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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寻着那人,不肯放弃

    沈怀眠说“你真的太狠了”时,指尖还抵在清夜澜腕骨上,没真的用力推。昨夜醒来时撞见的温热怀抱、颈间的呼吸、发间的白丝,还有苍梧山那记带着血味的吻,像团湿雾,缠在心头,既散不去,又碰不得。

    恨是真的,是他攥了一百年的执念;可被清夜澜胸口温度烫到的慌,也是真的,是他不愿承认的软肋。

    身后的清夜澜像被这句话扎了一下,环在他腰上的手瞬间收了回去,动作急得牵扯到肩口旧伤,忍不住闷咳出声。他赶紧摸出怀裏的帕子,捂住嘴,连咳出来的血沫都小心翼翼藏在帕角磨破的毛边裏,没敢让沈怀眠看见。

    “我没敢干涉你。”清夜澜的声音发哑,坐在床头没敢动,发梢垂下来,遮住眼底的局促,“昨夜是我逾矩了,我……”

    “闭嘴。”沈怀眠打断他,翻身坐起时故意避开他的视线,拽过床边的外衣往身上套。衣料蹭过手臂,凉得他打了个轻颤,却比不过刚才指尖触到清夜澜腕骨时,那点让他心慌的热。

    他扣带子的手顿了顿,余光瞥见清夜澜往怀裏塞帕子的动作,心口又酸又涩——这人总是这样,当年在玄清宗时,受了伤也藏着,现在追着他,都要躲着,好像怕多露半分脆弱,就会被他推开。

    门外传来温云尽的脚步声,轻得像怕踩碎屋裏的沉默:“小公子,师尊,早饭我放门口了,还有昨日去苍梧山旧地找的东西,想着你们或许要看看。”

    沈怀眠应了声“知道了”,等脚步声远了,才起身去开门。食盒放在门槛上,旁边摆着个小木盒,他先把食盒拎进来,又犹豫了半瞬,才弯腰把木盒也拿了进来——没別的意思,只是怕温云尽回头问起,显得自己太过在意,又显得太过绝情。

    清夜澜看见小木盒,眼裏悄悄亮了亮,却没敢先开口,只坐在床边,看着沈怀眠的动作,像个等着被吩咐的小孩。

    他知道沈怀眠还没原谅他,苍梧山那句“下辈子再也不要喜欢你了”,是根刺,扎在他心口,也扎在沈怀眠心裏,拔不掉,只能慢慢磨。

    沈怀眠把木盒放在桌上,没立刻打开,先倒了杯热水,递到清夜澜手裏:“先喝口水,別等会儿又咳得没完。”

    清夜澜双手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指腹,又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连声道了句“谢谢”,低头喝水时,耳尖悄悄红了。这是沈怀眠醒后,第一次主动递东西给他,哪怕语气还是冷的,也让他心裏泛起点细弱的盼头——至少,沈怀眠没彻底把他当成仇人。

    沈怀眠看着他这副模样,心裏的拉扯更甚,转身坐在桌前,伸手打开小木盒。裏面的东西一一露出来时,他的指尖猛地绷紧:半块碎玉佩,边缘磨得光滑,是张澈当年戴的;一小片灵剑碎片,黑纹早已暗下去,是他当年在苍梧山掉的;最底下压着张泛黄的护符,字跡模糊,却能认出是清夜澜的笔锋,写着“护怀眠”三个字。

    “阿澈的玉佩,我收着。”沈怀眠没看清夜澜,伸手把碎玉佩拿出来,放进自己袖筒裏,动作快得像怕被人看穿心思,“灵剑碎片没用了,护符也过期了,留着占地方。”

    “別扔。”清夜澜赶紧开口,声音裏带着点急,又很快放轻,“碎片我帮你收着,护符……是当年没来得及贴给你的,我想着,留个念想也好。”

    沈怀眠的指尖顿了顿,没再坚持,把碎片和护符推回木盒裏。他想起苍梧山那天,自己倒在清夜澜怀裏,吻他时的决绝,还有那句“就当我死在苍梧山了”——那时候是真的想彻底断了,可没想到,一百年后还能再见面。

    “当年苍梧山,你为什麽不解释?”沈怀眠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在问清夜澜,又像在问自己,“你明明知道。”

    清夜澜的身体僵了僵,眼底满是愧疚:“那时候李长老联合其他宗门逼我,阿澈刚走,你又被心魔控着,我怕解释了,他们会更针对你,只能先让云尽带你去忘川谷。我以为……以为能很快解决宗门的事,再去找你,可没想到,李长老的余党盯着紧。”

    “找了也没用。”沈怀眠別开眼,“我那时候,只想死。”

    清夜澜的喉结滚了滚,没再说话,只默默把木盒盖好,推到桌角。他知道,现在说再多“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沈怀眠受的苦,只能慢慢做,慢慢等,等沈怀眠愿意放下一点恨,愿意再信他一点。

    沈怀眠起身把温云尽留下的药膏拿过来,走到床边:“换药。”

    清夜澜立刻解开外衣,露出缠着绷带的肩口——绷带被血浸得发红,是昨夜翻身时不小心牵扯到的旧伤,他却刻意把伤口往沈怀眠那边转了转,又怕太近惹他嫌,转了一半又停住,僵在那裏。

    沈怀眠指尖刚碰到清夜澜肩口的绷带,就觉出不对劲。

    绷带下的伤口明明已经结痂,按说不该再渗血,可此刻指尖触到的湿意,却比昨日换药时还重。他动作顿了顿,没立刻拆绷带,反而抬眼看清夜澜:“你昨夜没老实躺着?”

    清夜澜坐在床头,眼神瞬间飘了飘,像被抓包的小孩,赶紧垂下眼,攥紧怀裏的歪莲帕子:“没、没敢乱动,许是夜裏翻身,不小心蹭到了。”

    沈怀眠没说话,指尖稍一用力,轻轻扯了扯绷带边缘——结痂的伤口若真蹭到,只会裂个小口,绝不会渗这麽多血。他心裏渐渐有了数,却没戳破,只慢慢拆着绷带,目光落在伤口旁那道浅淡的魔气痕跡上。

    这痕跡是当年苍梧山留下的,于寻常修士而言,或许要耗上半月才能消,可清夜澜如今早已过了飞升期,周身灵力精纯得能轻易压散魔气,怎会让这痕跡留到现在?

    “忍忍,我看看裂没裂。”沈怀眠的语气依旧冷硬,拆绷带的动作却慢了些,指尖刻意避开那片“渗血”的地方,直到绷带彻底解开,他才看清——伤口确实结了痂,只是痂皮边缘被人刻意抠破了一点,渗出的血顺着痂皮往下流,看着倒像伤得极重。

    沈怀眠的指尖猛地绷紧,又很快放松,舀了点药膏,轻轻涂在痂皮边缘:“都结痂了还能蹭破,你是故意的?”

    清夜澜的身体瞬间僵了,耳尖悄悄红了,却没敢承认,只小声辩解:“不是故意的,我、我没注意。”

    他当然不是没注意。自过了飞升期,他的肉身早已强悍到不惧寻常磕碰,別说蹭破结痂,就是再受一剑,也能很快愈合。可他不敢露,若是让沈怀眠知道他如今实力足以震慑仙门,哪裏还会有半分担心,只有装得弱些,装得还需要人照顾,沈怀眠才不会彻底把他推开。

    沈怀眠没说什麽,只捏着绷带边缘,指尖刻意避开他的皮肉,慢慢往下解。伤口比他想象中深,边缘还带着淡淡的魔气痕跡,是当年苍梧山他用魔鞭抽的,后来又被反复牵动,看着就疼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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