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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余,却也有种说不出的畅快。
想至此,他又低头看了眼圣曜教会勋章——这是那个女人还给他的。
所谓的信仰,其实早就在见识了阴暗之后,消失殆尽。可是那天过后,他似乎又感受到了某种纯澈的温暖,是那个工人嘴里喊出的话——正义、公平、科学、平等……
像是剔除种种杂质后,最原始的圣曜信仰——神平等地爱着世人。
神不是任何人,祂是风霜雨露、潮起潮落、太阳月亮、是世间万物。
突然醒来的人,在第一时刻也许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醒来,而是在过后的某一天,恍然大悟。
就像此刻的审判官。
他擦了擦脸上的酒液,挺直脊背,看向夜色深处——
目之所及,黑衣教徒们肃穆而立,恭送戴着镣铐的主教上马车。
格兰芬心情烦躁,踩着侍卫的脊背踏上马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出发。”
车队有序启程,行至半夜,在野外扎营。
格兰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突然睁开眼,“来人。”
黑衣教徒约瑟芬又走了进来,身形在拥挤的帐篷里越显佝偻。
“主教,有什么吩咐?”他的声音有些闷。
格兰芬没有在意无关紧要的属下,他现在只觉得一团心火烧得难受,“随便去哪个镇上领个孩子过来。”
教徒沉默数秒:“可是教皇那边……”
格兰芬冷笑,“进圣匹斯堡之前处理干净就行。”
教徒攥紧衣袖。
“还不快去!”格兰芬抬眸。
教徒仍然没有动作,格兰芬终于意识到不对,可是人还没站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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