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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人,被那么多人喜欢着、追求着,所以楚砚理所当然地也想将他占为己有。
但简秩舟却比他更早地,对温明澈下了手。
光明正大地跟简秩舟抢东西,这显然不是一个理智的行为,所以楚砚在权衡利弊后,暂时选择放弃了。
这件事简秩舟一点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他也不会引狼入室地让楚砚来教陈佑学钢琴。
在看见陈佑的第一眼,楚砚心里便已经了然。
他感觉很有意思,抢别人的东西有意思,抢简秩舟的,那就更有趣了。
陈佑很好骗、很好哄,不管你和他说什么,他都会很认真地相信,并且把你说的话放在心上。
楚砚一开始当然只是想逗一逗他,顺便将他作为报复简秩舟的工具。
但后来有很多个瞬间,楚砚觉得陈佑真的有一点可爱,看着陈佑的时候,他脸上惯性的、虚伪的温和微笑,偶尔也会流涌出几分真心。
陈佑很好养,他那点可怜的欲|望不过是人类最基础的需求,楚砚认为养他大约就像在养一只很乖顺的宠物那样,并且陈佑远比任何宠物都要通人性。
他想要他。
就在楚砚即将赶到陈佑所在的那家医院的时候,他忽然又接到了一通电话。
来电显示是“明澈”。
他愣了愣。
电话被接通了,对面先开了口:“简秩舟人呢?”
楚砚笑笑:“怎么了?”
“约好了今天中午见面,他迟到了,打电话没人接,什么意思?”
“可能有急事吧,”楚砚说,“我没跟他在一块。”
温明澈的声音干净、凛冽,听他说话的时候,楚砚总能联想到薄冰,是很有辨识度的音色,跟陈佑一点相似之处都没有。
温明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再次开口道:“我有事找你,你现在在家吗?”
楚砚问:“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温明澈说,“我快到你家了,有空的话现在见个面。”
虽然前边还有“有空的话”这个前缀,但楚砚听他的语气,是一定要见他的意思。
楚砚想了想,简秩舟这会儿应该已经进了派出所,恐怕没那么快出来,确实不着急这么一会儿。
于是他回答道:“好。我现在回去。”
……
与此同时,医院里。
司机老陈看着突然闯进病房的林峄和另外几个陌生人,心里扑通扑通地直跳。
简秩舟让他留在医院照看陈佑,如果陈佑被带走,老陈必然首当其冲。
简秩舟正常的时候还挺正常的,但是一旦发起疯来,简直就像是个精神病,老陈实在是打从心底里憷他。
清醒着的陈佑看见林峄很激动,早上刚跳下去的时候,大约是肾上腺素起了作用,陈佑没感觉到疼痛。
但这会儿清醒过来,也慢慢反过劲来了,陈佑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疼。
看见林峄的第一眼,陈佑就委屈地和他哭诉:“我好疼……”
司机老陈下意识地就想给简秩舟打电话,林峄给带来的人使眼色,让他们把老陈控制住。
陈佑见他们捂住了老陈的嘴,要将人往洗手间里拖,他急忙说:“陈叔是好人,你们不要拉扯他。”
他太大声了,震到了骨折的肋骨,疼得龇牙咧嘴的。
“峄哥……”
林峄告诉陈佑:“他会给简秩舟打电话。”
“那你们把他的手机拿了就行了,别打他。”
林峄叫来的那几个男人个个都人高马大的,肌肉都快从衣服里爆出来了,怎么看怎么像□□。
“没事的,”林峄安慰陈佑,“他们不打人。”
其中控制住老陈的那两个人,将他手里的手机抢了,又检查了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电子产品,然后才将人丢进了洗手间,反锁上门。
陈佑不知道林峄是怎么跟医院沟通的,很快他就拿来了一份出院同意书让陈佑签字,陈佑歪歪扭扭地把名字签上。
紧接着林峄轻手轻脚地将他抱上了事先准备好的轮椅。
陈佑并不关心林峄要带他去哪儿,一路上他都靠在林峄的怀里,像抓着救命稻草那样,攥紧了他的手。
他仰头看了看林峄的脸,这人靠近下颌与左耳的地方,有一块不小的淤青,右边眼角也有淤痕。
“你跟人打架啦?”陈佑问他。
林峄回答说:“你忘了?前几天晚上我去找你,让你那个简哥给揍了,我砸了他家一楼客厅的落地窗,当时我都没开口说话,他上来就往我脸上招呼。”
“疯子。”顾虑着陈佑的感受,林峄并没有用太难听的话咒骂简秩舟。
陈佑像是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又往林峄的怀里缩了缩:“……他真的很可怕。”
然后他才说:“你有来找过我,你没有骗我。谢谢你林峄。”
“我为什么要骗你?”
陈佑想了想,说:“不知道……”
他今天从三楼摔下来了,林峄刚才看过他的病例,所以他原谅陈佑的胡说八道。当然,就算他没有摔,林峄通常也会体谅他所有颠三倒四、找不到重点的话。
因为他觉得没什么逻辑,不怎么会“讲话”的陈佑也有种不聪明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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