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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跪着,可越跪越觉得身体不舒服,仿佛浑身的血都在沸腾着,疼得她跪都跪不住,直接蜷缩着倒在地上。
那嬷嬷见状还以为她是在装病,冷眼瞥着她,“妾夫人可莫要在老婆子面前装腔作势,您就算是晕死在这,老婆子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她说完就发现何如汐还是蜷缩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起初还有些疑心,可渐渐就紧张起来了。
这人要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出了事,那她自然是难逃一死的!
“来人啊!来人啊!快叫大夫!”
嬷嬷忍不住大喊起来,她还上前看了一眼,就见那何如汐口鼻流着污血,都开始翻眼了,她哪裏还敢不叫人!
这边的喊声惊动了府上所有人,整个太子府瞬间热闹起来,最先过来的是孟婉馨,她起初也以为何如汐是在装,还想着要好好收拾她一番,可过来就给她惊着了。
她下意识握住身侧婢女的手,低声询问,“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母亲给你的药到底是什麽药!”
“是您想要的,奴婢也不知为何会这样……”婢女是她的心腹,对她的想法自然是知晓的,求到尚书府时也是说要见效慢的,如何也不该是这样的!
何如汐浑身抽搐着,口鼻的污血不断往外流,饶是半夜将城內的大夫请来,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麽毒。
“这是中毒所致,只是草民见识浅薄,实在不知这到底是什麽毒药!只怕是时日无多了。”
太子一连找了几位大夫来医治,得到的都是同样的回答,事已至此,那自然是再没什麽可救治的了。
他便不再多言,更是看都懒得再看一眼,直接抬脚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孟婉馨将这裏处理好。
何如汐还没死透,自然是不能就此将她丢出去,否则若是被外人知晓,那怕是要出大事,太子真正想让他处理的是眼前这几位大夫。
“各位能进太子府內伺候,有些规矩自然是不必多说便知晓。”孟婉馨声音很轻,却带着毋庸置疑地威胁与警告,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最先没命的就这几位大夫。
他们当然知晓,一个个磕头保证,最终拿着孟婉馨给的银子离开了。
那嬷嬷早就吓坏了,孟婉馨道:“虽不知她是如何被下毒,可事发时只有嬷嬷在,本妃不得不将你暂时扣押起来,待我告知母后之后再从长计议。”
“太子妃饶命啊!真不是我害的!”
孟婉馨自然知道不是她,可若是不是那老嬷嬷害的,就得是她害的!
她皱眉,“哦?那你说是谁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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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害得谁心裏明镜似的,左右此事如何都落不到少爷身上。”春见边嘟囔着,边给何知了梳头,“谁让她从前总是那样欺负咱们,也该她倒霉了!”
细辛本就一直派人盯着太子府,算着时辰,药效也该发作了,便将此事告诉了何知了。
何知了对着镜子內的人笑笑,这事自然不会查到他身上,毕竟白日裏何如汐被罚跪,他还特意派人送了礼物表示关怀。
就算要疑心,最该被怀疑的也是太子后院內的女人们。
“这事瞒着些。”何知了轻声说。
“奴婢知道。”细辛赶紧回答。
往日裴寂总是要等他的,今儿吃过药便直接睡去了,他们便也能悄悄说几句悄悄话。
他收拾妥当便也躺下休息了。
一夜好眠。
何知了是被热醒的,整个人宛如被火炉炙烤一般,甚至还有些口干舌燥,他猛地睁开眼,就见自己被裴寂牢牢抱着,两人衣衫都汗湿了。
“当真能出汗……”他哑声去扒拉裴寂的脸,“还好意思说被褥都是被我浸湿的,坏家伙……”
话还没说完,就被裴寂给捏住手腕了。
昨日还疲累带着病态的人,今日再睁眼却格外有精神,眼珠也不似昨日微微泛着黄色了,看起来干净许多。
“嘟囔什麽呢?”裴寂捏着他手腕抖了抖,“哪次不是你汗涔涔的,抓都抓不住。”
即便已然成婚许久,听他说这样的话,何知了还是会觉得羞涩,埋头轻轻咬着他脖颈,看起来倒是凶得很。
裴寂将他抱在怀裏起身,吩咐下人打好热水沐浴更衣,都汗湿成这样了,自然是要洗的。
两人依旧共用一只有些逼仄的浴桶,拥挤着,让人紧紧贴着,忍不住想要做些其他事。
裴寂似乎也是这样想的,何知了察觉到后毅然决然地拒绝了,“你身体刚好,不能的。”
而且还是白天,不行不行。
裴寂舔了舔腔肉,试图与他说清楚,“夫君身强体健,怎麽就不能了?能的乖乖……”
何知了的耳朵骤然如被火烧一般,连带着整个人都红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扯过旁边擦身的罩衣穿上,长腿踩着木凳下去了。
裴寂将他风光看尽,颇有些意犹未尽。
奈何自家心肝儿不愿,他便也只能压压,跟随他起身了。
“进宫?”
穿戴整齐后,裴寂伺候着何知了,听他问自己,想都不想的拒绝了,“身上乏得很,还是告假两日再说。”
“嗯,咳嗯。”何知了皱眉清了清喉咙,虽说如今说话利索了,奈何喉咙还是会经常不舒服。
裴寂抬手抚上他脖颈,拇指抵着他颈侧轻轻摸着,“解药还在尽全力找,我必然会让你恢复,到时候,想骂谁就骂谁!”
何知了笑弯眼睛,他可是要说话的,哪裏能日日骂人呢?
昨夜睡得早,今儿起的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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