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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坐。
红鸽娘子抱着琵琶莲步轻移,身姿曼妙,与哪些争着往别人怀里扑的娘子不同,带了些孤傲气质,确实别具一格。
“爷,想听什么曲?”红鸽在圆凳上做好,抱着琵琶摆好架势。
“不听曲,官府办案,找你打听点事。”若非时机不对,她倒是真想听一曲。
红鸽闻言这才仔细瞧她,忽然笑起来:“前段日子听闻县衙多了个女捕快,想必就是娘子你了。”
裴霜不意外她能识破伪装,手中折扇一转:“红鸽娘子冰雪聪明。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郝衡,他七天前可有来此?”
“来过,而且连来了两日。”
“这么多恩客,为什么对郝衡记得这么清楚?”
说到这,红鸽的脸微微泛红:“奴家姿色比不了旁人,只凭着这琵琶技艺在风月楼立足
,听曲的多,在我房中留宿的恩客并不多,郝郎君……人年轻,也温柔。他从前也来,与他二叔一起,只是后来被他父亲训斥后,便来的少了,那日他来,说是父亲要出门几日,所以才来找我。”
红鸽的说法与郝仲海的倒是对得上。
“那他什么时辰来的,还记得吗?”裴霜问这句其实没抱多大期望。
可红鸽却点了点头:“记得,约莫戌时,我每日戌时开始在楼内弹琵琶,弹上半个时辰。那日他一进门,我便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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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裴家有女捕(探案)》 30-40(第8/19页)
夜里他还说明日会再来,只是琐事缠身,第二日曲罢才进门,他还十分惋惜。后来我在房中弹给他听,他才展颜。”
霍元晦快速计算了下,郝家的铺子是酉时关门,第一日是只隔了一个时辰,就算是第二日也只间隔了一个半时辰。
清河村离县城有些距离,除非是骑快马可以一个时辰来回,杀人分尸,埋尸,时间只会更久,但郝衡一个农家汉子,显然是不会骑马的,如果坐马车来回需要两个时辰,走水路倒是会快一些,然没有能直通清河村的水路,算下来也需要两个时辰左右。
时间对不上。
裴霜:“你们整夜都待在一起吗?若他趁你熟睡后出去,你不也不知道吗?”
红鸽脸蛋更红,轻咳了一声才缓缓道:“奴家睡觉浅,身边人翻个身都能醒,那两夜郝郎君折腾了我许久,夜半才睡下。而且风月楼夜间有龟公值守,门口也有守夜的门人,他若是真出去了,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这是确实,青楼这地方,想白嫖的人也不少,门口的打手可不是吃素的。
大晚上那么折腾后要是还能出去杀人,那也挺让人佩服的。
这样一来,郝衡的嫌疑就很小了。
可郝家其他人也没时间没动机啊,没有办法,只能先让人盯梢。
裴霜:“也许我们应该继续从尸体下手。”
毕竟分尸的地点还没找到,凶手究竟是在城内分尸还是在清河村分尸,还有,消失的那截右大腿又去了哪里?
一只右大腿也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裴霜眼神一直盯着尸体脖颈处,开始分析凶手心理:“凶手下手的时候,很慌乱。”
“怎么说?”
“他砍第一刀的时候,正中死者脖颈,而胸口和后背这几下都是杂乱无章的,似乎是行凶后不知所措导致的乱砍一气。”裴霜眸光微凝,“比起谋杀,更像是激情杀人。”
所以杀人和分尸应该是在一个地点。
裴霜想到:“郝衡的养父在清河村有给他留下屋子吗?”
霍元晦道:“这个我查过文书了,原本是有间草屋的,不过早在郝衡认亲的那年就卖给同村的人了。”
不太可能是在清河村,根据他们之前的推理,郝伯山在城内遇害的可能性比较大。
现在基本确定作案的是郝家内部人,如果是郝家人作案,除了家里,那最好的分尸地点会在哪?
裴霜与霍元晦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地方——郝家的酱料作坊。
可是没有正当理由,他们不能搜查。
“我有办法能查。”
霍元晦眯起眼:“准备夜探?”
裴霜微笑起来,眉宇一挑,伸出根手指晃了晃:“大人,春日美景正盛,不想去郊外踏青吗?”
他愣了下,随即展颜,点头道:“自然不好辜负韶光。”
——
次日,城郊。一辆马车缓慢行走着,小伍子坐在车辕上赶着车。
霍元晦身着一袭雨过天青色的襕衫,骑马跟在马车身侧。
郦凝枝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你们两个小鬼头,终于有空好好陪陪我和蕊娘了,这几月来每日都看不着人影。”
裴蕊娘怀里抱着黑猫,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木耳的脊背,笑而不语。
郦凝枝挑开车帘,瞥见外面的人,身子往后贴着车壁,生怕挡到了裴霜视线:“葭葭,外头这景色真好啊,你快看看。”
裴霜侧首便见霍元晦策马徐行于车畔,他今日未戴冠,墨发以一根素白银簪松松绾着,衣袂恰被春风拂起,俊勉飘逸。
清溪潺潺,鸟啼阵阵,自有一番趣味。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远处的小屋上,那边炊烟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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