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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周雪芥觉得合理应当。
然后就被一拳抡在侧腰上。
辛眠冷笑:“在逆道十八境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保证不会再用任何事情要挟我,这么快就忘了自己那时候多么低声下气了吗?”
那一拳不轻,多少带着点私人恩怨,周雪芥捂着腰龇牙咧嘴,不住地吸气。
辛眠明目张胆地在他腰间摸索。
周雪芥不由脸红:“喂喂,你要干嘛,光天化日之下……”
腰间玉牌被辛眠捏在了手心。
“你以为我要干嘛?”辛眠将那玉牌按在他脸颊,轻拍几下,带着几分挑逗,“脸这么红,莫不是大冬天的给你热着了?”
说罢,甩出两道灵力击中玉牌,玉牌里逸散出少许金光,飘飘摇摇没入铁环内。
咔哒两声,铁环松解。
段南奚如枯叶飘落。
辛眠伸出手接住了他,搀着他靠墙缓缓坐下。
两条手臂软塌塌垂在身体两侧。
辛眠小心翼翼地托起他的手肘,手腕内侧开着很深的口子,里头的白骨森然可见,仅有一半的皮肉还缀连着,摇摇欲坠,快要撑不住两只手。
周雪芥嗤笑:“筋脉已经磨断,这手算是废了。”
“没事,我可以缝。”
辛眠从草木乾坤戒里取出弥灵针。
“师兄,我会尽量轻一点的,你且忍耐一下。”
与当日给卫栖山缝断手时不同,她此时是用手捻着弥灵针,垂下眼睫,目光专注地亲手缝出一针一线,为他缝合伤口,还释放出灵力减轻他的痛苦。
有碎发从耳后散落。
精心操控弥灵针极费心神,不消片刻,额角渗出少许薄汗。
心中虽少不了责怪,但辛眠并不是无动于衷。
若非周雪芥神色有异,若非她多留了些心思,恐怕段南奚当真要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去。
还有谈盈,那个傻丫头怕是一听段南奚出事就慌了,急匆匆地要替他辩解,反而与沧浪峰其他人一起被周衍迁怒,关了进来。
沧浪峰峰主闻江又是那种不顾及座下弟子性命的人……
唉。
辛眠凝视着他痉挛着的一跳一跳的皮肉,慎而重之地缝上最后一针。
松了口气,她抬起眼。
段南奚始终用那种温和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眼神望着她。
辛眠难免有愧。
段南奚却只是轻轻说了句:“谢谢。”
“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欠你太多,走吧师兄,我带你回去。”说着,辛眠想要把他扶起来,刚碰到他的肘弯,倏地被按住了手背。
见此,一直盯着他们两人的周雪芥眉毛一横:“手往哪儿放呢?”
段南奚充耳不闻,甚至还拍了拍辛眠的手背,示意她往前面看。
他指的正是方才拉住辛眠的那名女子。
辛眠疑惑。
“那位便是师尊的发妻,闻菱的生母,我觉得她好像一直在看着你,想同你说话……师妹,她是不是认识你?”
段南奚微弱的声线像是一缕清风,吹散了辛眠脑中纷乱的雾。
她扭过头,果真迎上了那女子幽暗的眸。她扒着铁栏杆,瘦削的脸拼命往外挤,松垂的皮被挤弄得到处是皱。
视线一跳,落在周雪芥瘪起的唇。
辛眠问他:“她是谁?”
周雪芥扯了扯嘴角:“一个疯女人。”
“上次在卫栖山房里,有人急匆匆赶来把你叫走,是因为她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周雪芥似乎是觉得她的话可笑,“一路走来你不是都看见了,地牢里关着这么多人,为什么独独觉得是因为这疯女人?”
“你就说是也不是?”
“不是。”
辛眠没再多说,径直往那座牢快步走去。
她看见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亮出了幽微的光。
不对,不是光。
是泪。
“啊啊啊啊——!!”
尖促的凄喊划破了地牢的寂静,几乎要刺穿辛眠的耳膜。
只见那女子毫无预兆地仰面倒地,抱着头在肮脏的地面上翻过来翻过去,尖利的指甲插进糟乱的发间抠抓头皮,很快就有血丝顺着惨白的手指流下。
被关在许多牢房里的沧浪峰的弟子也都好奇地探头出来看。
“师母,是师母啊,你们还记得她吗?”
“得有十多年没见过了,还记得我刚拜入沧浪峰的时候,是师母领着我
去剑阁寻的本命剑呢!”
“从前师母还未得疯症的时候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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