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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不过是说句公道话而已,谁想摊上这种亲戚啊。”
苏荷始终没吱声,也没人认出她。
见到了那二人惨状,她如释重负。
本想再去三楼向曾艺道道谢,却因人太多而作罢。
至少此刻,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与曾艺道相熟,以免给对方或给自己招来麻烦。
苏荷侧身往楼下走,费子老鼻子劲才挤到一楼大堂,抬眸间,一眼望见正忙着疏散人群的谢无痕。
因为他的疏散,大堂内显然空旷了许多。
她怔了怔,提步行至他身侧,“夫君怎么来了?”
他抬眸看她,故作寻常地回,“执行公务时路经此地,故尔进来看看,娘子也是来这儿饮茶的么?”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那目光看似无波无澜,轻盈如旷野,实则幽深难测,冰冷如寒潭。
那次李建业验看她身上胎记时,她便从他眼里看到过这样的目光——一种质疑的目光。
难道今日,他又在疑她?
苏荷也故作寻常地看了眼屋外晴空,点了点头:“天气好,所以想来这儿坐一坐,吃一吃这里的小食。”
转而问:“夫君已知晓这里发生的事了吧?”
“嗯,知道了。”
“那眼下该如何安置李建业和倩儿姑娘?”
他反问:“娘子觉得该如何安置?”
她微微一笑:“贫妾虽不喜李建业这个兄长,但他好歹是李家独子;夫君虽不喜倩儿姑娘这门亲戚,但她好歹与谢家有所牵扯,不如夫君待会儿差人护送他们回去?”
他也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随后谢无痕便让安子去大理寺传唤人手。
不过几盏茶功夫,吴生便领了一队差役过来,先是疏散茶肆看客,继而用马车将碧水轩那二人分别送回府。
苏荷与谢无痕也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她发现他今日的话特别少,上车后闲聊了几句,便开始闭目养神。
明明并肩而坐,他却碰也未碰她。
苏荷语带关切:“夫君近日早出晚归忙于公务,定是累坏了吧?”
他仍闭着眼眸:“娘子放心,无碍的。”
“还要这般忙多久?”
“应该很快了。”
苏荷“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他闭目养神,她沉默不言,只剩马车的“踏踏”声响彻耳边。
回到春华院已是暮色时分。
二人用完了膳、洗漱完毕后,便屏退下人关上了屋门。
谢无痕似并不想就寝,而是坐在木桌前饮茶。
他一袭中衣,领口微敞,凸起的锁骨上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看似有几份疏狂,亦有几份慵懒。
他唤了声“娘子”。
苏荷正坐在妆奁前涂面膏,闻声看向他:“夫君何事?”
他神色微敛:“我有话想与娘子说,娘子能不能坐过来?”
苏荷放下手中面膏,依言坐到了他对面。
他神色郑重,“今日有个乞儿去大理寺给我传了个消息。”
她疑惑,“什么消息?”
他轻抿唇角,顿了顿:“称娘子在无忧茶肆与人私会。”
苏荷胸口一松,总算知晓他今日为何反常了。
她面色不变:“夫君信了?”
他沉默,握住杯盏的指尖却微微泛白。
她又说:“所以夫君今日出现在无忧茶肆,并非是路过,而是特意赶过去的?”
他反问:“娘子觉得我即便听到这样的消息也不该赶过去吗?”
她沉沉看着他,“夫君在疑贫妾?”
他与她对望,再次沉默。
她故作痛心:“敢问夫君,是在疑贫妾与人私会,还是在疑贫妾陷害了张倩儿?亦或是,两者皆疑?”
他答非所问:“娘子是个聪明人。”
她确实聪明,他本以为她中了别人的圈套,却没想到,她竟将设套之人反拉入套中。
眼前这个女子,不简单啊!
苏荷问:“夫君这是在嘲讽贫妾?”
他仍是答非所问:“娘子当初为何不介意嫁给周平?娘子想要用周平手中的权力去做什么?”
他旧事重提,却是一针见血,苏荷胸口兀地一紧。
片刻后她起身,沉沉立于桌前,烛火将她的身影斜斜投到桌案上,令她的隐忍里也多了几许悲壮。
她语气铿锵:“夫君曾答应过贫妾,此生不疑贫妾,今日看来,夫君的承诺当真是轻若鸿毛,夫君对贫妾的疑心早已是刻骨铭心深入骨髓,罢了,贫妾累了,不愿做任何解释了,这段婚姻无论是和离还是被休,贫妾皆无怨言。”
她说完转身往床榻的方向走,作势要去就寝。
他却起身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抱得太突然,令她一时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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