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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白芷真的杀了他，以白芷对仙舟和持明的重要性，最多也就是责备两句，怕是任何实质性的惩罚都没有。
    被其他人抓到不一定会死，但是被白芷抓到，那是真的有死的可能啊！！
    白芷随意的找了一个椅子坐在了上面，眼神平静的看着涛然:“涛然长老，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是很想管这件破事，毕竟种族延续的问题，就算放在联盟里说，恐怕也是很难去断定对错的。”
    涛然这件事很复杂，说这家伙搞人体实验有问题吧，但种族都要灭亡了，一切道德和律法在这个问题前都不算什么。
    有人口的时候才能说道德，没人口了，道德和法律也就是虚无的东西了。
    有句话说得好，具体情境规定了到底什么是道德的，若拥有定义情景的能力，伦理道德不过手中黏土，可以随意摆弄。
    “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来碰白露！”
    说着，白芷手中浮现出风暴之剑，猛然一掷，青色的剑影在瞬息之间就击中了涛然，带着他整个人都钉在了金属墙壁上动弹不得。
    “呃啊！！”
    涛然痛呼一声，周围的自动武器立刻开始朝着白芷攻击。
    吓得那些原本守卫在涛然身边的保镖连忙关闭了这些玩意儿。
    他们虽然是保镖，但也不是这么送死的，不会真有人觉得普通人就能和令使硬拼吧。
    那不是纯纯的傻？
    再说了，涛然自己都没什么战意。
    白芷没有理会那些当场立正不敢动弹的保镖们，而是离开座位来到了被钉在墙壁上的涛然面前。
    “白芷大人，我……我这是为了持明，而且我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只是抽了点血。”
    涛然捂住自己的肩膀，剑里的风属性力量在他体力乱窜，如同凌迟一样的疼痛让他满头大汗。
    “所以你觉得抽血就不过分了，把龙尊迷晕，擅自进行人体研究，嗯……涛然长老，我觉得你也挺有研究价值的。”
    “你到现在早就应该轮回蜕生了吧，能坚持到现在，肯定是经历了不少改造。”
    涛然:……
    “涛然，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白芷随后拔出风暴之剑，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涛然，居高临下的说道。
    “嘶……您请说。”
    涛然捂住肩膀，颓然的说道。
    若是景元来这里，他或许还有一些办法。
    但偏偏来的是白芷，他的那些保镖们直接投了。
    因为很多持明的事情，龙师内部就可以决定和干涉，哪怕是景元，除非想要破坏盟约，不然也只能干瞪眼。
    而白芷来就不是一回事了，龙尊直接杀族人的操作虽然不太行，但是将犯罪者移交十王司或者六御其他机构进行审查，这种权力还是有的。
    “想死还是想活？”
    “想死的话，拿起这把剑，抹脖子就行，要是想活……呵呵。”
    白芷将风暴之剑插在涛然面前，毕竟是龙师，这些动作也是为了族群，她不想搞的太难看。
    “当……当然是想活。”
    涛然愣了一下，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好死不如赖活着，正常人没有几个想死的，更别说他了。
    “我建议你还是抹脖子比较好，也许活着，不是你想的那么美好。”
    白芷十分认真的建议道。
    “我还是选择活下来。”
    涛然咽了口唾沫，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是不可能去死的。
    持明被砍掉脑袋的话，那也不能轮回蜕生的。
    “行吧。”
    白芷拍了拍涛然的肩膀，“那你以后就作为一条鱼度过余生吧。”
    “作为一条鱼……？”
    涛然满脸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刑罚吗？
    但随即，他感觉到什么变了，周围的一切都在变大，自己的手在消失，脚也不见了。
    他惊恐的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想蛆虫一样在无力的摆动着，通过之前流下来的血液反射出来的些许模糊影像，他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那是一条普通的鱼，甚至不是海鱼，而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淡水鱼。
    那种在陆地上难以呼吸的感觉瞬间席卷而来，让他觉得自己几乎陷入了一种可怕的濒死状态。
    而看到了这一幕的保镖和几个科学家们吓得头皮发麻。
    保镖们只是震撼于这种力量，而几个持明科学家们立刻想到了曾经的历史记载。
    据说，在远古时代，不朽之龙还未陨落的时候，持明族掌握不朽的神力，可以在汤海中用不朽的神力任意改造生物的基因，让其变成持明族喜欢的模样，比如把鱼变成肉山，把螃蟹变成一千条腿。
    白芷现在的表现，就如同远古的祖先一般。
    “你，过来，把涛然放到鱼缸里面养着。”
    白芷随意指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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