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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记者,这是我的名片,我听从其他人提起了这间意义非凡的少年宫,想来拍一些回忆的照片。”
接过名片。记者,王力。
“没想到这麽多年了,还有人记得我们这个已经被淘汰的少年宫,王记者,请进请进。”
许渝进了院子,院子是一颗巨型大树,大树上是用防水罩挂起来的作品。
全是古早山水和人物画,出彩的出彩,普通的普通,但每一幅画都被照顾的特別好。
为了逼真,许渝拿摄影机拍了几张。
“这是很多年前,我们学生的作品,这其中不缺乏天才,在我们这裏学习后考上各种美术大学的学生,每一笔都带着那时拼尽全力的初心,我每当看到这些画,我都感到自豪。”
许渝赞同:“它们的价值早已超越了年份。”
“这话我爱听,嘿嘿嘿,来来来,我带你看看裏面。”
把门推开,尘土飞扬,裏面的房间是被打通,非常宽大,裏面摆满了画作,这些画的色彩大胆,个人风格强烈。
“这些都是当年拿奖的学生,总共有900多幅,有些被我放起来了,这些都是最优秀的。”
许渝到处扫,看见了报道上祝闻序和席绛的画作——日升。月鸣。
日升是祝闻序的作品,一只鸟化成烈阳的形状,往远处看,它像燃烧希望的眼睛,近一点就是即将展翅高飞的烈鸟。
许渝目光一时挪不开眼。
“这幅画是我妻子最得意的一位学生画的,但这位学生后来放弃了画画出国了,为此成为了我妻子的一场遗憾。”
“出国留学?”
“是啊,家境好,”没有多说。
许渝问:“画怎麽没有署名?”
“这位学生现在身份特殊,我就把名字抹了。”
许渝拍了一张,看向旁边的月鸣,相对于祝闻序表达的强烈。这张图更显得孤僻和阴沉,黑色的天、乌云、枯树枝、散落在地上腐坏的苹果,顶上那颗无数光圈环绕的月亮。
许渝问:“这张画有恐怖故事的味道。”
“这张画当时是一个学生随手画的,也拿过奖,后来有人想买,我们没愿意,就一直放在这裏。”
许渝拍下来:“很厉害。”
跟着绕了两圈,又顺着话夸了几张,许渝找了个位置休息了会。
给他送了水,又拿过来一份相册本,內容都是当时的合照。
“这是我四十年的生涯裏最幸福的时光,这几年我也常想,有学生带着我们授课的精神走向更好的未来。”
看起来念旧,每张照片都悉数珍藏,每一届合照,每个人脸上带笑或不带笑,他们身后是满屏的画作,有些模糊,却格外鲜艳。
“我没上过少年宫,有些疑惑,看照片上他们的年龄差距很大,是什麽年龄都收吗?”
“我们一开始进行是从小培养理念,后面发现不少有天赋的孩子,我的妻子就多开了一班,学生们实在争气后来拿了许多奖,不少人慕名而来,渐渐的艺术班学生也会来这裏学习,于是又多开了一个艺术生班。”
用手点了几张照片:“看看,这几张,这几张就当是那群艺术生的照片。”
照片放大每个人的脸,照片上神采飞扬,在最后一排比了个耶。
许渝翻了一页,然后画面定格在边上一张照片。他能认出十八岁的席绛,也不知道为什麽能认出旁边五官白净毫无表情的祝闻序。
他俩在人群裏格外明显,或许是镜头偏爱,脸分辨率比其他人都高。
可能是错觉,许渝认为,居然会觉得祝闻序的这个时期的长相和自己有些相似。
“很漂亮吧?这俩以前经常一起来,都很优秀,也不知道为什麽后来就不一起了,诶还別说,和记者你脸型很相似呢。”
许渝心悬起来,顺着话说:“很像吗?他们是闹翻了?”
“是像,可能是照片太久了 ,模糊了,也可能是老了,不用介意我说的话。至于他们闹翻,应该是吧,这俩孩子长得漂亮,我多少有些记忆,这个不爱笑没表情瘦瘦的,常常和这个爱笑的男生打赌,每次都赌一颗糖,后来一次两个人没有一起来,在之后就不一起了。”
许渝指着席绛的脸:“他以前很爱笑吗?”
“哈哈是的,格外惹人喜欢。”说,“他旁边那个就不怎麽爱说话,但格外好学。”
许渝又翻了几页,听说了些其他优秀的学生,看了眼时间,差不多了。
他把相册还到手裏,刚起身准备说离开,木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
进来一个姑娘,她手裏提着盒子,热情喊人:“梁叔,你怎麽没休——这位是?”
梁叔乐呵呵介绍:“这是记者,想来我们这裏拍几张照片。”
许渝招手:“你好。”
“你好,我是舒薇,是梁叔以前的学生。”
梁叔接过舒薇手裏的盒子:“又麻烦送药了。”
“不麻烦不麻烦,应该的。”舒薇问,“师父她还好吧?”
“老毛病了,今天陪她散散心,她就睡了。”梁叔说,“既然药来了,我就没办法陪记者了,薇薇你陪陪记者。”
舒薇点头:“交给我吧。”
梁叔转身就往后院走了。舒薇看着背影跟许渝说:“梁叔很珍藏这些作品,保存了好几年,平时吃饭熬药都要去后院,生怕味道沾染了作品。”
许渝捏着相机,对梁叔的背影照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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