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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哎哟,林大人脸都红了,真是实在人!再来一杯,这酒啊,越喝越暖和!”
桌上的烤鸭是假的,真正的烤鸭是他林砚。
被反复烧灼,直到整个人红到熟透。
林砚试图用茶水蒙混,立刻被发现,被笑着“罚”了三杯。
想多吃点菜垫垫肚子,刚夹起一筷子菜,新的酒杯就又递到了眼前。
菜没吃几口,酒已经下去了不知多少杯。
头晕,目眩,脚下发飘,看人都有重影。
好嘛,想他读书那么多年眼睛都没有任何问题,现在给他搞成散光了。
雅间里嘈杂的劝酒声、笑闹声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棉花,嗡嗡作响。
周大人那张笑眯眯的脸在眼前晃动,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诱哄的意味:“林郎中啊,你看这次秋祀,各处都紧巴巴的,我们太常寺也是难做,那几个新添的祈福环节,实在是民心所向,不好裁撤,这相关的用度,祠部司这边,是不是能稍微,通融一二?预算报告上,稍微写得灵活些?”
旁边立刻有人帮腔:“是啊林大人,都是为朝廷办事,有些细枝末节,不必过于较真。”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林砚感觉自己的脑子像一锅被酒精煮开的浆糊,理智正在一点点被蒸发。
他努力想集中精神,想拿出白天在衙门里驳回无理要求时的犀利,但舌头像是打了结,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通融?灵活?
你们不就是想让我在预算上注水?
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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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双面社畜打工指南》 25、第 25 章(第2/2页)
是郑经那个棒槌吗?
陛下刚砍了长平伯府……你们就……就……
念头断断续续,卡得林砚思绪混乱。
林砚晃了晃越来越沉的脑袋,想拒绝,发出的声音却含混不清:“周大人……这不合规矩……预算需得……需得实报实销……”
周大人脸上的笑容不变,又亲手给他斟满一杯酒,语气更加和蔼:“林郎中果然是恪尽职守,年轻有为啊!来,老夫再敬你一杯,佩服你的认真!不过啊,这规矩之外,也讲个人情世故不是?有些事,彼此行个方便,对大家都好……”
酒杯又被塞到了林砚手里。
林砚看着那晃动的液体,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现场表演一个“喷泉”。
要不然努努力,吐他们一身?
就在他意识即将被酒精彻底淹没,防线快要失守的瞬间,雅间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巨大的声响瞬间压过了室内的喧闹。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一怔,醉醺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只见一个身着毫无纹饰的靛青色劲装、面容平凡得毫无特色的男子,正站在门口,眼神冷冽如冰,周身散发着一种与这暖融酒局格格不入的生人勿近气息。
他的目光精准地锁定在瘫坐在椅子上、眼神迷离、脸颊酡红的林砚身上。
周大人被打断了好事,心头不悦,但看对方衣着气度不像寻常人,勉强压下火气,端着官架子问道:“你是何人?怎可擅闯……”
话未说完,那男子根本不理他,径直走到林砚身边。
他先是扫了一眼桌上一片狼藉的酒壶和林砚那副明显喝高了的模样,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随即,他探手入怀,摸出一块令牌,非金非木,在雅间昏黄的灯光下,表面似乎有暗光流动。
他将令牌亮在周大人眼前,声音平板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硬:“金影卫办事。”
刚才还劝酒劝得欢的众人,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酒意瞬间吓醒了大半,个个僵在原地,大气不敢出。
金影卫!皇帝的直属暗卫!
周大人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眼角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那金影卫——正是金九,根本不在意他们的反应。
他收起令牌,弯腰,毫不费力地将已经软成一滩泥、还在含糊嘟囔“不喝了……真不能喝了……”的林砚从椅子上拎了起来,像拎一只待宰的羔羊。
“人,我带走了。”金九丢下这句话,半扶半拖着林砚,转身就往外走。
所有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眼睁睁看着金九把人带走,直到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雅间内还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周大人腿一软,跌坐回椅子上,脸色灰败,手里的酒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金影卫突然出现带走了林砚,难道林砚这么快就失了圣心?
那他今日费时费力为了什么?
楼下,金九面无表情地将几乎不省人事的林砚塞进一辆毫不起眼的青篷马车。
车帘落下,隔绝了外界。
马车并未驶向林府的方向,而是转了个弯,朝着皇城根下,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沉沉的夜色。
车厢里,林砚歪倒在座椅上,呼吸间全是浓重的酒气,眉头紧皱着,似乎即使在醉梦中,也在抗拒着那该死的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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