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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她这般问,何知了就如听到救星降世一般,春见立刻上前道:“夫人放心,小厨房本就准备好膳食了,只是正君担心您,这才着急过来。”
秦玉容便没再多说,摆手示意他们赶紧去用膳。
走出东苑,何知了才稍微松口气,他虽和母亲关系不错,平日裏也亲切,只是只有他们两人坐着说话时,他总是会觉得紧张。
许是母亲也察觉到他的无措,所以也鲜少亲自找他说话,立规矩这种事便更是没有。
用过早膳,何知了倒是再无其他事了,知晓他不愿在此时学管家,故而府上这些事都有母亲和管家来做,他日子过得潇洒自在,倒是真长肉了。
如今还未出正月,京城春节气氛依旧很足,虽知晓外面天冷,可他还是有些忍不住想去外面转悠,顺便到松鹤轩打听些消息。
他带着春见三人直接去了松鹤轩,虽说是吃饭的地儿,但闲坐吃茶也未尝不可。
伙计将他带进雅间,得知他此事不用膳,就利索给他送了些点心和茶水来,便格外识趣的退了出去。
他抬眸看向芫花与细辛,示意他们到外面打探消息,术业有专攻,这种事还是交给她们来做比较放心。
两人很快离开,何知了便安心吃起茶来,不管如何想,皇后突然有孕一事就值得推敲,国母有孕都得藏着掖着,就算要小心谨慎些,也不至于瞒得滴水不漏。
或许,这胎本身就有问题……
啪。
他抬手拍了拍脸,清脆的声音将春见吓个不轻。
“少爷,您怎麽了?”
何知了微微摇头,是他有些太阴暗了。
疑人偷斧。抱着怀疑的态度去想別人,自然事事都会顺着自己的疑心。
一切还是要等确切的消息才行。
宫闱之事,合该藏着掖着,只是这京城世家权贵何其多?若是想探得些事情,不过如探囊取物般简单。
故而,芫花与细辛很快便回来了,也拼凑出了完整的事情。
“正君离宫时荣妃娘娘就已然身体不适,听说咱们走后没多久,皇后娘娘就突然腹痛不止,紧接着便口吐污血小产了。
“陛下得知此事大怒,立刻命人彻查皇后的饮食起居,竟是在她用过的点心和茶水中都发现茺蔚子。
“皇后年岁渐长,本身就不该再孕育子嗣,加之她近来心思郁结,胎儿更是不好,茺蔚子这般剂量下去,便滑胎了。
“至于荣妃娘娘,听闻陛下彻查时曾在薄子上得知她宫人领过这些,说是荣妃娘娘偶感不适,拿来泡茶喝的。”
芫花将她们探知的事娓娓道来。
寻常女子用茺蔚子自然是无事,本身就是有益女子的,可有孕之人对此是大忌,再加上皇后的身体,必定滑胎。
【皇后瞒得这般严实,谁会知晓她有孕?又怎会知晓用茺蔚子害她?】
何知了对此十分疑惑,旁的不说,那茺蔚子本就是寻常草药,且无剂量所限,凡是女子去拿都能拿得,如何就能证明宫女所拿的茺蔚子就是荣妃指使的?
安帝并非想不透这一层,只怕他不愿节外生枝,更是要保住皇后的身份顏面,会真将此事扣在荣妃身上。
那可就遭殃了。
这种污名一旦沾染就绝对不会再洗干净,要伴随荣妃一生了。
宫裏这些嫔妃,真是被蒙蔽双眼了。
听他这般问,芫花也微微摇头,其他的就再探查不到了。
“只是奴婢想,如今传言不利荣妃娘娘与裴府,必然都是旁人有意散播的。”细辛轻声说。
能将这些做得滴水不漏,就只有那位罢了。
【你我知晓无用,得陛下知晓才行。】
何知了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来,只要安帝不将罪名强硬加注在荣妃身上就好。不过荣妃都在宫中那麽久,若是连此事都抗不过,想也不可能。
何知了啜了口茶,既然已经知晓实情,荣妃娘娘不曾做过之事,她必然有本事化险为夷。
“开门!”
雅间的门骤然被敲响,何知了一听这声音就皱起眉了。
放眼如今,还有谁敢这般在他面前放肆?也唯有静安侯府,仗着生过他,便总想从他身上汲取一切。
此番找来,即便不放他们进来,都知晓他们所为何事。
“正君,奴婢这就将他们赶走!”芫花脾性烈些,就见不得静安侯府那些爱欺负人的!
何知了微微摇头,他们哪裏是能赶得走的?既然找来了,怕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若是不见他们,想来得闹翻松鹤轩,让所有人来看他们的笑话。
静安侯府丢得起脸,裴府却丢不起。
春见便立刻上前开门,将门外的人给请进来了。
何宏安背手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庄红秀与何如汐。何知了瞥他们一眼,这一家人倒真是整整齐齐,何耀不来,怕是知晓脸面尽失,不愿显现于人前了。
“见到父亲都不请安,成何体统!”何宏安站立于屋內,背手挺胸,侧眼睨着他,竟是还要拿出做父亲长辈的姿态来。
何知了心中微微嘆息,感慨他这位父亲总是这般记吃不记打,竟还敢带着杀害她娘亲的凶手到他跟前来。
视线落在庄红秀身上,许是最近被何如满缠弄的心力交瘁,再加上何耀之事更是崩溃难忍,是以她看起来格外憔悴不说,脸色更是泛着些青黑。
察觉到他的视线,庄红秀有些心虚的垂下眼眸,还往何宏安身后躲了躲。
何知了心中冷笑,面上的神色也没多恭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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