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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快的很。
哪裏需要像现在这般整日的巡逻宫苑,江云心间满是腹诽苦水。
没想却迎面碰上一个熟人,苏絮影身着朝服,颈间佩戴红蓝飞羽饰品,难得没有一身暴发富的俗气。
“江千户,我们云掌司有请。”话语正经,苏絮影表情却很懒散,从袖中取出金扇扇风,一幅快热死了的模样。
“不去。”江云笑嘻嘻的回拒,抬手示意宫卫先去巡逻。
苏絮影无奈出声:“那好歹是你外祖母,何必这麽生分?”
江云打开身侧水囊喝水,慢悠悠道:“別以为我不知道原因,那老人家无非是看我如今身份地位重要想拉拢罢了。”
母亲从不提母族,所以江云一直以来她是孤儿,因为对外对內母亲就是这麽说的。
过去江云从来没怀疑,因为自己没有见过任何来自云家的母族亲友,哪怕母亲忌日,她们也没有露面。
“我知道你在介意什麽事,但云掌司向来处事公正,通常不会这麽狠心无情,想来是你母亲嫁给外族人,还让你改姓,才大怒,否则不会袖手旁观,其中必有缘由。”苏絮影规劝道。
“停,我不想再听陈年旧事,你也別费嘴皮子工夫渲染温情。”江云系好水囊不欲多说。
语罢,江云踏步就要离开宫道,苏絮影只得直白道:“云掌司,她想要你母亲的遗物,一枚血玉佩,就当可怜老人家一把年纪。”
江云脚步一顿,而后踏步向前,心想母亲的遗物早就被当年皇帝的宫卫查封带走,哪有什麽血玉佩。
午后,江云回到药室沐浴,同小女孩一块躺在竹椅纳凉,视线看着痴迷药草的柳慈,撇嘴的闭眸躺在一旁,不去打扰她。
原本只是闭眸的江云,模糊间,想到很久远的以前。
那时院落裏的枣树还不够墙高,柳慈乖乖的坐在树下,双手蒙眼,稚声数数,玩捉迷藏。
江云快步躲进母亲的房间裏的柜中,曾经无意间看到一枚血玉,样式很特別,像没有五官的脸,其间有很奇怪的文字。
再然后,江云晕过去,等到醒来时,正躺在母亲榻上,难得见她严肃担忧模样。
江云印象裏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女子,尽管她的武功很高,但是从不发脾气。
所以江云先入为主的以为母亲是被父亲辜负,甚至出卖。
可现在江云知道母亲藏着许多秘密,大抵父亲也不一定清楚。
风吹,江云感觉到凉快,睁开眼眸看见柳慈,她正给自己和小女孩用帕巾擦脸,其间有清凉药香,很解暑。
柳慈抬手摸了摸江云的颈旁疤痕,出声:“你刚才眉头紧蹙,想什麽呢?”
“母亲有一块很奇怪的玉佩,今日那个老人家派人说想要,可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江云搂着柳慈让她也躺下歇歇。
“你说的奇怪玉佩是不是形状像一张没有五官的脸?”柳慈枕着江云的肩,帮忙思索的回忆。
江云疑惑道:“你也见过?”
柳慈顾忌入睡的小女孩低声应:“没有,我以前听你提及看到一枚鬼脸玉佩。”
“我有这麽幼稚吗?”江云现在想想那应该就是一块玉佩而已,小孩子想象力真丰富。
“嗯,你还昏迷病了好几日,后来我就不敢跟你在江家主院玩捉迷藏。”柳慈那时也很小,还以为是自己让江云撞邪,自责很久。
现在想想,江云多半是藏在柜子裏睡觉着凉了。
江云听着柳慈的话,笑的格外肆意张扬,探近亲了亲她,调戏道:“我都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
柳慈耳热,抬手捏了捏江云的耳朵,怨念的应道:“你小时候调皮又傲气,特別讨厌,我不跟你玩捉迷藏,你还气的说再也不理我。”
因着这句话,柳慈小时候伤心大哭一场,结果没过几天,江云蹦蹦跳跳来找自己玩,仿佛无事发生。
这话说的江云有些尴尬,心想自己以前是不喜欢柳慈不理自己,气的狠,说些小孩性子话,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柳慈记得这麽清楚,真的让人无地自容。
青梅的坏处,大抵就是这种情况吧。
两人卧在榻旁细声言语间,窗外热气渐渐消散不少。
暮色苍茫,残阳如血,巍峨宫殿的高台,风吹帷幔,很是凉快。
尹星很早就知道宫廷裏有这麽一处高台,却不知道內裏是用铁鏈相连接的简易电梯!
“这裏以前是观星台,不止是宫廷,也整个国都的最高处,夜裏相比別处宫殿,会更凉快。”玄亦真牵着尹星行进,给她指引方向,眺望国都夜市灯火。
“好高!”尹星握紧玄亦真的手感慨道。
玄亦真沉静的俯瞰渺小的宫廷群苑,淡然出声:“古往今来,皇帝都喜欢至高无上的位置。”
尹星迎着夜风吹的格外舒服,偏头看向玄亦真,只觉她幽静眼眸裏透着睥睨一切的微光,犹豫问:“亦真也喜欢吗?”
“嗯,所以朕也想让你看看高处的景象。”玄亦真抬手整理尹星纷飞的发带,手臂半揽着她入怀,亲密依偎,喃喃道。
“我还是更喜欢看近在眼前的玄亦真。”尹星鼻尖嗅着熟悉的清幽冷香,面热的出声。
闻声,玄亦真轻笑道:“你的嘴怎麽这麽甜?”
尹星探近亲了下眼前的薄唇,俏皮的应:“无添加,纯天然!”
高处的风声遮掩玄亦真的细声笑语,尹星却能从她的唇形,看出话语。
“等贏比赛,再说吧。”尹星脸红的拒绝道。
“行吧。”玄亦真幽怨的抬手捏了下尹星的脸颊,方才同她落座席榻,抬手熄灭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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