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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认准是她下的毒,有说她原就心肠歹毒的,有说她到寺里来祈福是假,包藏祸心是真,一时众说纷纭,倒都有些合情合理。

    净真却扭头轻呵众人,“出家人不可胡言乱语,没有证据不可随便冤枉人,那位陈三奶奶脾气虽差,可与慈莲无冤无仇,平白害她做什么?”旋即又问静月,“昨晚除陈三奶奶和她的丫头去过厨房外,可有别人去过?”

    静月哭着摇头,“那时候大家都睡了,再没人去过,我把粥煮好端去给慈莲师姐,也到妙华的房里睡觉去了。”

    “你可曾亲眼见她吃下?”

    “那时粥还烫着,我搁在了桌上,叫她放凉些再吃,她答应了,先没动就叫我去睡。”

    净真因问叙白,“齐大人,会不会不是粥里有毒,是茶水什么的有毒?”

    叙白还在思忖,庾祺先沉声道:“不会,这屋里没有新瀹的茶,只有那茶壶中有半壶茶水,方才静月不是说昨晚她也吃过那壶里的茶么。”

    静月忙点头,“对的,再说半夜三更的,就算慈莲师姐想吃新茶也没人替她烧啊,即便有人,厨房的门我锁上了,钥匙只有我和厨下管烧饭的几个人有,总有人要来问我们拿钥匙才是啊。”

    管烧饭的几个小尼姑也皆说没有,

    庾祺将空碗搁在床头小几上,“只有这粥,住持若不信,抓只老鼠来添一添这碗里的残羹就见分晓了。”

    净真听说他是个神医,自然再没了疑虑,只哀哀戚戚道:“小徒慈莲的性情是寺中最温柔和顺的,从没有对谁说过半句重话,别说她没见过陈三奶奶,即便见着了,她也断不会和那位施主起什么冲突。”

    九鲤也想,那陈三奶奶的确是个爱挑事的人,可就算再爱寻衅滋事,总不至于坏到这份上,再说她好容易从个小妾扶了正妻之位,再嚣张也当以前程为重,怎会想到去杀人?她欲和庾祺说些什么,却见庾祺只顾围着浴桶慢慢打转,便也沉下眼皮看那浴桶。

    杜仲虽还未见过此人,但昨日听九鲤和张达说过,知道此人难缠,和叙白悄悄道:“会不会那陈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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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以为昨夜这静月是在给她自己煮吃的,没想过那锅里的粥其实是煮给慈莲师父的,因此才阴差阳错错害了人?”

    叙白蹙眉沉默着,走到庾祺身旁来,“先生觉得此案和了意一案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

    庾祺冷瞥他一眼不答话,反剪起手来,“齐大人以为呢?”

    叙白讪笑道:“我总觉两案有些相似之处,却一时说不清相似在何处。”

    九鲤走到二人面前,悄声道:“是水。”

    庾祺隐隐笑了一笑,叙白却拧着眉问:“你说什么?”

    “我说两案的相似之处是水。”九鲤望着浴桶里慈莲赤.裸的身体,渐渐凝起眉来,“了意被凶手剥去衣裳特地塞在那沟渠的大石板底下,咱们都以为他是为了藏尸,现在才明白,凶手的目的并不是隐藏尸体,是特意想将尸体浸在水里。慈莲的尸体是泡在浴桶里,可方才静月说,她昨夜进门的时候问慈莲为何还不睡,慈莲回她洗了澡反而洗得人精神了,一时睡不着。慈莲明明已经洗完了澡,还穿着衣裳与静月说了一会话,怎么人又在浴桶里?可见她是死后被凶手脱了衣裳放回她先前洗澡的浴桶里。”

    叙白刚恍然大悟,庾祺便指着床上的几件衣裳道:“凶手杀人的手法虽有不同,可处理尸体的手段是一样,显然是怀着同一个杀人动机。且这次凶手更冷静,手法也更精进了些,死者的衣裳他没有乱丢,反而叠得整整齐齐。”——

    作者有话说:感谢阅读。

    第72章 庵中仙(十五)

    翻检几件衣裳,不过是寻常僧袍中衣,没甚特别,只是那件白色抹胸上有一朵粉蕊玉兰绣花。九鲤从小

    跟着冯妈妈学苏绣,只是她自己疏于练习,所以针黹不好,不过看还是懂看的,这东西就跟诗词画做一样,字是那些字,针法是那些针法,但各人有各人的排列使用风格,绣出来的东西韵味也不一样。

    她拿起抹胸看了会,又问庾祺要了麒麟香囊来对比片刻,便说:“这麒麟和内衣上的玉兰花是同一人所绣,应当是慈莲自己绣的,难怪她那天看见这香囊神色有些异样。”

    叙白点头道:“大概这麒麟香囊是慈莲亲自送给凶手的,她昨日看到了香囊,知道了杀死了意的凶手是谁,所以才会被灭口。”

    九鲤放下抹胸,踅出罩屏来问净真:“住持师父,这慈莲师父原是苏州人氏么?”

    净真点点头,慧心接着话道:“慈莲原姓俞,是苏州一位县令家的小姐,十七岁那年,她父亲遭了难,阖家被牵连,那年我和师父云游到苏州,碰巧见衙门在发卖俞家的女眷,师父见她可怜,就买下了她。”

    庾祺道:“可是常熟县俞家?”

    “正是,先生也知道俞家?”

    “我也是苏州人。”说来也是天缘巧合,那年衙门发卖俞家的人口,他还正好打跟前路过。

    他扭脸朝九鲤笑笑,九鲤也恍惚想起来,就是她十岁那年缠着庾祺同往城中替人诊治,在人家府上住了两日,闲憋闷,那天趁庾祺得空,央求他带她上街逛逛。于是庾祺领着她和杜仲到大市上来,这市上也有卖骡马的,牛羊的,鸡鸭的——碰巧见一处台子底下挤满了人,九鲤只当台上有唱戏的,一定要挤到前头去瞧个热闹。

    谁知挤到跟前,却见台子上跪着四.五个年轻女人,最长的也不过二十来岁,最小的看着和她一般大,个个蓬乱着头发耷拉着脑袋,脖子后头插着个木牌子,上头写明了数目,和那些骡马牛羊的一样。九鲤当即明白,这是人市,卖人口的。

    九鲤拽着庾祺的袖子道:“为什么要卖她们?”

    庾祺指给她看,“瞧那几个穿官衣的,大概是贩卖犯人的家人。”

    “一人犯法,何故要祸及家人?”

    庾祺轻笑,“还有个说法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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