“四弟妹,早些带四贝勒回府歇息,今日他们兄弟三人吃醉酒罢了,你何必小题大做。”
“太子妃息怒,您教训的极是。”
楚娴并非松开发簪,直到看见苏培盛与羡蓉将四爷搀扶出东宫朱门,才将染血的发簪插回旗头。
太子矗立在雪中,久久不语,直到那拉氏的倩影消失在影壁处,难掩失落:“哎”
他身后,太子妃瓜尔佳氏僵着笑容,指尖的绣帕早已被戳穿。
“爷,您记得妾身闺名吗?”太子妃酸溜溜开口质问。
“自是知道,你闺名素馨。”太子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忽而一脸难堪,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徒留下太子妃孤零零站在原地,她蹲身跌坐在地,失魂落魄喃喃自语:“我叫淑媛啊!太子殿下!
太子不曾停下脚步,反而羞愤地加快脚步逃离。
离开东宫,楚娴捂紧脖子,迎面走来直郡王胤禔与九爷十爷。
三人与揉着心口面色煞白的八爷在墙根底下窃窃私语。
此时婉凝压低声音不知在与直郡王争吵些什么,气的拂袖而去。
“娴儿,我先行一步。”婉凝赌气地瞪一眼身后的八爷。
“我今儿才知道,我活的还不如冰冷死物,在有些人心底一文不值。”
“还成什么亲!有些人心里哪儿还有我的位置!”婉凝哽咽,掩袖离去。
“早些回去吧。”楚娴目送婉凝走远,不敢离开四爷半步。
四爷尚在昏迷中,她不相信任何人,她怕直郡王与八爷勾连,害死四爷,再甩黑锅给毓庆宫。
她怕的浑身发抖,腿肚子都在哆嗦。
直郡王负手疾步来到她面前。
“四弟妹,四弟如何了?”直郡王说话之时,转身朝九阿哥招手:“九弟,快些来搭把手,尽快间四弟送回去。”
“多谢大哥与九弟。”楚娴扶着肚子紧跟在四爷身边。
直郡王与九阿哥一左一右将四爷搀扶着前行。
楚娴初时还未察觉,随着越来越靠近乾清宫的方向,登时警觉。
四爷在紫禁城内歇脚的乾西阿哥所并不在这个方向,出宫的神武门更是南辕北辙。
直郡王与九阿哥到底在做甚?
他们竟不顾及四爷尚在昏迷,将他当成猴子般游街示众,以此展现毓庆宫对兄弟手足的残暴。
楚娴怒不可遏,待要上前,身后传来八爷虚弱憔悴的声音:“四嫂,一切交给我与大哥即可,您稍安勿躁。”
楚娴错愕转身,发现八爷不知何时已在脑门缠上染血白纱。
他额角的伤势明明不严重,只蹭破了皮肉而已,此时却缠绕成了染血的粽子,面色尸白憔悴,奄奄一息得身子要被奴才搀扶。
楚娴压下慌乱,轻轻点头,扭脸继续跟在四爷身后。
行出几步,四爷脚上的皂靴滑落在地。
昏迷不醒的男人狼狈不堪,脚下的袜子蹭冰冷雪地上,毫无尊严的被人拽着往前走。
楚娴心内五味杂陈,低头不忍细看。
“啊!”脚下一踉跄,楚娴吓得捂着肚子惊呼。
“福晋!”穗青眼疾手快搀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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