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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没懂,这和小汪的事有联系么?”
“……那把枪,是警用‘五一式’,子弹配套,你也看了报告,对吧?”
段宏飞沉默,没错,那把枪。这件事至今没有对外公开,因为这是警队的耻辱,杀死小汪的手枪是警用的,根据留下的子弹,反推枪型为‘五一式’,根据子弹编号,又反推出这把枪是1999年隔壁良县某派出所民警丢失的配枪。
这件事已经成了周边上下五个区的典型:
那个丢了枪的警察,是个酒蒙子,因为知道自己喝酒误事,所以去喝酒时从来不带枪,那天他把枪锁在自己家中,但没想到,回家时,家里的锁被撬了,更没想到的是,贼把他家翻了个底朝天,然后拿走了上了锁的装枪盒子。
这个犯了大错的警察被严重警告,处分,调迁到乡镇,郁郁寡欢,当年就酒精中毒死了。
“我事后去了他家,那个丢了枪的警察,他是大前年死的,他老婆去乡里把他的东西都领了,我以调查的理由看了所有的遗物,里面也有同样款式的万事达卡。”
一直到这,段宏飞才算听明白了。
“也许是巧合呢。”段宏飞说。
“一张卡而已,实在算不上什么证据。”
守卫者 35
“房怡的母亲和家里已经一个月没联系了。”
“这又有什么关系?”
“传销一开始就是和家人断绝联系。”
“你怀疑房怡和她妈都和‘爱善汇’有关系,还怀疑偷枪杀死小汪的人也和‘爱善汇’有关?马铭远,你就直说得了,你觉得人都是冯应辉杀的,是吧?”
“还有王威。”马铭远把卡拿了回来,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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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她的罪名》 30-40(第6/13页)
抽屉,补充道。
“证据呢,马铭远,小汪死的那天,冯应辉有不在场证明。”
马铭远之前也提过,冯应辉如果要杀人,不会自己动手。但段宏飞当场也提了,冯应辉虽然曾有经济犯罪入狱的前科,但从未有证据证明其涉黑,遣凶杀人这种事,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么?而且杀了王威和小汪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完全没有动机啊。
马铭远盯着段宏飞看了几秒,段宏飞从桌上拿了自己的搪瓷杯子喝水,茶叶已经泡了好几遍,一点味道都没有了。
“好,马铭远,就算你说的都有道理,这些事都有联系,那我们就一个一个查。干等是什么意思?那两个老人能知道什么?”
马铭远继续盯着段宏飞,段宏飞觉得有种没穿衣服的错觉。他熟悉这个眼神,在审讯犯人时,警察就会这样盯着嫌疑人。
“1998年,冯应辉在茶阳县监狱坐牢,狱中有一个叫向军的犯人,毫无理由地打了他,加判了三年。”
段宏飞没听说过这事,他抬眼,听马铭远继续说。
“而向军则是因为在1987年元旦犯下‘奸辱罪‘入狱,再有一次前科,则是1986年寻衅挑事,和人打架。但因为他是受伤方,且未携带凶器,算作自卫,没有受刑事处罚。”
“听上去向军是个流氓。”
“1987年,‘奸辱罪’受害人是塑二厂员工家属,名字不知为什么,在卷宗中隐去,只留下姓氏,姓靳。而1986年,向军曾声称自己是为了救一个女人才参与斗殴,那个女人也姓靳。但在笔录记录中,那个女人否认了这件事。”
段宏飞脑子没转过弯,说:“这俩女的是一个人?”
“两件事。”马铭远用手敲了一下桌子,段宏飞知道,这是他要说出推断结果时的习惯性动作。
“第一,当时整个塑料二厂只有一家姓靳,就是副厂长靳卫国,他有两个女儿,姐姐叫靳如芸,妹妹叫靳如桦。在笔录中否认向军救过自己的,是妹妹靳如桦。”
“那向军强奸的是妹妹吗?”
马铭远没有正面回答,继续说:
“我翻看了所有笔录,除了姓氏,并没有找到有关这两个女孩更多的描述,不能确定这俩是同一个人。所以我想找到当年可能了解案情的人,向军的笔录中还有一个名字,是塑料二厂锅炉房的工人罗进保。向军提到要还钱给他,所以……”
“你去找了罗进保?”
“我找了一个月,最后在长沙找到了他,下岗后他拿全部身家,去下河街小商品市场摆摊做生意,我去的那天,长沙发大水,下河街整条巷子被淹,我在一楼卸货的地方找到罗进保,帮他把货搬到了四楼。然后我问了向军的事情。”
“结果怎么样?”
“第二件事。”马铭远又敲了一下桌子。
“罗进保告诉我,向军没有强奸。那天是元旦,厂里放假,罗进保因为自己也没成家,就想去找向军吃饭,但没找到人,然后他清楚看见,在保安室犯下‘奸辱罪‘的是厂长冯延祥的儿子。”
敲桌子的声音,第三下。
“冯应辉。”
“他居然现在才说吗……”段宏飞说道。
段宏飞猜想,那是塑料二厂,罗进保又是在编工人,犯人是厂长儿子,他不敢出来作证。
“罗进保说他当时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还没想好要不要写匿名举报信时,向军的判决就下来了,他认罪了。”
“这算是怎么回事?”
“87年刑讯逼供不是什么稀奇事,我找到当年负责案件的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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