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蹊径。忽然,一人身影跃入脑海,她唇角微扬,脆声道:“回皇兄,臣妹亦心慕云家学识渊博,门风清正。然太傅年事已高,小妹不敢过于劳烦。故而,臣妹想请小云大人云舒出任导师之职。”
此言一出,景熙帝和秦王皆是一怔。釜底抽薪,分流云家资源,高明!
秦王这才正视他的对手,十五岁的妹妹。
“你二人的意愿,朕准了。”景熙帝笑道。
“谢皇兄恩典。”两人齐声谢恩。
“你们皆聪明人,朕的意思应该都清楚。”景熙帝敛声正色,严肃道:“李行,李仪,你们且记住,你们是兄妹,不是死敌。朕许你们公平,但手段需磊落,不可同室操戈,不可危害社稷,违者,杀无赦。将来亦当相互守望,共护大齐江山,可懂?”
“臣弟/妹明白,谨遵皇兄教诲!”二人心神一凛,躬身应答。景熙帝的意思,他们知晓。将来无论谁赢了,赢家不可赶尽杀绝,需怀柔接纳;败者亦不能心有不甘,以下犯上,需尽心辅佐。
秦王暗忖,说是公平,自己实则占尽先天优势。先是性别,世人皆认为男子继承大统,天经地义。再是婚姻,他可娶妃纳妾,联络各方势力,临月却不能。若是这般情况下,还输,便是自己技不如人,他认。
临月也知自己势弱,可不拼一把,怎知花落谁家。
第186章 博弈 你我祖孙,便各凭本事,博这一场……
绕是云舒这般淡然之人, 接到圣旨时也不由得微怔。他升官了,更确切地说,是被加封了,正四品詹事府少詹事。因储君未立, 此乃虚衔。至此, 他成了大齐继叶倾华之后, 年轻一辈文官中第二个虚职品阶高于实职之人。
本来,以他的才学与能力, 加封少詹事并非特别出格之事。微妙之处在于, 现任詹事府詹事正是他的祖父——云太傅。紧随加封圣旨之后的, 还有一道口谕,命他出任临月郡主之师。景熙帝仁厚,准他拒绝。但在得知秦王已拜入祖父门下后,云舒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拒绝?为何要拒绝?养蛊这般有趣的事, 他自然要参与其中。
云府, 大书房。
檀香袅袅,云太傅与云舒已对坐静默了片刻, 除却最初的见礼, 谁也未先开口。
“陛下此举, 子谦你怎么看?”终究是云太傅先打破了沉寂。
“祖父,无论陛下深意如何?云家皆立于不败之地,不必担忧。”云舒神色淡然。
“于国却未必是好事。”云太傅依旧眉头未展,一脸忧色, “国立女君,牝鸡司晨,国将危矣。”
“祖父言重了。”云舒平静反驳,“男君也好, 女君也罢,重在其能。贤明则天下安,庸懦则盛世衰。”
“可若开此先例,日后诸位公主皆效仿之,纷纷卷入夺嫡之争,皇室内部倾轧混乱,何以兴邦安国?”云太傅拍着手背,语气沉痛。
“可是祖父,大齐建国一百二十余年,至今共有九位帝王。哪次朝代更迭,不是血雨腥风,没有公主的加入,就太平了吗?”他稍作停顿,掷地有声地抛出答案,“从未!”
“公主终究是女子,终要成婚嫁人。届时高坐明堂者,究竟是公主,还是其驸马?犹未可知。”云太傅斑白的手指叩击着案面,“即便公主手段非凡,能压制夫家。且撇开此节不论,为延绵皇嗣,总需孕育子嗣吧?其间产育之险,又当如何?”
云舒抿抿唇,略一思索,方道:“祖父,纵观历朝,帝王御极期间,突发恶疾、遭遇不测乃至北伐亲征而龙驭上宾者,亦有不少。再者,怀胎十月,若满朝文武竟拟不出一万全之策,连江山三五月的安稳都守不住?如此,不如全部辞官了吧。退一万步讲,就算真有危险,我大齐医术高明者,不知几何,岂会保不住一人?再退一万步,真到了十万火急之时,若诺大皇室竟无一能暂担事者,这样的王朝,气数已尽,不续也罢。”
“子谦,你怎可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云太傅一拍案桌。
“祖父息怒,孙儿就事论事罢了。”云舒起身,恭谨一礼。
“所以,你意属的是临月郡主?”云太傅的声音带着微严警告。
“孙儿支持的,是有能之人。”云舒道,“祖父,来日方长,不必急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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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站定立场。您我只是师者,尽力做好分内之事即可。”
“你还是动摇了。”云太傅痛心疾首,“陛下糊涂啊!不续娶纳妃以固国本便罢了,竟同时扶持两人陛下向来最是宽厚开明、守正持重之人,何以至此?”
云舒未接此话,只道:“祖父,慎言。”
景熙帝确实宽厚开明,可守正持重?未必。一个在东宫时期便能顶住压力只娶一妃,一个能在晋王之乱时设计救驾保妻之人,岂会是墨守成规之辈?
“子谦,”云太傅语气放缓,带着一丝恳求,“就算是为了大齐江山,算祖父拜托你,对临月郡主,只教贤臣之道,便可。”
“祖父,秦王已占尽天时地利与人和。若在此等情形下,仍不及临月郡主,您当真认为,他适合那个位置吗?”云舒抛出灵魂一问。
这一问,直击核心。云太傅凝视孙儿良久,眼中情绪复杂,最终化为一丝被激起的斗志。
“也罢!”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既如此,你我祖孙,便各凭本事,博这一场!”
他也想看看,自己精心培养的继承人,能将云家带至何种高度。
云舒闻言,再次起身,郑重抱拳,“那孙儿得罪了。”
皇宫,德太妃步履从容,向着慈宁宫而去。
“你来做什么?”太后余怒未消,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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