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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选人,却在国王陛下突然暴毙后,于继位登基前忽然陷入昏迷沉睡不醒,断断续续拖了将近一年才咽气。
他的疾病与死亡都十分突然与离奇,直到他去世,医生们都没有找出病因,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一种从所未见的遗传疾病。”
至今为止,亨廷顿公国内还有极大一部分人坚信王太子是被人用某种查验不出的慢性毒药毒死的。
不过,这一本族谱显然与外面的印刷品不一样,最后一页上还有更多的手写记载。
王女德雷茜·德尔曼,虽然没有在史上获得任何的公主封号,甚至连存在都在官方文件上抹除,但有人却用工整的字迹,为她单独书写了一页。
【王女德雷茜·德尔曼,出生于塔历九三九年仲夏月十九日深夜,卒于塔历九六三年初冬月三日。死因:不明遗传疾病。】
安德雷微微蹙眉:“这个死亡时间与王太子很相近,死因也十分类似。”
“要是让那些怀疑论者知道这事,恐怕又得说这是双生子的诅咒了。”温斯顿耸耸肩:“比如说,一半的灵魂不足以支撑两人生存,兄妹两人谁都没有杀死谁,于是他们终究一同逝去……”
“那这书页上有记载她的丈夫和孩子吗?”薇薇安心急地凑了上去,翻找了半天也一无所获,顿时失望道:“怎么没有啊!”
“她应该没有成婚。若是她嫁给一位贵族,定然会在上层圈子引起轩然大波。”温斯顿手中翻着一本仆役维修记录册,“而且,这山庄里除了王女之外似乎没有其他活人,只有鲁斯曼联邦制作的机械人偶作为仆役。”
薇薇安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她的杏仁眼越瞪越大:“王女的身世被抹除隐藏,她本人被软禁于这座山庄,她的身边没有活人仆役……那么她又是如何有的孩子?魔法还没有发展到自体繁殖的程度吧?”
“蝴蝶夫人的调查方向或许没错。”安德雷指了指族谱上王女的死亡时间:“有人在王女死后仍在书写这本族谱,那便一定会有知情者。”
“既然蝴蝶夫人为我们缩小了范围,那我们不如就顺手调查一下。”薇薇安拿出了那一小油纸包的油炸花生,“先从我们握有把柄的钱德男爵开始,有人反对吗?”
“……薇薇安,要不你还是先把这个危险物品收起来,”温斯顿轻声劝道,“要是男爵很好说话却不幸过敏那就糟了。”
“对对,底牌不能先亮出来,要攥在手里才行。”安德雷悄悄抹了一把冷汗,连忙附和道。
薇薇安想了想:“嗯嗯,你们说的有道理,那就这样……”她对着那油纸包施展了一个空间隔绝法咒,又把它藏进了自己的随身小手袋里,“先礼后兵!”
他们三人很快找到了钱德男爵,这位落魄了的贵族正从后花园回来,他红光满面,看起来一副兜里有了钱、心情颇为不错的模样。
温斯顿和安德雷对视一眼——这家伙该不会已经和蝴蝶夫人达成交易了吧?
“嘿,老卡莫!”温斯顿出声唤道,“听说你这次带来了一件好东西?怎么样,出个价?”
“嘿,温斯顿!”对方也笑嘻嘻地回答道:“你来晚啦,我刚把它卖掉!”
他说着抓了抓脖子:“不过我想,你要的大概不是东西本身,对不?”
“当然,我相信您对您父亲所留下的那本笔记很有研究,”温斯顿恭维道,“我也只需要其中一些关键的信息,相信您不会拒绝再做一笔生意……您看起来好像不大舒服?”
温斯顿忽地顿住,他打量着钱德男爵,对方像是很痒的样子,对着自己的脖子抓挠个不停,他碰过的地方也飞快地红肿了起来。
“我,我喘、喘不上、气……”钱德男爵的舌头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他徒劳地扒着自己的喉咙,松开自己的领结,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他的脖子已经肿成了两倍大,鼓胀的像个随时会破的气球,他的脸色也在迅速变紫、变蓝。
温斯顿和安德雷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眼跟在他们身后的薇薇安,却发现薇薇安离钱德男爵相当遥远,但钱德男爵明显正在经历一场非常严重的过敏……?
他们立刻冲上前去,安德雷掐出一个治疗魔法,温斯顿则接住了缓缓瘫倒的男爵,他摸索着男爵的口袋,试图从中找到治疗过敏的药剂。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安德雷的治疗魔法毫无作用,他男爵的呼吸越发艰难急促,他像一条脱水的鱼,大口大口地追寻着氧气,却一无所获……
然后,就像一根绳子绷到了极致一般,所有人都听见了冥冥之中“扑”的一声轻响……那是卡莫·凡·钱德男爵生命线断裂的声音。
第207章 CASEFILE·3:玫瑰山庄诡谲晚宴(11)
温斯顿试图将手指搭在男爵的颈动脉上,无奈男爵的脖子肿得起码有三倍大,皮肤底下都涨满了液体,根本找不到血管。
他只得放弃,转而附在男爵胸口寻找了一阵不存在的心跳。
最终,温斯顿摇摇头,只能宣布:“他死了。”
“怎么会这样!”薇薇安惊呼道,“我可没靠近过他!”
她的花生仍好好地用油纸包着,用空间魔法隔绝后塞在小包包里,根本没可能会引起钱德男爵的过敏。
“不是你。”温斯顿戴上白手套,在男爵的口鼻处一抹,白色的手套上立刻多了一层黄白色的粉末,他仔细地辨认了一下,又极其小心地嗅了嗅:“是烤杏仁的粉末,还有玫瑰花粉。”
“会在口鼻处出现这样的粉末……”安德雷在脑海中勾勒出了对应的画面:“是有人将杏仁粉末洒在了玫瑰花里,哄骗男爵去闻花香?”
“不止是如此。”温斯顿手腕轻旋,模拟了一个拿着玫瑰蹭过人脸的动作,“若是单纯嗅闻花香还远远不够,但若故意挑逗地将玫瑰花拂过男爵的口鼻与脸,便能让男爵吸入或接触到足够造成过敏的份量。”
扮了许久文书主簿的温斯顿熟门熟路地推理道:“考虑到钱德男爵的喜好,能自然地做出这个动作又不引起男爵怀疑的人,应该是个女人……
“比如说钱德男爵夫人,又或是蝴蝶夫人……当然,也不能忽略了那个疯疯癫癫的莎曼萨夫人和毒物学家兰德娜。”
——来这里的人各有各的目的,目前事态不明,在弄清楚下午她们这些人都在哪里、做什么,有什么不在场证明之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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