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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哥哥把火车放上滑梯。
“看就是这样,中间会起伏两下然后稳稳落地。”
奈何理论与实操往往不一致,由于火车太轻遇到起伏的波浪不受控制飞了出去摔掉的左轮子咕噜噜滚了好久才滚进沙地
最心爱的小火车摔坏了,可哥哥是哥哥,小竺砚时不敢责怪只敢将嘴巴瘪成向下的弯月,眼泪二话不说往下掉。
然而在泪眼朦胧间,哥哥伸手接住了眼泪
这下小竺砚时哭都不敢哭了。
近半分钟后,哥哥说:“你哭起来很好看,特别是眼泪悬在这里的时候。”
小竺砚时看到哥哥指了指自己的眼角,又看到哥哥把手掌暴露在日光下端详了很久,收回来放在自己面前问。
“你看这像什么?”
圆滚滚的泪珠摊在微红的手掌上,小竺砚时吸吸鼻子:“像荷叶上的露珠。”
哥哥眼睛染上笑意,“我也这样觉得。”
“所以你能不能再哭一次给我看?”
小竺砚时惊呆了,哇地一声嚎啕起来。
捡回小火车和左轮后,哥哥尴尬又认真地道歉:“对不起,明天这个时间来这里好吗,我会给你修好。”
想说没关系,可是还有更要紧的,小竺砚时抽噎着答:“可是我没有时间。”
“那明天下午我都在这里等你。”哥哥伸手揩掉他腮边眼泪,“睡了午觉再来也可以。”
第二天小竺砚时如法炮制溜到楠木林,哥哥果然在等他,哥哥修好了他的小火车,还带他玩了滑梯。
于是两人很快熟稔起来,默契地牺牲掉整个暑假的午觉。
不过小竺砚时觉得很奇怪,因为跟哥哥无论在楠木林还是后花园玩,主楼三层某个房间的窗帘后面好像总站了个人。
再眨眼,脑海画面再度变幻。
彼时小竺砚时跟“陈拾一”关系已经非常好了,好到“陈拾一”常常带他去主楼玩,可小竺砚时总是粗心大意,把小火车丢了好几次。
“陈拾一”说可以把小火车放在他的保险箱里,怎样都不会丢。
那年母亲司韵怀孕了,承亦叔叔很高兴准备了家族聚会。
聚会上小竺砚时见到陈拾一很是惊喜,当然陈拾一也毫不保留对他笑。
他扑进陈拾一怀中,却从陈拾一肩头看见站在楼梯上皱着眉头的宋之聿。
这时小竺砚时才知道,原来家里有两个哥哥,原来两个哥哥长得一模一样。
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小竺砚时产生了究竟是哪个哥哥陪自己玩的疑惑。
答案很快揭晓,陈拾一也发现了宋之聿,他扭回脸悄悄问小竺砚时:“明天还要不要去玩滑梯?”小竺砚时满心欢喜地答应。
忽地,卧房门一声轻响,脑中画面悉数破裂。
“三点了,竺砚时。”宋之聿出现起居室门边,“为什么还不休息。”
“我想见哥最后一面”竺砚时抬眼望去,“哥哥,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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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了西装扔扶手上,宋之聿疲倦地仰靠于沙发靠背,“这件事没得商量。”
“没有为什么。”
“连见一面都不可以吗?”
宋之聿坐起:“去换衣服洗澡睡觉。”
“哥没死对不对?”泪水滑落脸庞,长睫轻颤,竺砚时声线却一点点拔高,“他没有死,对不对?!”
“心脏病发抢救无效,你清楚机率有多高。”宋之聿眉宇轻蹙,“为什么反复问这个问题?”
夜深人静,起居室好久都没有任何声音。
须臾,竺砚时将自己埋进手臂,“他有留话给我吗。”
“没有,毫无意识死去。”宋之聿冷眼看着他一切动作。
小声的哭泣从臂弯后闷闷响起。
“不让我见他。”竺砚时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是因为你害死了他,对吗?”
“竺砚时!”宋之聿骤然沉声。
“你不让我见,是因为他不是死于心脏病发对不对?你还要把我关起来。”竺砚时嗓音轻轻的,“是因为保险箱对不对?”
在共同屋檐下长久相处,他连说话模式都与陈拾一相差无几。
“他死了,股份就是你的了,因为一直没有找到保险箱,所以你也不准我离开。”他尽力表达,嗓音却越来越抖,“箱子要么在姑姑手上,要么在叔叔手上。”
“你害怕我去给他们开箱子,公布真正遗嘱的话GK就不是你的了。”
保险箱有26层,暴力打开只会触发GPS定位以及定向爆破,而纸质版的遗嘱文件冒不起这个风险。
“随你怎么想。”宋之聿起身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现在去休息。”
仰起脸,竺砚时双眼通红地说,“我讨厌你。”
“我知道。”宋之聿笑了下,接着附身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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