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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
很少瞧见王忧如此焦虑的模样,几次三番勾起了云星起好奇心。
王忧张了张嘴,斟酌一会,“你认识翎王的亲卫统领吗?”
皱眉回忆一番,云星起竖起一根手指:“他是不是姓虞?这个‘虞’。”手指沾了点茶水,在桌面比画出一个字,王忧见状点了点头。
初入京城,云星起暂住于王府一独立客院,除每日定时定点出门去图画院学习和王爷专门安排来照顾他的仆役外,无与其他王府中人来往。
而之所以知晓虞统领其人,是几次随王爷进宫面圣,多数时候是他带队。
其他侍卫均听任他差遣,听见他们尊称他为“虞统领”,瞧见挂在他腰侧刻有姓氏的令牌。
两人之间不曾交谈过,有印象完全是因他第一次进宫被眼前巍峨晃了神,在宫门外下马车时差点摔了跤,虞统领好心扶了他一把。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任何交际。
王忧讶异道:“你认识他?”
云星起连连摆手:“谈不上认识,彼此之间打过几次照面而已。”
“唉,要是你在京城就好了,或是你走之前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和你一起走。”要是他同他一起走,就没如今这件烦心事了。
收回揽住好友肩膀的手,云星起好奇地凑近瞧他:“怎么,你是亲上虞统领了?”
“没有!”王忧大喊一声否认,应该没有,随即又心虚地在心底补上一句。
喊得云星起一个弹起,差点把他耳朵给喊聋了,他一边揉耳朵一边说:“你喊这么大声干什么,那你说说你俩是怎么碰上的。”
王忧含糊其辞说了一遍如浮光掠影一般的回忆,不是他故意含糊,是实在记得的不多。
那次他照例去瓦舍取乐,照例喝醉了酒,台上小曲又唱得委实动人,他一个没忍住,冲上台抢了伴奏乐器,抱琴弹了几支曲子。
详细的,不是当时醉得一塌糊涂的他能记住的。
只知那晚后,莫名其妙被虞统领给缠上了。
一来二去,最后甚至追上了门,人家毕竟是翎王亲卫统领,他一个小小宫廷琴师,不敢多有得罪,最终抓住一次机会逃出了京。
听了来龙去脉,云星起是觉得好友又可怜又好笑的,“虞统领被你的琴艺吸引,进而喜欢上你了?”
吓得王忧急急否认,“别别别,”他顿了顿,“说来我能逃出京,还是因为朝中出了一件大事。”
一说朝中有大事发生,云星起来了兴趣:“什么大事?”
王忧刻意压低声音道:“有人当着皇上的面偷走了一件宝贝,听说朝廷因此下发了不少江湖追捕令。”
说起追捕令,云星起念起另一件事:“我逃了,王爷有没有私底下找过你?”
他们两个私底下交情不错,王爷是知情的。
王忧坦言:“找过,”一下明白了什么,当即三指并拢指天,“我对天发誓,没透露你去哪了啊。”
他自然相信好友不会说,何况他最多告知要回翠山,实际路线压根没提。
没提主要是他当时自个亦不知之后该往何处走。
再者说,当年是翎王一路将他从翠山带至京城,藏是藏不住的。
“你刚走那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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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在逃途中捡到了朝廷钦犯》 40-50(第6/16页)
间,王爷确实一直在到处派人找你,不过后来不是有人偷盗至宝,皇上把找回至宝一事交由王爷负责了,他心思也就不在找你上了。”
“那岂不是说,王爷不抓我回京了?”若是如此,他之后是能轻松不少了?
“我离开京城已有一月之久,多的不比你更清楚,你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云星起与他不同,能有“侯观容”之盛名,多亏翎王一手提拔,不曾想几年后“侯观容”跑了,被抓回去指不定会怎样。
是吗云星起萎靡下来,等等,那之后他遇上追捕官兵,不会要分辨他们是来抓他的,还是来抓那伙偷走珍宝的江湖人士?
他一路东走西瞧,为涨见识是其次,首要是躲避王爷追捕,待何时翎王忘了他这号人,他好回家去。
选择于芳原城码头搭船回家,是他一连数日去公告栏前没瞧见关于他的追捕令,城中官兵亦没多注意他,想着或许翎王已把他抛在脑后,大抵到了回家之时。
不知这次回翠山的决定正不正确。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搏一搏赌一把,横竖不过是重回京城,接着做他的苦命宫廷画师。
他云星起虽不出名,“侯观容”好歹占个“天子门生”之号,翎王要抓他回去左不过是要继续奴役他作画。
要杀要剐不至于,不是白费抓他回去的人力?
看他一脸沉思,王忧拍拍他的肩,正色道:“你既然逃了,就别再被翎王抓回去了。”
翎王看似平易近人玩世不恭,实则是出了名的心思深沉,接触久了的人在他面前无不是如履薄冰。
不知是感念王爷知遇之恩,亦或是太过单纯,云星起一直以来对他印象不错多有亲近。
作为好友,他是暗示也好,明说也罢,每次聊过一场,云星起过几日便忘。
最终只得归咎于翎王太会伪装,若不是他常听长辈叮嘱,兼之见过一次翎王发火,他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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