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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处理好。”他说着，从怀裏掏出张符纸，往黑气上贴，“我带你出去，以后別再来这裏了。”

    沈怀眠没动，只是盯着他的白发。风扫过旧宅的断壁，带着点凉意，吹得清夜澜的衣袍猎猎作响。他突然发现，清夜澜的肩膀在微微发抖，像是在强撑着。

    “你要是再硬撑，”沈怀眠的声音软了点，却还是带着冷意，“就算我不去祭坛，你也撑不了多久。”

    清夜澜的身体僵了僵，没说话，只是攥紧了清寒剑，劈散缠上来的黑气：“走。”

    沈怀眠没再拒绝，跟着他往旧宅外走。手裏的两块铁片还在发烫，像在提醒他，三日后的祭坛之约，他躲不过去。而清夜澜的白发，还有他苍白的脸，像道疤，刻在他心裏，让他既生气又担心。

    回到白府时，月光已经升得很高。清夜澜站在巷口，没进去，只是把张符纸递给他：“这是‘定魂符’，三日內別出去，待在府裏安全。”

    沈怀眠接过符纸，没说话，转身往府裏走。走到门口时，他回头看了一眼——清夜澜还站在巷口，玄色衣袍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身影单薄得像随时会倒下。

    他攥紧手裏的符纸，心裏的矛盾越来越深。三日后的祭坛，他到底该不该去？去了，可能会打开归墟的门；不去，清夜澜可能会魂飞魄散。

    风从巷口吹过来，带着桂花的香气，却吹不散沈怀眠心裏的阴霾，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他必须去祭坛，弄清楚所有事，包括清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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