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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吗?”
“那是以前,爹是怕姑娘家学医,传出的名声不好,”听言缓声解释,孟母立于其后,为她理着华裙,“可今时不同了,你被马匪劫走的消息传遍了京城,既已不在乎名望,爹自然是想你学门手艺傍身。”
爹娘能同意,不管是何原由她都欢喜,如今能出城门,比什么都来的重要。
她要逃,逃得远远的!
若是容公子不好女色,亦对她无意,她就趁此离京,离了这心寒之地。
梳妆终了,孟拂月面含喜色,轻撒着娇问向母亲:“孩儿的路引,娘亲能否给予半日?”
孟母无防备,心想是神医公子盛邀,便由她离府:“早给你备好了,在堂内放着呢。”
爹娘似皆被书信蒙蔽了眼,对拜师一事并未起疑,如此真是天助她也。
她丹唇一扬,拿上路引不作逗留地离开了府邸。
因下着阴雨,临行时她带了把油纸伞,展开公子于酒肆里递的纸张,照纸上所书,她撑伞踏上城郊的山间石路。
孟拂月越走越觉疲倦,说来也奇怪,明明刚从睡梦中醒来,应是精力充沛才是,怎走了几步路,就觉困倦起来。
她琢磨再三,都觉是昨晚被驸马折腾太久,未缓过神气,才有这虚弱感。
整片山林郁郁葱葱,风雨之下,周遭树影晃动,雨丝斜飘入伞中,雨露沾上裙角与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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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春台囚月》 25、药庐(1)(第2/2页)
。
葱翠间现出一处药庐,那庐屋由竹帘遮掩,山风一过,帘子被吹开几瞬,庐内素雪般的公子就现于眸中。
那人闲适地俯首泡着茶,瞥见她来,未有丝毫稀奇,继续专注着手头的活。
“容公子还是被说动了,”收伞走入庐中,她淡笑地看向公子的背影,启唇问道,“公子不忍心弃我,对吗……”
容岁沉垂眸,举动未停歇,转过身坐于案几旁:“昨夜回房后,又想起姑娘曾说要寻短见,在下怕姑娘想不开。”
“寒舍简陋,莫嫌弃它,”茶水入盏,他示意她入座歇息,“姑娘坐吧,来饮些茶。”
孟拂月良久未动,站在竹帘处,端量起周围景致:“此地隐于山林,应很少有人拜访。敢问容公子,我是第几人?”
“除去谢大人,姑娘算是第二人。”
公子平静作答,神态颇为清闲,像是有问必答,在她面前并无隐瞒。
公子似乎话里有话,她觉察话中另有他人,脱口便问:“那第一人是谁?”
容岁沉闻言,悠缓地抬眸,视线落于她脚边:“在姑娘的脚旁。”
她霎时朝下一望,相隔两步有处土堆,其上立着块墓碑,竟是有人被葬在了此处。
碑上唯刻着二字,她凑近了才望清楚,上面刻的名字唤作“瑶卿”。
容公子曾言,他的心上人因身染恶疾而逝,想必这所刻之名,便是他那念念不忘的姑娘。
孟拂月暗自念了几遍,想证实猜测,柔笑着问他:“此名真好听,是那位姑娘的名姓?”
“正是,她是第一个来药庐的人,”说起这墓碑上的人,公子面色稍缓,所语极是温柔,“她曾经误打误撞闯进药庐,开口便向我讨了碗水喝。”
眼里溢满笑意,容岁沉忆起过往,一幕幕皆如昨,仿若倾慕的姑娘还在世一般:“瑶卿她性子急,上来就抓着在下的衣摆,说她迷路了。”
公子在诉说与瑶卿的相识之景,似将每个细节都记得真切。她听得入神,虽不识那姑娘,但仍想听他道完整个故事。
“所以公子送她下山了?”孟拂月顺其话问着,走到案旁坐下,顺手端起茶盏一饮。
无言一阵,他蹙了蹙眉,有些窘迫地答道:“没有,在下将她药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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